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顺眼的安静坐着。
简顷第一次瞧见她这幅模样,倒极其新鲜有趣,也起了点心思,手一抬顺势扶住傅之晓纤细的腰身,傅之晓一惊,立刻直了直腰杆,但病未甩开简顷的手,他顺势碰到傅之晓的肩膀,随即极为迅速的顺着领口滑了进去。
傅之晓:“……”
这厮他娘的想做什么?!
傅之晓霍地站起身,却咚地一声碰到马车顶,简亲顺势拉开她的腰带,一把将她带入怀中,她身上一如既往没有任何脂粉味,药味也淡了不少,简顷贴着她光洁的脖子嗅了嗅,触碰到那光洁嫩滑的皮肤,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不错。”
傅之晓几乎毛骨悚然——
这简直就像大型怪兽在检查自己的食物一般。
“简……啊!”不等她恼怒地开口,简顷的手又顺着领口滑了进来,摩擦着她胸前的皮肤,甚至轻轻用牙齿摩擦着她娇小的耳垂。
傅之晓有些腿软,甚至有一股奇异的痒蔓延开来,这股感觉难以名状。
虽然简顷的动作让她充满了羞耻感,可此时她居然一点反抗得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软得不像话。
车厢内似乎急速升了温,袁离不动声色下了马车。
就在她一步一步被简顷拉扯着沉沦欲海之时,忽然一个男声想起:“见过皇兄。”
“……”
“……”
“……”
车厢内顿时一片寂静。
简顷忽而幽幽笑起来:“呵——本王道是谁,原来是你。”
随着这一声幽幽诡诡的笑,空气仿佛都被冻住,满是冰冷的气息,连傅之晓都感觉到了这股寒凉,不由自主放轻了呼吸。
简理亦是流下豆大一滴汗珠——
看来今日皇兄的心情并不好。
自己误撞到枪口上也实在有够倒霉,可既已打了招呼,对方也一反常来似有说话之意,简理只得硬着头皮道:“是。”
袁离站得远远的,看着简理一副几乎可以称之为悲壮的表情,忽感蛋疼——
在简理往这边走的时候他就眼神警告他了,谁知简理不知是神经大条还是怎样,竟完全无视了他,规规矩矩给简顷问安。
很明显——
简顷今日是不需要问安的。
而坏了简顷的大事,想必更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袁离沉默的站在一边,默默看着简理。
车内的简顷沉默良久,忽而道:“正好,有一件事要让你去做。”顿了顿,他声音带了几分冷沉的笑意,“本王相信你可以办到。”
“皇弟。”他忽然放柔了声音,“你说对么?”
简理听着这音调,几乎毛骨悚然。
*……*……*…
钟壹将窗户关上,又往火盆里扔了几块木炭:“殿下,可还是冷?”
齐昀淡淡应了一声:“窗户你也关上了,想必一会儿温度上来就没事了。”说着他端起面前木桌上的一碗粥,轻轻抿了一口。
钟壹想了想,也觉得确实如此,不过考虑到殿下容易咳嗽,还是将窗户留了条小缝。
刚想告退,又听齐昀道:“傅尚书还在问傅之晓的事?”
钟壹略一迟疑,老实说现在他对傅之晓印象糟糕透了。
在罗刹谷殿下的状况几乎只能用“捡回一条命”来形容。
那种麻痹神经的毒虽然对简顷和袁离没有什么影响,可对齐昀这样孱弱的人来说,委实也太过严重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拿了一条毯子给齐昀的膝盖盖上。
齐昀失笑:“本王没事。”顿了顿,“过些日子,傅尚书若还是不死心。就告诉他,傅姑娘死了。”
钟壹一怔。
齐昀瞥了他一眼:“怎么?难道你认为本王会告诉他傅之晓的行踪?”
这不才是常理么?
哪怕傅尚书心里对这个女儿没有多少宠爱,可那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本王不想把这件事捅出来。”齐昀叹了一口气,“若是把傅之晓在大楚的事情捅出去,莫说傅尚书,估计本王,都要被猜忌。”
钟壹沉默下来。
齐昀的说法不无道理。
虽然简顷当日为了傅之晓的安全给村民找了点麻烦,可见过傅之晓的还是不少,自然——
见过简顷的亦不在少数。
这一层一层串起来,也不过是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
钟壹还没来得及细想,又听齐昀冷不丁地道:“你最近可去过青西村?”
青西村?
不就是傅之晓之前住过的地方么?
钟壹摇了摇头:“属下这阵子未去过。”
“哦,那你去查探查探,青西村,如果本王没记错,倒是有一些很有意思的人。”齐昀意味深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