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页泛黄,都不知是什么年岁的了,用词更是生涩怪癖,难以理解,内容也是无趣得紧,傅之晓看了几页,也没耐心看下去。
将书扔到一边,傅之晓又歪倒在软榻上,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而这一觉又是被敲门声打断,傅之晓起身开门,来人却是三天不见的白子明。
白子明淡淡颔首:“傅姑娘,几日不见,住得可还好?”
傅之晓看见他下意识想撂脸色,可转念一想也未必不是个套他话的好时机,忍了忍,只冷着脸侧开身:“进来说罢。”
白子明抬眸扫了她一眼,傅之晓这么好说话倒确实出人意料,不过这实际也说明,她心里有了应对的法子了。
白子明阖上门,自桌前坐下来,伸手想倒杯茶,摸到冰冰凉凉的茶壶却发现茶水早已凉掉了,他微微蹙了蹙眉,又将手抽回来:“傅姑娘,今日是想带你去参观参观罗刹谷的药园。”
傅之晓正想寻个由头打开话茬,听了白子明的话却怔了怔:“药园?”
白子明颔首:“在这幢宅子的背后,有个院子,是专门种植珍惜药草的,因为很多药草由于季节、气候、甚至地域的原因难以寻觅,有的长在悬崖上,有的长在河谷边,并不十分方便采摘,于是,初代谷主便想办法试着将这些药草培植起来,有些药草因为其特殊的生长环境并不容易养活,可这么多年经过改良,也能勉强存活。”
这初代谷主还很是胆大心细。
傅之晓略一沉吟:“忧思草人工培植?”
白子明眸光微闪,摇了摇头:“忧思草培植失败,看样子只能悬崖上才能存活罢,是以每年谷中子弟也只是亲自冒险下悬崖去采摘。”
傅之晓点点头。
忧思草似乎是麻痹神经一类的毒草,虽说她当时栽到了这毒草手中,可不得不说,这药草还真真算得上是很纯粹的药草了,只单纯麻痹神经,其余伤害通通没有,就因为太过单一而猛烈,反而只能用解药才能解毒。
这种药其实……
傅之晓摸了摸下巴:“行罢,带我去看罢。”
白子明盯着她看了片刻,眸光清浅,只道:“好。”
说罢,便起身走到门边,又做了个“请”的姿势,傅之晓点头跟上去。
走到院子门口,恰好遇见匆匆忙忙回来收拾碗碟的白术,瞧见白子明,他惊讶地叫了一声:“师父怎么来了?”
那一桌狼藉,白子明不可能看不到,而傅之晓原本可以收拾,想来也是心里还有怨气,因而放在那里也没有搭理。
白子明淡淡瞥了白术一眼,白术尴尬地捏着手指:“师父,我……”
“算了,该做什么做什么罢。”白子明道,“记得让白生来把客人的茶水换了。”
白术想了想,这才想起傅之晓屋里那壶茶水都是昨天早上的了,一个激灵应道:“是!”随后匆匆跑进屋。
白子明歉疚地又扭头看向傅之晓:“小孩子做事难免粗枝大叶,傅姑娘就请不要计较了。”
傅之晓颦眉:“我没有计较,不是说要带我看药园?”
白子明点点头,领着傅之晓出了院子,绕到中庭。
傅之晓一边漫不经心走着,一面用余光四下打量周围的环境和布局,出了院子走过一条长亭就到了中庭,看来她住的真的算是个好院子,庭院中央一座小假山,还能看见往假山顶的阶梯,甚至假山下面还有山洞。
“白术小时候调皮,总爱爬山,于是给他做了这个。”白子明解释道。
“倒是个颇受宠爱的徒弟啊。”傅之晓若有所思瞥了他一眼。
白子明淡笑不语。
正值秋季,假山前种满了大理菊,白子明又道:“庭院的花是根据季节换的。”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在谷中很难区分四季,于是便用花提醒院中人。”
傅之晓这才注意到,在进谷之前,天气确实渐渐转凉,她衣服不多,是以穿得比较单薄,确实有些凉嗖嗖的。
可进谷后温度却十分宜人,并不冷但也不热,春秋的薄装穿着正好。
这个罗刹谷,委实有点怪异了。
不过正因如此,倒也确实会多出一些奇怪的药草罢。
顺着中庭的青石板道一路向南,穿过两条小道,白子明顿了脚步:“到了,傅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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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我上一次手机码字也是出了一样的错误,我觉得应该不会出问题才对,谁知这次居然给我整成了大修,让我必须联系责编修改。在责编回复我之前…无法确认修改没修改好,因为跳定的人很多,为了维护订阅了那一章的妞儿,补的那段我就不提前贴出来了,等责编回复我确认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