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毒。”
“你是在气这些?”慕容尘拧眉问道。
“也不是全部,但也差不多。”楚姒清连忙回答,她可不会承认,自己生闷气多日,是因为厌恶他对蓝衣的特殊情愫。
“也好,也好,现在知道真相了,是不是觉得误会了本王,心里有一丝丝的愧疚?”慕容尘心情不错,笑着问道。
楚姒清连连摇头,“你想得美!我从来都问心无愧。”
“伶牙俐齿的丫头。”慕容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一如既往的宠溺动作。
两人看似重归于好,但留在楚姒清心中的疙瘩,从未散去。
她不曾预料到,蓝衣在将来的日子里,将是他们感情线上的最大阻碍。
两人讨论了下烈焰狼的伤势,彼时的吴景芝已经做好了一桌子可口的饭菜。
三人围着桌子坐下,小梅因为说了谎,迟迟不敢回来。
气氛融洽,菜香四溢,楚姒清原本低落沉闷的心情舒缓了不少。
慕容尘亦是非常的享受家人一起用餐的时光,他从小在冷宫里长大,身边只有一个哑巴太监,从未体验过天伦之乐。
几人吃的正欢,忽然一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来人正是多日不见的云雪衣,她依旧美丽动人,一副不可亵渎的高雅姿态。
她冷冷地站在门口,身后一大帮子随从,虎视眈眈地看着屋子里的三人。
慕容尘此番举动,无疑是给她最大的羞辱!
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千里迢迢地过来,想要跟他重修旧好,而他不但不领情,还整天跟一个下作的女人厮混!
“吃吃吃!吃死你们。”云雪衣气的额头青筋凸起,上前就将桌子给掀翻了。
楚姒清反应迅速,避免了磕碰,吴景芝却被泼了一身的污渍。
“云雪衣,你他妈的疯了吗?”楚姒清火气腾腾地怒骂,连忙上前将母亲带到安全地带。
慕容尘的衣服是不染尘埃,但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云雪衣见慕容尘不说话,于是愈发地胆大妄为,“本公主还未用餐,你们这些下等人,倒是吃了起来,好大的胆子。”
她的身后,楚襄芸拨开人群,也附和两句,“三妹,二姨娘,你们真的开饭了吗?这可不规矩。”
呵,这该死的臭女人,又跑来兴风作浪了。
楚姒清嫌恶万分,根本不看楚襄芸的那副嘴脸,她义正言辞,“抱歉,公主殿下,我们昭国并没有那些民风,高低贵贱也没分的特别明显,到了吃饭的时辰,自是要吃饭,没有什么不妥的。”
“你强词夺理。”云雪衣反驳。
慕容尘终是忍不住发话,“这一点,本王可以保证,她没有信口雌黄,昭国,不似庆国,蛮不讲理。”
“慕容尘,你要帮着她说话吗?”云雪衣不依不饶,美丽的脸孔,万分狰狞,可惜了那张好脸。
“本王不过是实话实说,就事论事,何来偏私?”慕容尘淡淡一笑,因为身份,他不能跟云雪衣起正面的冲突,虽然这个女人一直爱慕自己,但两国相交,多少人看着,决不能出现纰漏。
云雪衣听闻,气的险些晕倒,这时候,楚襄芸忽然走过来,轻声耳语了两句什么。
云雪衣的脸色瞬间明亮几分,她清了清嗓子,目光淡淡地扫过众人,“本公主得到密报,现在怀疑,你们屋子里,藏匿了五石散,来人,还不给本公主找出来!”
五石散,与现代的罂粟毒品相似,是昭国,乃至风云大陆的忌讳品。
五石散药性皆燥热绘烈,服后使人全身发热,并产生一种迷惑人心的短期效应,实际上是一种慢性中毒。传说何古人晏耽声好色,服了五石散后,顿觉神明开朗,体力增强。然而,许多长期服食者都因中毒而丧命,唐代孙思邈呼吁世人「遇此方,即须焚之,勿久留也」。
楚襄芸带了云雪衣过来搜查,想必是有十全的把握。
楚姒清心惊不已,暗叫不好,自己出了事不要紧,可不能连累了母亲。
吴景芝的脸色刷白,不安地绞着手里的丝绢,她痛恨,为何不能跟女儿好好地吃顿饭,有些人就爱搬弄是非。
楚姒清走过去安慰母亲,“娘,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吴景芝点点头,眸中的忧虑更甚,无助的目光看向四王爷慕容尘。
慕容尘眉头微微蹙起,但依旧是处变不惊,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看到这里,吴景芝方才安心不少。
“既然公主这么说,那就彻查吧。”慕容尘主动说道。
云雪衣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喜色,哼,慕容尘,你终究不敢招惹是非了吧?
很快,一个侍卫在吴景芝的床下搜到一包药粉。
吴景芝惊恐地瞪大眸子,“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根本没有放东西在床下。”
“人赃并获,由不得你狡辩。”云雪衣冷冷道,眼中迸射出寒光,不能解决楚姒清,收拾了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