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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欲哭无泪,感觉整个人呼吸都不顺畅了,胸口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那因为愤怒并不平稳的心跳。
他一言不发,开始解她的衣裳。
“慕容尘,你疯了吗?快住手。”楚姒清奋力抵抗,一张脸颊气的通红,男女力量悬殊,奈何她从来不是他的对手。
“你大可试试能不能反抗。”慕容尘一副吃定她的语气,不由分说地继续手中的动作。
“我会杀了你的,你一定会后悔现在所做的事情。”楚姒清满腔怒火,此刻她身心俱疲,他倒好,看军营里没女人,就拿她来泄欲了。
“谋杀亲夫,可不是小罪,你确定要做?”慕容尘眸中闪烁着妖邪的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洁白如玉的身体。
此刻,她退去铅华,如同婴儿一般呈现在他的跟前,令他多年沉寂的心湖,搅起不小的涟漪。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不知何时起,无形中,牵引着他的喜怒哀乐。
楚姒清羞愧地无地自容,紧闭双眼,孩子气地诅咒道,“慕容尘,你要是敢碰我试试,我定会将你先阉后杀。”
“你怎么舍得?”慕容尘语调充满了暧昧的气息,一只手忽然覆上她的脸庞。
楚姒清猛然睁开眼,男人已经动作飞快,将她的身体打横抱起,“既然没伤没痛的,就洗干净些,脏死了。”
说完,他粗暴地将她扔进了浴桶里。
浴桶的水不热,但也不冷,楚姒清如同虾米一样,将身子全部缩了进去,脸颊烧得通红通红。原来,他脱她的衣服,是为了检查伤势,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得弄得跟土匪强盗一样。
正心底感激他的关怀,男人坐回了书案上,阴沉沉地飘来一句话,“洗干净了,才好服侍本王。”他忍俊不禁地看着绯红的脸庞。
“哗啦。”楚姒清手掌一拍,无数的水花凝聚成暗器,直击男人的下半身。
慕容尘躲避及时,蹭的弹跳而起,大怒道,“胡闹!”
“慕容尘,你听着,上回在山洞里,我是逼不得已才选了你,其实换做其他男人都行。所以不要一直强行认为我是你的女人,私有物品。”楚姒清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占尽了上风,严明告诉他,他不过是她曾经宠幸过的一个男人,两人仅存的不过是露水之情。
慕容尘眉头微拧,唇角勾起,“这种傻话,你也只能在我面前说说,姑娘家,也不知道害臊。”
“so......如果嫌弃了,最好跟我保持距离,以免我毁了你英明神武的名声。”楚姒清不悦地撇撇嘴,也不敢多做清洗,胡乱地擦干净泥垢之后,打算离开。
一件难堪的事情,令她的小脸再次红了个通透。
周围空荡荡,连着屏风都没有,她如果这样走出木桶,岂不是让慕容尘占尽便宜?
慕容尘似是也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他故作忙碌,执笔开始批阅公文,神色极为认真,但眼梢的余光还是悄悄地落在她的身上。
沐浴后的女子,不施粉黛,明眸皓齿,肌肤似雪似凝脂,凹凸有致的身材,恰到好处,朦胧的光晕中,竟有一种惊世之美。
他的目光略显痴迷,到最后,明显呈现出赤裸裸的欲.望,一个声音在叫嚣,要她,彻底得到她,不论是身体还是心。
他虽然内心是波涛汹涌的海浪,可身姿依旧屹立如同松柏,一动不动,装模作样地忙碌着。
楚姒清不忍打断他的世界,急的焦头烂额,甚至臆想着,如果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到床榻遮蔽身体,他或许看不到吧?但他何等精明?何等警惕,自己只要随便动一动,就能引得他的目光。
忽然间,她的心跳加剧,尤其是,望向他绝美的侧颜。
拼就拼一把吧,矫情什么?又不是没被他看过?她暗暗发誓,如果他再敢胡来,就狠狠拧断他的命根子再说。
打定主意,楚姒清摩拳擦掌,暗暗觑了眼他的脸色,很专注?
不乘现在,更待何时?她以豁出去的心态,勇猛地跳出水面,而后打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入床褥之中。
然,她又一次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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