我手中拿着簪子全身僵硬的站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一下。讀蕶蕶尐說網过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反应的时候我才小心翼翼的转了个身:“木头…它不会炸开吧!”
见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木头拿过盒子递过来慎重道:“快放回来,远古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碰,也幸得没事,我记得前些时候水君在东海得了个远古的宝贝,一碰后整个人就疯疯癫癫了,直到现在所有医仙都束手无策,你还没有水君的修为深厚,下次万不能这般冒失。”
我被木头严肃的话吓得赶紧把簪子放回去,确认自己没有疯疯癫癫后松一口气:“邋遢族长,你这东西不太灵啊,是不是你们前任族长搞错了。”
邋遢族长脸色也是变了一下:“不可能,我们世代保下来的东西怎么会搞错,如果它现在什么动静都没有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木头忽然沉着的接上:“它只是带我们找到真正能让我们出去的'钥匙'的关键。”
我被绕的有点晕:“你们的意思是它会带我们找到一把钥匙,而那个钥匙才能让我们出去?”
木头点点头:“这个'钥匙'所涵盖的比较广,谁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形态,有可能也是一个空间隧道,或者其它让我们出去的途径。”
我似懂非懂的叹一口气:“我觉得还是跟着你走就好,自己想清楚太费事了。”
木头有些无奈,不过也没在说什么,他一直仔细研究着盒子里的簪子,半晌突然皱起眉头:“这上面好像刻了一幅画。”
我凑过去,瞪大眼好久才看清木头口中所谓的那幅画,那幅画画的是一个女子的肖像,不过刻的却极为的轻,若不是眼毒的人,就算是拿在手里也不会有任何凹凸的感觉,更别说看到了。
我佩服得看一眼木头,再凑的近一点,那女子刻的栩栩如生,眉目间眼波流转,一张俏丽的瓜子脸顾盼生姿。我突然想起来,这不正是花逢的容貌嘛。
邋遢族长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奇怪一下后忽然恍然大悟:“我们应该去那个宫殿。”
“宫殿?”木头有些疑惑。
我把知道那个花逢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木头,他想了想:“那就过去吧。”
在邋遢族长的带领下,我们很快就到了那处宫殿门前,周围不断有那种黑色的小虫子哭闹着,我有些心烦意乱道:“能不能不让它们这样叫,一直这样意志再坚定的人也会受不了吧。”
邋遢族长抱歉的看了看我,嘴里发出一串我听不懂得东西,那些黑色的小虫子一会儿便飞走了。
世界清静下来,我松一口气,四下一看时忽然发现之前在这里崩塌的雕像碎片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新的雕像。
这个雕像的姿势同样奇怪,一只手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另一只手却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像是要自杀般。
我全身冷了一下,不过有邋遢族长在,这次倒不怕里面再出来一些食尸虫了。
我想起之前我和木头看到的那间全是这样雕像的屋子,难道那里的雕像知道这里的被毁了所以走过来把这里的空缺补上吗?可是雕像都是死的不会移动,那么就是有人把它搬到这里来了!
为什么要花心思在宫殿门前弄这么一个奇怪的雕像,我有些想不通,正想问问木头,却见他几步上前走到雕像下边弯着腰在地上找着什么。
一会儿他忽然抬头,朝着招招手:“阿觅,过来。”
我小跑到他身边,只见他指着地上一串不太清晰的刮痕道:“你见没见过跟这个差不多的痕迹?”
我摇摇头,没有夜明珠我看路都成问题,怎么会注意到这么不明显得东西,不过邋遢族长常年生活在这里,他应该见过才对。
果然,我刚摇完头,他便也跟过来道:“这个痕迹在这个宫殿里很多地方都有。”
“里面?”木头忽然望向宫殿里面。却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站起身,拉着我便走了进去。
他一直在注意脚下得路,走走停停像是在验证什么,我不好打扰他,只得跟邋遢族长闲聊:“族长你今年多大了?”
族长伸出手指算了一会儿:“大概两百多岁了吧。”
我惊讶得细细打量一下他:“不会吧,木头都好几千岁了看着都比你年轻啊,虽说这里没有条件保养,但也不至于差别这么大吧。”
邋遢族长嘴角动了动:“我们怎能和仙人相比,我活这么久已经是恩赐了。”
我了然一下:“不过你千万别自卑,显老不是你的错。”
邋遢族长嘴角再次动了动:“我不自卑。”
我摆摆手:“以前是因为木头没有出现,你只觉得自己才是活得最久的,现在有了对比你的优越感一下子消失了,我知道这个不太好接受所以安慰安慰你,要知道以前临沙有个婆婆活了一百多岁我都以为是极致了呢,所以你根本就不丢人,你得看开点。”
邋遢族长只觉得本来不丢人,现在越说越心虚,于是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脸看一眼木头,然后华丽丽的自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