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翼忙的热火朝天,恨不得将府中所有的好东西都呈上来,却又不敢表露的太过张扬,以此暴露自己贪污得来的珍宝。讀蕶蕶尐說網
“快快快......将所有一等仆人以下的全部撤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一步。”
“吩咐厨房,可以做海棠糕和桂花糕了,上好的碧螺春也马上呈上来。”
“加强四周的防卫,谨防恶意的人出现。”
“将军不必如此张罗,只是下一盘棋而已。”慕容喧有些看不惯他的过分奉承,于是挑眉说道。
楚天翼哪里敢怠慢,品阶降了,儿子废了,女儿残了,眼下只有靠这个金主,他才能够翻身。
“哪里,哪里,下官对待任何前来的贵客,都是如此谨慎周密。”他笑呵呵的说道,那嘴脸极度的无耻。
不理会半死不活的亲生女儿,一心讨好太子,楚姒清愈发地感受到,这个所谓父亲的贪婪和冷漠,身为他的子女,简直是一辈子的不幸。
很快,如同一阵疾风掠过的功夫,院子里的一切呈现出楚天翼安排出的模样。
室外,树叶轻轻飞扬,花瓣妖娆地舞动,沁人心脾的香味弥散不去,室内,茶香袅袅,糕点如玉,棋子碰撞的声音,宛如天籁。
楚天翼自告奋勇,要与太子切磋一盘。
楚姒清得以空闲,看似漫不经心地观棋,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不知飘向了何处。
慕容喧见她坐下来,顿时也放宽了心与楚天翼对弈,心情似是不错,几次发出爽朗的笑声来,似乎世上唯有下棋,他才会露出真正意义上的笑容。
“茶水完了。”楚天翼喝着喝着,顿时皱眉。
屋子里的闲杂人等都被驱赶了,他目光落定在无所事事的楚姒清身上。
机会终于来了!楚姒清豁的站起身,“爹,我去弄新茶过来,你们安心下棋吧。”说着,转身往外走去。
通过半个时辰的观察,加之上次的勘测,她大略了解了此处的地形,大厅的正后方,有一处单独的小房子,看似是杂物房,却用玄铁锁着,周遭长满了青草,充满了神秘气息。
她吩咐两句外面的丫鬟,“重新煮一壶新茶过来。”待丫鬟离开,她迅速地转入后墙处,一枚金针从手中滑出,迅速地开始开锁工程。
”咔。”一声清脆的响声,伴随着玄铁锁打开。
将大门掩饰好,装作无人入侵的模样,她迅速地往里间走去。
因为没有窗户,前面又背对着阳光,导致屋子里黑漆漆一片,索性楚姒清早已练就了在黑夜中前行的本事,她顺利地躲开障碍物,而后屏住呼吸前进。
鼻尖充斥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就好像是死人发出的味道。莫名其妙的阴风,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吹拂在脖子上,凉飕飕的,令人胆颤。
若是换做常人,早就吓的魂飞魄散,可楚姒清见惯了大场面,神秘的气息,愈发引领着她探出真相。
走了一会儿,停在一扇门前,用手轻轻的一推,顿时,是另外一幅截然不同的场面。
屋子里用夜明珠点燃,她走下台阶,来到一处地下室,放眼看去,数之不尽的金银珠宝看的人眼花缭乱。
她恍然明白过来,此处是楚天翼的私有金库,任何人都不曾踏足过。而这里,是否藏着那颗神秘的珠子呢?
冷静地看了一眼,很快分析出此处藏了机关暗道。
她小心地避开后,终于来到房间的中央,大理石堆砌的神兽桌子上,一个血红色的精致盒子印入眼帘。
盒子的外观太过美丽,仿佛胜过一切金银珠宝,深深地将她吸引。
她伸出手,正打算轻轻地触碰。
“别碰!”骤然,身后响起一个男人的警告声。
楚姒清愕然回头,一转身便撞见身着黑衣,带着青铜面具的男人!不正是慕容尘,不,此刻该叫他血天歌才是。
“你怎么在这里?”楚姒清皱眉看着他。
血天歌幽冷的目光紧紧地看着那个血红色的锦盒,坦然说道,“当然是为了同一个目的!”他亦是讶然,这女子竟然想着要找那颗珠子,是否知道了那个所谓的秘密?
“镇魂珠吗?”楚姒清惊异地看着男人。慕容尘也觊觎着,看来,回家的路不会那么顺畅了。
“没错,就是那颗珠子,本王想了多年,念了多年。”血天歌说话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的无奈。
“它就在盒子里对吗?”楚姒清激动地问道,此时此刻,她的战友只能是他。
血天歌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恩。”
“那,为什么不拿走?”楚姒清疑惑地问他,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前来此处了,却一直不动作,又是何故?
“那颗珠子安放的地方,汇聚了天地之灵气,若是贸然动它,而触碰了神灵,此处必定塌陷,我们谁也不能活着离开。”血天歌缓缓道来,可怕的后果。
楚姒清心有余悸地看了眼红色的锦盒,陷入纠结,就好像,明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