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晓,神情严肃:“傅姑娘,你怎么看?”
“肝火……旺?”傅之晓瞟了一眼白子明,又瞟了一眼白生,小心翼翼地道。
白子明不由自主伸手按了按眉心:“是肾虚。”
肾虚?
岂不是说他不行?
白生面色微沉:“我没有肾虚。”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白子明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如今你就是肾虚了。”
“我没……”
“傅姑娘记住了吗?”白子明压根儿不搭理白生,面上表情一转,微笑着看向傅之晓。
傅之晓点点头:“大概理解了,好了,我们来扎针罢。”
大概?
这也太不靠谱了!
白生当即坐不住了:“等等,我觉得咱们以后还是得让白子明先示范一遍,最好手把手教学,傅姑娘不会扎针,难免……扎错穴道,要是一不小心扎到一些致死致残的穴道我可就麻烦了,白子明,你……说呢?”
“手把手?”白子明凉飕飕地道,“你是希望殷王把我的脑袋踢下来挂在罗刹谷大门口么?”
尽管简顷走时一句话都没有说,可那浑身上下往外蹭蹭冒着的威胁劲儿却没有一个人敢忽视了。
傅之晓颦眉:“我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扎错呢?”顿了顿,她又道,“其实我对人体的穴道经络依旧不太熟悉,至少没有到敢随手给人扎针的地步,只能开开处方而已。”
白子明点头:“傅姑娘,你不用着急,一步一步来。”
傅之晓也点点头:“好的。”
白子明看向白生:“白生,躺下罢。”
白生:“……”
白子明一面利用活案例白生给傅之晓讲解经络穴道分布以及功能作用,傅之晓听得认真,偶尔反问上几个问题,俨然一个愉快的教学课堂。
而傅之晓扎完针收针之时,白子明忽然道:“傅姑娘之前说的药做的怎么样了?”
傅之晓将长针细心的取下来放到针袋子里插好,漫不经心问道:“什么药?麻醉药么?”
“是的。”白子明道。
“快好了罢。”傅之晓目不斜视地继续取针,“我也不确定药效是否对症,更不确定如果当麻醉药用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利影响,只能先试一试再说。”
沉思片刻,她又道,“事实上忧思草的功效十分简单,就是麻醉神经,可它药性过烈,需要用解毒药和相当长的时间来恢复,
老实说,并非最佳良方。”
白子明默然,傅之晓这话是让他不要抱有太高的期待,以免太过失望。
而一开始傅之晓也的确说了她只是试一试。
白子明舒了一口气:“无妨,在遇到傅姑娘之前,对待很多问题,罗刹谷上下手足无措,可傅姑娘到来之后,似乎很多问题并不是十分艰难,仿佛都会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