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田考斯拉载着他们十几个人,在曼谷在大街小巷穿梭不止。
行了一个小时之后,车子便出了城,来到市郊,远远近近的山林与房舍,及隐约透露出来的灯光如一颗颗闪亮的明珠,嵌在幽暗之中,映衬着不太明亮的月光,一片朦胧神秘,极具美感。
稻田间此起彼伏的蛙鸣及偶尔传出的犬吠,构成一副乡村夜晚那种和谐美好的田圆曲。
那种静谧,那种清新,那种自由自在,都不是水泥钢铁城市里所拥有的。
看到这一切,聂隐不禁联想起自己的家乡,那也是一个夜色朦胧极安谧极美丽的的小村,有山,有水,有田,有林,还有亲爱的爸妈弟妹,及和睦相处的乡邻们。
他想,这次回国,得回老家好好呆几天,放松放松心境,让自己的生活节奏变得慢一点。
这段时间,他总感觉自己的神经绷得紧紧的,一刻也不能放松。
可以这么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对他是一个最真实的写照。
车内灯光己关,大家都闭目休息,静养生息。
车子又开了将近半个小时,驶到一座大山下面,穿过一条狭窄的山谷公路,在一片茂林及昏黄的路灯掩映当中,来到一座巍峨的建筑物面前,缓缓停下车。
“到了龙野山庄,大家都下车吧。”厉云飞的声音将大家从睡意朦胧中惊醒,各自打着哈欠,起身收拾行李下车。
不太明亮的车灯下面,聂隐睁开眼扫了一眼前面的齐凤与厉新雅,见她们也起身离开座位,在那略有些昏暗的灯光下,聂隐积发现齐凤的神情有些不对,心中一惊,紧张地问:“你怎么了。”他担心那线蛇在她体内作怪,才导致她身体疼痛。
可是现在车上,他又不好给她上药膏,因为那个地方实在太隐秘,不能随随便便张扬在外人面前,所以再痛也得忍上一会儿。
可聂隐又担心她会忍受不了。
“没事,只是有点儿不舒服。”齐凤有些羞赧地说。
她那笑容在灯光下倍是妩媚动人,让聂隐不禁心神一荡,暗道,这妞子不泼辣的时候也还是蛮好看的。
他靠近齐凤关心地问,“你是哪里不舒服?”有意地去抓女人的手,想感受女人那柔软滑腻的手背。
现在这个女人身上中了蛇降,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这让聂隐心中不由生出一种要保护她的**,这大家都到目的地,他生怕齐凤有个三长二短。
所以齐凤有什么不适,他就有些紧张。
聂隐的这份紧张在齐凤眼里倍显得温馨与动人,她不由定定地看着这个她爱得有点痴迷的男人,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似乎满是汪汪的水波。
不过很快她又轻皱秀眉,并且身子微微扭动着。
“啊,你到底是怎么啦 ,是不是那儿疼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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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齐凤逃避着聂隐的眼光,害羞地低下了头。
不知怎的,她忽然之间在聂隐面前表现得很胆怯与容易害羞。这与她以往的女强人之式样完全不同。
灯光昏暗,聂隐看不太清齐凤那脸上的绯红,只道她是疼得无法说话, 才低下头,心中更是着急,于是凑到齐凤耳畔边说:“要不,我就在这儿替你上药怎么样。”
他想起车上的人都下了车,若将车窗门关好,就可以旁若无人的替齐凤上药了。
“不行。”齐凤顿时连耳根都发起烧来,断然拒绝。心想,这家伙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怕什么, 又不是第一次给你上药。”聂隐说道,就要扶齐凤重新坐下来。
“喂,你想干嘛。”站在一旁的厉新雅搞不懂他们在说些瞧什么,见大家都下了车, 而聂隐拉着齐凤要坐下来,不禁奇怪地问。
“齐凤她身子不舒服,我要这在儿替她上药。”聂隐解释道。
又说:“新雅,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呢。”
“上药,在这儿。”厉新雅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起来,盯着聂隐的脸,满是讥讽地说:“聂大哥, 你不会是想趁着上药的机会,想吃凤姐的豆腐吧。”
“哪有,你别乱说。”聂隐急忙反驳,脸上却有些红了。
心里不由想起今天上午替齐凤上药的情景,那丰美挺耸的大白兔可是多么的撩人啊,尤其是那两粒暗红的花蕾如同两颗成熟的草莓,是那样的鲜嫩娇艳,只等他去摘撷。
他猜想,若不是厉新雅在场,他真有可能会去摸她们,甚至会去亲她们,尝尝那滋味是酸的还是甜的。
“还没有,看你那猥琐的样子, 就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今天上午肯定恨死我了,不该在旁边当电灯泡,那样你就可以想怎么吃豆腐就怎么吃。”
“你……”聂隐想不到这个小妞子会猜到自己的心思,不由大窘,说不出话来。
“走,凤姐,我们下去。”厉新雅不由分说,将齐凤扶起身来,要带她下车。
“不行, 你看齐凤都疼得走不了路,你还要带她下车,这怎么行呢。”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