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同意,我们是降头师,就是要用我们的方法杀死敌人,如何连这点原则性都没有,那以后咱们还能在这个圈子里立得住脚跟吗?”
突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一个少女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眼前。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说话的正是那个今天下午在小吃街卖花给聂隐的少女,但见她那张年轻秀美的脸庞映着氤晕的灯光,散发着淡淡的迷人光泽,那种肌肤仿佛能够捏得水出,一张娇巧的樱唇边浮着一丝笑意,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得意之色。
“阿梅,你终于回来了啊。”见到这个少女的出现,谢里海满脸激动地说道,起身迎接阿梅。
那种神情好象丈夫在迎接久没见面的新婚妻子。
“你没事吧,没哪儿受伤吧。”谢里海左右打量着阿梅,关心地问。
“你才有事呢,本姑娘本事大得很, 那个叫聂隐的只怕活不过今晚。”阿梅得意洋洋地说道。
她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又舒服的往后面一靠,道:“哎哟,累死我了。”
谢里海立即寻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水,送到阿梅手中,谄媚地笑道:“我就知道咱们阿梅功夫了得,肯定将那聂隐打得屁滚尿流,你快说说吧,也让我们高兴吧。”
沙旺与珍妮两师徒则用疑惑的眼神望着阿梅,显然他们不相信年仅十五岁的阿梅能将聂隐杀死,若是这样,不啻于在他们师徒脸上狠狠打了一个耳光。
“是怎么回事啊, 阿梅你就别卖关子了。”红刀满眼慈爱的瞧着小徒弟,忍不住问道。
“怎么说呢, 师傅,不是我说你,你和师兄刚才那番话说得不对,若传出去,会叫同行人用什么样的眼色瞧我们啊,你们看啊,降头师对付不了的人,居然又请圈子外面的人来对付,这样,咱们会很没有面子的,我以后可是要行走江湖的啊,师傅,师兄。”
阿梅心直口快,也不顾她师傅与师兄两人脸色通红,自顾自地说着。
“你别说了,我们是开玩笑才这样说的,你可别当真啊。”谢里海急忙解释着。
当然这话还是不能传出去的,否则他们师傅的名头就算是毁了。
听着小爱徒的这番话儿,红刀也心中暗道惭愧,为自己刚才那种想法而感到尴尬,毕竟他在降头师这个圈子里己经算是宗师级的人物,怎么会想起用那些下三烂的手段对付一个年轻人呢,这也真够损坏他们降头师的名声啊。
到了他们这个地位的人物,一般将名声看得比命都要重要,否则,沙旺也不会含怒至今,至死也要对聂隐报惨败之仇。
阿梅见师傅脸色不好看,私下底里吐了一下粉红舌头,那俏皮的样子又让红刀心里极是宠爱她。
接着阿梅说起今天下午对聂隐发动袭击的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最后她才说:“我散发了五毒迷魂毒降,聂隐他已经吸进一点儿,相信他现在正痛苦着,不出明天,一定会传出他挺尸床板的好消息。”
她还得意洋洋地补充一句道:“要知道我那五毒迷魂散毒降虽比不上珍师姐的神蚁毒降,但也毫不逊色,并且还带有麻痺神经系统的剧毒,我相信这一次聂隐是在劫难逃。”
但她看见几个正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又不满地说道:“怎么啦 ,你们不相信我吗?用这种眼光看着我,真是搞不懂你们呢。”
“相信,我当然相信你的功夫。你是除了师傅与师叔两人之外,是我们四个师兄弟中最厉害的高手了。”谢里海见阿梅不悦,急忙拍着马屁说道。
现在他们只有三个晚辈弟子在这儿,还有一个叫阿龙达的大师兄在印度办事,一直没有回来。
他们师傅红刀一生就收了他们三个徒弟,他是老二,小师妹阿梅是最受师傅喜爱的关门弟子。至于大师兄阿龙达,听说已经得了师傅的八成功夫,也是一方大师级的降头师了,听说称雄印度那边了。
至于师叔沙旺这一支,就一直收了珍妮这一个唯一的女弟子,他们也搞不懂师叔的功夫并不低,为什么只收一个徒弟,并且还是一个女徒弟, 更让他们难以理解的是还是一个非洲过来的黑人女弟子。
听了谢里海的马屁,阿梅心里很是受用,于是继续大言不惭地对谢里海吩咐道““那既然这样,你就服侍本小姐吧,我好累,也好饿,快点拿吃的给我吧。”
“是。”谢里海转身就要离开。他心里很喜欢这个比他小了十岁的师妹,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因为小师妹很受师傅的欢心,是师傅惟一的关门弟子。
这样的关系,他没有理由不去巴结他啊。
对于两个徒弟如此好的关系,红刀当然乐意看到,所以对于谢里海的所作所为,他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由他们两人互相发展,只要两人没有过份的关系,他就不阻止。
那珍妮见阿梅这样傲气逼人,心下很是不服气,心想本姑奶奶的神蚁毒降都没将聂隐拿下,你一个小小的五毒迷魂毒降就能拿下聂隐,真是活见鬼了。
于是她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