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那黄毛小子将头上黄毛往后面一甩,又耸了耸肩头,双手在身上拍了拍灰尘。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立即,他整个儿仿佛变成另一个人,只见他阴阴一笑,道:“聂隐,你小子先别狂,我们两人来这里并不是找你的麻烦,而是要给你一个警告,先让你得意这几天,过了这几天,咱们会好好跟你玩玩的。”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阴冷气息,竟令旁边一向骄蛮的厉新雅都感到害怕,不禁紧挨着聂隐,想寻求他的庇护。
至于齐凤顾不了那么多,早就站在聂隐身边,恨恨地盯着那两坏人。就是这两人,用计猥亵她,若是在天朝,她要报警,告他们对自己袭胸的罪名。
然而对于聂隐先前怨气也消失得一干二净,她感觉只有依靠在聂隐身边,心中才有一份最真实最无忧的安全。
那黄毛说完话又看了聂隐一眼,对烟卷男说道:“咱们走。”
烟卷男也恶狠狠地盯了聂隐一眼,那眼神活象一只毒蛇一样,阴冷,歹毒,令人心底生寒。
“想走,没那么容易。”聂隐松开齐凤,突然身形一展,鬼魅一样挡在他们两人面前。
虽然不知对方是什么来头,但他一点也不怕,仍想试出对方的是何来历,这样心里有个底。
“好身手,不愧是敢于向断怒挑战的人物,只可惜对我们没用。”那黄毛小子没有一点儿害怕,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这让聂隐感到有些不安,因为这个黄毛小子实在太冷静了,冷静得让他有点沉不住气。
“别对我们装模作耍威风,你还是小心看着你那漂亮的女朋友们。”烟卷男鄙夷地朝聂隐摇了摇头,貌似根本就没聂隐放在眼里。
他话音刚落,后面的齐凤忽然哎哟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她的前面,狠狠地叮了一下,很疼的感觉不由让她轻呼。
很快,她感到胸脯前面一阵钻心的疼痛。
聂隐急步走到齐凤身边,搂着她焦急地问:“齐凤,你怎 么啦 ?”
“我……我前面好疼,哎哟……”齐凤疼得说不出话来,双手死死抚住前面,面色刹白,滢白的额头上立即滚下豆大的汗珠。
一旁厉新雅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抓着齐凤的双手,焦急地问:“凤姐,你怎么啦?是哪儿不舒服?”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有什么手段尽管冲我来,欺侮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聂隐怒不可遏地冲着黄毛烟卷男两人叫道。
齐凤的痛苦表情让他猜出这两人的来历,虽然他们只是随意碰了齐凤一下,就令她如此痛不欲生,这只有降头师才有的下毒手段。
这时周围聚集一群人,大伙都远远地看着,不敢过来。
他们都是本地人,当然知道这两个年青人是降头师,因为他们都看到另一边地上倒着二三个保安,正口吐白沫,貌似中毒很深的样子。
“也没什么,我只是不小心让一条小蛇钻进她衣服里面,这时候应该己钻进她的胸脯里面了吧,呵呵……”黄毛小子恶毒地笑了起来,这样诡异的事情在他口里却说得那样的轻描淡写。
可听得周围的人们个个起了一身鸡皮阁答,呼的一声全都散了。
他们也怕殃及池鱼,成了降头师的牺牲品,那可就不值得。
“你……”聂隐气急败坏,要冲过来抓住这两个一阵暴揍,但怀中的齐凤似乎绵软无力,脸色惨白,连呼吸都很急促,随时都有断气的危险。
幸好她这时神智有些不清,只是闭眼拼命忍受着胸前的奇疼。
若是让她听到那黄毛小子的话, 早就会吓昏过去。
“嗯,够了,两位兄弟别玩了,把解药给人家吧。这位姑娘可是人家的心肝宝贝,人家可心疼着呢。”
正在这时候,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在空旷的大堂里极是宏亮。
聂隐循声望去,只见三个人正从那边保安后面,从从容容走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人,身材高大,五官端正,一脸琚傲,那样子好象他就是这儿的王者。
紧跟着他后面的两个女人聂隐都认识,一个是在泰龙酒吧与他交过手险些丧命的珍妮,一个却是在酒店前面步行街对聂隐发动过袭击的阿梅姑娘。
尽管她们对聂隐动过手,这次也是深入虎穴,但她们脸上都看不出害怕,有的只是轻视与骄傲。
走在她们前面的年轻人当然就是他们的二师兄谢里海。
原来他们听师傅红刀放弃对聂隐的追杀,心里不服气,于是几个人商议一番,就算不对聂隐有所追杀行动,但也要过来给聂隐一个小小的教训,算是一种警告。
不过,他们都不好出面,只好请两个同行朋友来帮忙,演上撞人下毒的这场戏。
这对聂隐而言,也算是一种正面的挑衅吧。
他们相信,凭着他们这么多的降头师,相信天峰会没人留得下他们。
事实的确如此,他们一身毒降,加之每个人有一身不俗的功夫,谁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