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循声望去,却见达安从一边缓缓走来,满脸怒意,瞪着聂隐。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经过昨天那一番奇耻大辱,就算聂隐成为断怒的座上宾,但也难以打消他的怒气。
打伤阿泰与扎木甘,他不怪聂隐,只怪他们两人技不如人。但当着那么多徒子徒孙的面前将他劫持,这就有点太丢人了。
如果今天不能从聂隐身上找回面子,那么他以后这达安馆长的位置也无法坐得安稳。
在泰国的修武之人,最看重的是声誉与地位,若一个人的声誉被毁,那么他的地位也会受到很大的冲击,甚至会被对手取而代之。
往往这样,他们必须从哪儿被打趴,也要从哪儿站起来,将敌人踏在脚下。
“哦,达安,你好,我相信聂隐与你们之间有很大的误会,但聂隐并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至于其他费用,我们当然会出,这是理所当然。现在,我为聂隐所做的错事,郑重地向你道歉,请你原谅他吧。”
高里波涛当然知道达安被劫持的事情,心知对方心情不痛快,连忙屈尊向他道歉。如果换作是他,也难咽下这口恶气,这是人之常情。
“你道歉有什么用,又不是你做的,叫聂隐来向我道歉吧。”达安并不买高里波涛的面子,虽然高家势大,但他达安也是断怒的一员得力大将。
高里波涛面色一变,还没见过这样不讲理的人,不过一想还是释然,毕竟对方是断怒的表外侄,看着断怒那副乐意旁观的样子,就知道对方还是不想就此揭过。
毕竟昨晚闹得动静太大,几乎全城的人都知道这个聂隐要挑战断怒的声威,这事若是几句道歉的话就此揭过,那么断怒就不是断怒了。
于是他对聂隐说:“聂隐,你过来,向达安说声对不起吧。”
聂隐笑了笑,又望了望一直站在一旁阴睛不定的厉云飞,见他微微点了点头,才走到达安面前,笑嘻嘻地说:“达馆主,昨天实在太对不起,冒犯了你,还请你原谅我吧。”他口里虽说着诚恳的话儿, 但态度却一点也不诚恳。
“哼,就想这样原谅你,那岂不说明我们断家的人这么好欺侮。那到时候外面任何人都可以轻易欺侮我们断家的人了。”达安见他这副笑嘻嘻地样子,心中更加恼火,双手环抱于胸,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并且故意将断家人咬得很重,显然这番话是说给高家父子听的。
此话一出,高里波强父子两人脸色微微一变,同时望向断怒。
此话一出,高里波强父子两人脸色微微一变,同时望向断怒,因为这个达安的话儿太放肆了,先前断怒都当面原谅聂隐, 可这样一来,不是在违背断怒的意思,让他的话形如放屁。
他们都以为断怒会大发脾气,可见他一脸笑容地望着达安,似乎很赞许的样子,他们心中顿时明白了,知道对方要为难聂隐。
但一想起对方的实力,他们还是有所忌惮,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观望,看聂隐自已如何应付这个难缠的达安。
“那么请问,达馆长,你要我如何做才能让你原谅我。”聂隐心里也有气,但脸上仍平静无波,暗道连断怒都原谅我了,你还不肯原谅,难道这断怒故意让你这么对我。
不过他很快看出断怒的表情,对方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哪怕有高家父子在场,也会有波折。
先前断怒已给高家父子的面子,答应原谅他,那是为了堵高家父子的嘴巴。
但达安是苦主,苦主还没有原谅他昨天的恶行。
“你这话说得很好,要我原谅行啊,你昨天不是很威风吗,不是仗着身边有高人吗。这样吧,你把那个高人给我交出来,另外,咱们两人打一场,看是我功夫高强,还是你更厉害。”
昨天本来达安要成功拿下聂隐,不料那民工一出手,就轻易而举地让他沦为对手的俘虏,成为众多徒子徒孙的笑柄,这口恶气叫他如何咽得下去。
“高人?”高家父子不异而同地说道,疑惑地朝聂隐看来,看来这个聂隐还对他们有所隐瞒,在他们面前从没说有高人。
不光是他们,连厉云飞与桑天行两人也惊讶迷惑,这聂隐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样神秘了,连高人都有保护了。
于是断怒解释道:“是这样,昨晚我请了降头师要来寻找聂隐小友,是曼谷的沙旺,他一口气就驱了四只邪灵去找聂隐,不过,全部被聂隐那边的人给消灭掉,沙旺自已险些丧命。我想聂隐身边肯定还有世外高人吧,就请聂小友将他请出来,让我们见一见这们高人的尊容。”
众人听了更加惊讶,沙旺是什么人他们都知道,那可是曼谷十大降头师之一的存在,对于大多数练武之人来说,他们的存在不啻于是恶梦的存在,谁也不想去惹那些邪恶之人。
但这个年纪轻轻的聂隐居然敢对降头师动手,并且令沙旺险些丧命,于是大伙都用奇怪的眼神瞧着聂隐,并且眼中的神情转化为同情怜悯。
不过,如果让他们知道有三只邪灵被聂隐练化,另一只却被他一拳轰杀,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