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我们会这样做的,到时候会让他反咬一口。”朱家俊反对道。
“哪我们该怎么样做呢?”黄山峰听到朱家俊哪样说后,就显出些心急的样子问道。
“没有办法,我们现在只有见招拆招!”朱家俊显出无奈的样子说。
“朱处,我们这不就只有挨打了吗?”黄山峰听后就显出不服气的样子说道。
“没有办法的!这人实在是大利害了!我们现在只有慢慢地寻找他的弱点,寻找可乘之机,才能对他发起攻击!”朱家俊解释地说道。
“嗯!”黄山峰听后点了点头,显出明白过来的样子。“朱处,你想他会怎么来攻击我们呢?”黄山峰又问道。
“他刚才说已经送了一份见面礼给我了!这说明他已经在攻击我们了。”朱家俊回答说道。
“什么?”黄山峰一听吓了一大跳。“哪你说他到底在攻击我们什么东西呢?”他又问道。
朱家俊听后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回答说。
“朱处,他这么利害!真的可以赢得了我们吗?”黄山峰又担心地问道。
朱家俊听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根本就不了解他!”他回答说。
“朱处,可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怠,而现在他清清楚楚地了解我们,而我们却不知道他,从这方面来说,我们的确是已经输了一着了。”黄山峰提醒地说道。
“是的,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要努力地了解他,清楚地知道他的一切!”朱家俊听到黄山峰哪样说后就得出结论道。
“嗯!”黄山峰听后也点了点头。而他的样子却显得很是沮丧。因为,朱家俊是从来不会这样没有自信地说,不知道能否赢得了对手的,对于这个新来的对手他是第一个说,不知道能否赢得了他,这就造成黄山峰十分沮丧了。
“放心吧!黄副科长,我们也并非是哪么容易给打败的!”看到黄山峰沮丧的样子朱家俊就赶紧安慰地说道。
“嗯!”黄山峰听后就点了点头,样子也精神起来了。
第二天,朱家俊一来到局里上班,张德才就马上将他叫了过去。
“张局,这么急叫我来有什么事吗?”朱家俊看到张德才后就马上问他道。
“家俊,出问事了!”张德才显得十分认真严肃的样子对朱家俊说道。
“怎么回事呢?”朱家俊听后就赶紧追问。
“上面要开除我的公职!”张德才回答说道。
“什么?”朱家俊一听吓了一大跳。他似乎是没有听清楚地问清楚道。
“家俊,都是我不好让人家抓到把柄了!”张德才显出极无奈的样子说道。
“张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朱家俊追问道。
“我曾经经办过的一个案子是个严重的冤假错案来的!这让陈治邦知道了。”张德才回答说道。
“冤假错案?”朱家俊再问清楚道。
“是的,我二十年前办的一个案子现在查出来了,是冤假错案来的!”张德才再说明白道。
“张局,二十年前的事,怎么都能够翻出来的呢?”朱家俊奇怪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哪个给我抓进牢狱的人,都释放了好多年了。不知道这个案子怎么忽然又翻了出来的。”张德才无奈地说道。
朱家俊听后想了想。“张局,这肯定不会无端端地翻起这个案子的,这里面肯定会有一个举报人的。这个举报人到底是谁呢?”他问道。
“就是哪个新来的刑侦处副处长!”张德才回答说道。
“是他!”朱家俊听后又是想了想。
“家俊,是谁都无所谓了!总之,我的确是有错在先,这也怪不了人家的。”张德才却这样说道。
“不,张局,这个新来的刑侦处副处长是陈治邦的人来的!他是有意要整死你的!”朱家俊却这样解释说道。
“算了吧!总之我有错在先!”张德才却还是哪样地说道。
“张局,这不能算的!人生在世谁能无错的呢?你一辈子办案无数,没有出现错案这才是怪呢?我一定要保住你这个局长的位子。”朱家俊却坚决地说道。
“家俊,算了吧!”张德才却坚持道。
“张局,这真的不能算的!要知道这是陈治邦为了打击我,才这样攻击你的!这绝对不能算的。”朱家俊努力地劝说道。
“但是,家俊不管怎么说都好,人犯了错总得受到惩罚的!算了吧!”张德才还是坚持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