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蹊跷。我娘应该没第一个通知你吧?”
周映雪一听,明显心虚地后退了几步,“哼,我是奉老爷之命,派人盯着你母亲,她毕竟是荒废了多年,怎么撑得起这么大的家业?”
“噢?真是这样?既然一直派人盯着,就该看到窃贼才是啊。”楚姒清上前,目光犀利地瞪着她。
“你......你想做什么,别靠的这么近。”周映雪打心底畏惧跟前的女子,于是下意识地退到了墙角。
“楚姒清,你别碰我娘,犯了事还有理不成?”楚若琳见状,立刻拔剑相向。
吴景芝看的万分着急,慌忙喊道,“清儿,别动手,一切等你父亲回来再做定夺,是我有错在先,怨不得任何人。”
“娘,等他回了,一切就晚了!”楚姒清步步紧逼,一直将吴景芝堵住。
”你,你想造反吗?想要栽赃陷害吗?别忘了,贡品是在你娘手里弄丢的,罪责在她。”周映雪做殊死挣扎。
楚若琳不再顾及后果,嗖的拔出腰间别着的长剑,”楚姒清,放开我娘。”
“砰。”下一刻,楚若琳被一股强大的掌风生生击退,整个身子直接飞到了门外。下人们顿时吓得呆若木鸡,怯生生地看着脸色阴沉的楚姒清。
“该死的,她又练成了一层?”门口,传来大少爷楚子玉气急败坏的声音。
人影晃动,一抹青衣大步走了进来,周映雪顿时松口气。
楚姒清正欲对周映雪实时催眠术,奈何被人打断,不由得恼怒地回头。
楚子玉深知不是楚姒清的对手,于是先发制人,一把擒住了吴景芝,“三妹,还不放手?”
“好啊!我刚刚只是跟大娘玩玩呢,哥哥可别当真了!”楚姒清莞尔一笑,那般的无害,仿佛刚刚修罗的表情根本不存在过。
楚子玉这才松开惊惶无措的吴景芝,对着楚姒清道,”我都听下人们说了,贡品被偷,你母亲难辞其咎,我现在就将她带走,你可有意见?”
“等等。”楚姒清凝神深思片刻,目光不经意落在楚子玉的手指上,似乎有奇怪的勒痕。
“三妹若执意阻拦,那就是共犯!”楚子玉语气恶狠狠地道,目光充满了嫌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废柴,老天怎么能够如此不长眼,让她练紫气东来绝学。
“共犯?怎么可能有,我已经知道盗贼是谁了,非常确定是单独行事。”楚姒清豁然明朗地说道,面上挂着自信满满的神色。
“你说什么?你知道贼人了?”楚子玉硬朗的脸容,明显划过一丝不自然。
楚姒清装模作样,在屋子里环视一周,这才缓缓道,”恩,没错,有一样致命的证据,想必是他逃走的时候不小心丢下了,我现在起,就坐在这里,等他回来拿。”
楚子玉嗤笑,“疯了吗?他会自投罗网。”
楚姒清走上去,故弄玄虚地在楚子玉身边转悠了一圈,而后一拍手掌,“守株待兔,总比什么事都不做要强吧?我娘就劳烦哥哥先行带走吧,那贼人明日我自会交出来。”
“呵,不知所谓。”楚子玉冷嗤了声,而后将吴景芝带走。
周映雪忙着顾忌被打的重伤的楚若琳,“女儿,快起来,我们先回房间看大夫。”
“娘......我不甘心,不甘心,我要看楚姒清哭着求饶。”楚若琳口吐鲜血,还不忘恶毒地诅咒道。
“别,别惹事了,娘现在只祈求你平平安安,楚姒清那个贱.人,你哥哥自会收拾,等着好消息吧。”周映雪附身过去,小声安慰道。
“真的吗?哥哥会收拾她们?”楚若琳眼睛一亮,高兴之余,五脏六腑跟着牵动,疼的险些昏厥。
“这吴景芝进了大牢,楚姒清还不哭死。”周映雪眯起眼眸,残忍地说道。
直至夜晚,楚天翼因为政务繁忙,并未回府,楚姒清从小梅的口中得知,母亲吴景芝目前安然无恙。
荣华院的夜色,充满了纸醉金迷的气息,库房里的金银珠宝被月光照耀的越发明媚动人,房中,楚姒清安静地坐着,看起来像是沉睡过去一般。
临近子夜时分,窗户外忽然响起异动。贼,终于不请自来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