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若是那线蛇从齐凤胸膛里出来的话,自己也可以出手抓住它,倘若自己没在,让女孩们碰上这事,还不吓得六神无主,大哭一场。
“那个嘛,我想我还是自己上药算了,再说还有新雅在旁边帮忙,我想应当没问题的。聂隐,谢谢你。”
齐凤知道后面的厉新雅正用不怀好意的眼光瞧着自己,于是硬着心肠拒绝聂隐的好意。
她看着聂隐那略有些失望的眼神,心里又有些不忍。
“可是,你这次受的伤不是普通伤呢,你真的能自己上药吗?假若有什么意外,你们俩能处理吗?”聂隐不放心她们自己上药,所以再次连问了几次。
“我……”齐凤刚要说什么,却被厉新雅打断,她笑嘻嘻地说:“还我什么我呢,快叫聂隐进来吧,人家好心好意替你上药,就不要拒绝,再拒绝多不好呢,会打击人家的积极心的。”
“不过,恕我直言, 他这样做也是证明他是个好男人,第一有爱心,肯助人为乐。第二嘛,凤姐,我说出来你可别骂我喔。是因为你的胸脯太漂亮了,他肯定想多看几眼,所以坚持要给你上药。你想,他能一边上药,一边看**,这可是多好的一件事儿,又是正大光明的,没人敢认为这是猥亵或**。呵呵,我说聂大哥,我这样说得对不对啊。”
接着她又对早己羞红脸的齐凤挤挤眼说道:“这能怪谁呢,只能怪你自己,谁叫你胸脯长得那么大,那么漂亮,我若是个男人也会想方设法给你上药。”
这小女生一番口无遮拦的话儿,顿时让聂隐脸面一窘,没想到这刁蛮小公主居然能猜到他的心思,简直太可怕了。
当然这上药膏是很简单的,简单得连齐凤本人都可以做,只是聂隐确实抱着想看那美丽的风景,才要找个借口替齐凤上药。
正如厉新雅所说的没错,他既做了好人,又做了色鬼,并且还是光明正大的,何乐而不为呢,是个男人都会来替齐凤上药。
可是这一切,都让这个小女生给说穿了,聂隐脸皮再厚,也架不住这小妞子的连番轰炸,他不敢呆下去了,便对齐凤说道:“齐凤,既然你能自己上药,那我就不添乱,再见。”说完话儿,折身狼狈离去。
“新雅,你个小蹄子,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呀,看我不撕烂你的小嘴巴。” 齐凤心中又羞又恼,心爱的男人居然让这个小蹄子给弄走了,让她杀人的心都有了。
“别过来,我可不怕你哟,我说的都是事实,那色鬼的眼神一直没离开你的前面,我想他可是急不可耐,要摸你的前面了,所以才如此迫切要为你上药。嘻嘻,你得感谢我,否则又免费让那家伙给吃了豆腐。”
厉新雅笑嘻嘻地说,并躲避着齐凤的攻击。
齐凤听了心中更恼,暗道,我就是喜欢他吃我的豆腐,他来了,我还要主动送豆腐给他吃呢。可是你这家伙一来,就吓得他落荒而逃,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骚蹄子,真是该打。
口里却叫嚷着,“你这个小骚浪蹄子,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却全部说了,我要打死你这家伙。”
两人在屋子里你追我赶, 嬉闹起来。
聂隐听得她们房间的动静,不由苦笑一声,才垂头丧气地往打开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与齐凤的房间相邻,那边有什么大动静,还是可以透过门缝听得一些。
刚开门,却见阿堂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聂隐进来,他似笑非笑地说:“怎么啦,这么快就上了药,这动作也太神速了点吧。”
“上个屁,她们要自己上,不要我上了。也好,就回来陪陪你吧。 ”聂隐耸了耸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以为然地说。
“别介,我不是女人,不需要男人来陪,要陪也不找你。你可别弄得跟方正人那家伙一样,浑身透着一股子娘娘腔,说一句话都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阿堂赶紧离聂隐远一点儿坐着。
“是吧,那我就偏要学他,先生,要不要来个全套。”聂隐学着那同志们的口气,朝阿堂挤眉弄眼说道。
“行了,你装不出那个味道来,因为你不是那种人,只有正人才是那个圈子的人,深得精髓。算了,不说这个,看你这样子,没给美人上药,心里不甘,只可惜被人识破奸计,才狼狈而回。我没说错吧?”阿堂说。
“呵呵,哪有,难道在你眼中,我是那种好色之徒?”聂隐讪笑地问。
“切,假正经,好不好色,你自己心里清楚。男人嘛,都是这个德行,象我从不掩饰自己的好色之心。为什么呢?人生在世,能活多久,说不定明天就翘辫子见上帝。所以, 现实点,别整天带着假面具做人,那样太累。”
“所以,你才以那种绝世风骚极致猥琐的形象出现在世人眼前,这就是你最真实的写照吧。”聂隐歪着脑袋饶有意味地瞧着他。
“没错,男人看女人嘛,很直观,脸蛋漂亮的就看脸蛋,不漂亮的就看身材,实在没什么看头呢, 就抬头看天上的云,或地上的风景。好色之心,本是性之属也,怕什么,现在很多女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