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尤其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面对陌生而楚楚动人的漂亮女人,心中总是揣着一种天然的毫无免疫力可言的猥琐与犯贱,心中总意淫着要如何剥光这个看似漂亮但又很清高的女人的衣服。讀蕶蕶尐說網
但是,当这个漂亮女人主动勾引他,并且做到主动投怀送抱馈赠香吻的时候,这个男人立马又装着一本正经的正人君子样貌。
因为他是聪明的,在不确定这个女人对自己大献殷勤有何目的的前提下,他不得不防着怀中这个火热的漂亮女人转眼间会变成一条冰冷的美女蛇,朝他反咬一口。
事实上,许多男人都在女色的迷惑下,丧失了一个聪明男人应有的警惕与戒备,而委身美女蛇的淫威之下。
要不然,世界为何总有那么多的成功女间谍,让男人们做了一个又一个的隐形卖国贼。
但现在,聂隐并不想着做卖国贼,而齐凤也不是一条令人望而生畏的美女蛇。
她现在只是一个渴望用爱情来燃烧自己的身体与灵魂的纯净女人,只想索要女人该索要的东西。
哪怕是那种被烧得皮毛不存的火焰都不在乎。
聂隐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棒小伙,面对美女的主动勾引,他才没那么傻,去做什么柳下惠之类的正人君子, 他才没那么虚伪呢。
若能软玉满抱怀,相信任何男人都会心旌摇曳,情思潮涌,接下来就顺理成章地做着男人该做的事情。
此刻,面对齐凤那股火热激情,聂隐也似乎感染了不少,一双大手紧紧搂抱着女人那柔软而滑腻的小蛮腰,一双满是厚茧的手掌在那如光滑得如上等绸缎的背部来回摩挲不己, 并且悄悄摸到小内内后面的暗扣,不紧不慢地解开那一排可爱的小暗扣。
很快,粉色的小内内被脱掉,一对无比耀眼的高耸呈现在聂隐眼前,他不禁看呆了,这哪是一对高耸啊,简直是一对最高明的雕刻家所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色泽雪滢,肤质光滑纤溜,柔软丰凝,没一点儿瑕疵,形态完美,挺娇傲然,如一对冰峰上的雪莲花,充满了俯瞰俗人的清高与绝艳。
聂隐真的舍不得去抚触她们,仿佛她们就是一对可爱的小精灵,生怕自己唐突了。
“美吗?”齐凤娇羞万状地说。
这是她第一次将自己的前面展露给男人看,心中那份羞怯与柔情,无法形容。
当然,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爱慕己久的男人,她才敢这样坦荡赤诚。
“美,真美。”聂隐不知道要用何种语言来赞美,他读书时语文成绩不好,因而只能用这几个简单的字眼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看过阿琪的前面,虽也很完美,但不敌齐凤这双娇挺傲,丰美凝然,自有一股吸噬人魄的瑰丽。
他也看过林蕾的前面,那个熟得不能再熟的水蜜桃女人,虽然极显丰硕肥美之态,但也不及齐凤这般娇羞万态,楚楚惹怜,并且稍嫌微垂,有失少女的冰洁傲挺之韵。
“那,那你喜欢吗?”齐凤媚眼如丝,巧笑嫣然,吐气若兰,那轻微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让人无法抗拒的磁性。
“喜欢,当然喜欢。”聂隐紧盯着那对丰满,喉间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不料,他无意间看到齐凤前面右峰外侧那个赫然的小圆孔,心里顿时一惊,暗道,好险,齐凤她糊涂,难道我也跟着糊涂吗,她现在有降术在身,若两情相悦,动作剧烈, 引起那线蛇在里面乱动,岂不是害了她吗?
于是心中那股热情迅速降温。
但听齐凤仍用那让人全身发酥的声音低声说:“既然喜欢,那你为什么不……”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她的身子却越靠越近了。
那明亮的眼神如秋波般,汪汪的,让人不禁想要沉陷下去。
而散发着迷人气息的女人体味也让聂隐脑子里一阵恍惚。
他瞧着女人那眼神,不禁又要陶醉了,他感觉这个女人前几世只怕是一只狐狸,修了几世的行,到这一世成为一只狐狸精,专门来媚惑他的。
同时,心里想着齐凤的身体怕不能做那事,但另一个声音却在大响,没事,只管去做,轻一点就没事的,这样的美色尤物当前,不享受简直是在暴殄天物,是一桩莫大的罪过。
正当他快要沉陷下去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立即将即要紧紧搂住一起共同沉陷的男女立即分开,随即齐凤快速躺下,并用毯子盖着全身,装着一副柔弱娇羞的样子。
而聂隐也正襟危坐在旁边靠背椅子上,目不斜视,表情自然。
门外响起厉新雅的声音:“请问,我们能进来吗?”
“我们?”聂隐与齐凤两人相顾一望,各自揣测厉新雅这句“我们”的字眼是何意。
“进来吧,门没锁。”聂隐说。
门立即打开,厉新雅进来了,喜笑晏晏,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不怀好意地扫了他们两人一眼,又四处搜寻着,似乎在寻找什么,又使劲用鼻子嗅着,看有没有怪异的气味。
见没有什么异常,她这才似乎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