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爷爷用了麻药,现在药效没过,还没醒,等等罢。”蒹葭正要脱衣服,傅之晓赶忙阻止,“出去再脱。”
说罢又对吴老婆子道:“今晚可能会发热,到时候你得小心点伺候,伤口不要沾水,不要随便挪动以免伤口裂开,不要吃辛辣的食物,盐要适量……”
傅之晓说了一大番话,吴老婆子认真听着,遇到不懂的就提几个问题,两人一问一答,竟是将来找茬的金明和刘梅完全抛到脑后。
金明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待遇了,一时间也有了火气,当即嗤笑出声:“毛都没长全,真当自己是大夫了?”
他虽说对傅之晓有那么点歪心思,可两次见面,傅之晓总是冷眼以对,并且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两人之间像是有道很长的沟壑,他只能仰望,这种奇怪的感觉让金明十分不舒服。
火气一上来,就想找傅之晓的茬了。
刘梅也笑起来:“你懂什么?当初杨柳儿难产,人家可帮了不少忙呢!刘忠义家现在见了她就恨不得做牛做马,免费地劳动力呢!哦,对了,还有桂花!听说当初桂花受了伤,也是她帮忙治疗的,你说好笑不,咱们村的人个个出事,都是她来治病,这事故是不是本来就是她弄出来的啊?”
“刘梅!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吴老婆子实在听不下去了,“难产是柳儿能控制的么?当年你不也难产差点死掉了?”
若非如此,刘梅不会总是在家闲着,就因为当初难产导致她体质受损。
刘梅可不管,总之一切屎盆子往傅之晓脑袋上扣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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