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谷东部郊区,一片山清水秀,树木掩映间,一幢巍峨宏大的别墅隐约可见。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这便是四大护法之一高里波强的私人宅坻,前面院门大开,从外面缓缓驶进来三台高级轿车,井然有序地停在别墅前面草坪里。
从三台车里面分别走出厉天峰,厉云飞,老高老余,桑天行等人。
还有张恒及聂隐两人。
齐凤与陈传没有来。
因为今天是高里波强要对聂隐的实力进行面试,看他是否有足够的资本,让高里波强参与天峰会这次拳击赛,从而与断怒谈判保他。
这是一件关乎天峰会生死存活或聂隐的生死去路的大事,厉天峰相当重视,也相当慎重,只带了几个贴心的人,他认为去多了不相关的人,会让高里波强不悦,同时也怕被断怒的人发现。
所以,聂隐就没带齐凤来,让他们仍住DA大酒店,毕竟陈传还要养伤呢。
至于方正人阿堂两人,在送聂隐他们到DA大酒店后,就离开。
他们生性懒散惯了,不喜欢与帮派之人打交道,聂隐拗不过他们,只好随他们离去, 不过相互留下电话,以备不虞之请。
“各位来了,老爷子早就等候多时,快快请进。”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满脸堆笑地迎上来。
他目光炯炯,身手矫健,一看就是一名修武之人。
别墅大门口,立着四名壮汉,神情冷冽,分明是身手不凡的保镖人物。
一进客厅,立即一个爽朗的笑声响起,很是熟悉。
“欢迎,老朋友们,快快请坐。小五,快叫人沏茶。”
聂隐循声瞧去,却是在天朝碧岗山庄见过的尊贵客人,高里波其,还有他的五名手下,阮氏五雄。
“啊呀,原来是高大哥来了啊,你们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厉云飞见是老朋友,早就喜出望外,上前紧紧握着高里波其的双手,亲切地问。
反而将厉天峰凉到一边,因为高里波其与厉云飞很熟,但与厉天峰不是那么熟悉。
那阮氏五雄见到聂隐,不约而同脸露异色,不过他们的老大还是对聂隐友好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我们是今天凌晨到的,正好有事,路过这里。”高里波其请他们坐下,解释道。
“哦,怪不得昨晚我们来没见到你们。”厉云飞恍然大悟。
高里波其又向厉天峰问好,大家寒喧一会儿,便转入正题。
“高大哥,你来得正好,我们现在遇上一桩大麻烦事,是这样的……”于是厉云飞将聂隐打伤断怒的徒弟和劫持其表外侄等诸事一一道来。
直听得高里波其脸露异色,大为惊叹。
而阮氏五雄更是满脸的敬佩之意,在他们看来,断怒可是曼谷高不可攀的存在,算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
可这个天朝人居然在如此一个权势滔天的人的地盘里抽他的脸,这可得有多大的胆子才敢做的事情啊。
不过敬佩归敬佩,他们还是一致认为聂隐这是愚妄之举,是作死的节奏。
他们都是练武之人,仔细一看,聂隐居然仅只是窥视境武道修为,这又让他们对聂隐的所作所为有些怀疑,毕竟一个三流高手,又怎敢挑战断怒这么庞大的势力呢,除非是疯了,或者是名不其实。
“聂兄弟果然英雄出少年,艺高人胆大,敢对断怒的人下手,只怕你是近年来第一人啊。敬佩敬佩。”
高里波其对聂隐客气地说,眼神里已露出忌惮之意。他不是对聂隐忌惮,而是对断怒的忌惮,这才明白厉云飞来找他大哥的意思,心想这家伙是个惹祸精, 是不是来祸害他哥哥的。
“唉,这也是一场误会,弄得这个地步,我也始料不及,早知如此,我绝不会犯这错误。”聂隐深表忏悔。
断怒的手段之狠辣,就凭请来的降头师可足心证明,如果聂隐没修练龙象般若功,昨晚只怕早就丧命那四只邪灵手上。
如此想来,仍是有些后怕。
为了彰显低调,他一进来就特地里将自已的修为降低一阶,变成窥视境高阶。
忽然有人从里屋走出来,呵呵说道:“这里谁是聂隐,听你们说得如此神奇,我倒要看他到底有多么厉害,值不值得我来保他。”
说话时,走来一名老者,约六十开外,体格槐梧,精神决铄,相貌与高里波其极其相似,但是其气势与威仪远远在高里波其之上,一看就是一个久浸地下世界的大枭级人物。
此人正是曼谷地下世界皇帝八难座前四大护法之一的笑面神虎高里波强。
其身后还跟着一名身材颀长的年轻人,眼神明亮,仪表堂堂,气宇不凡,浑身散发着读书人的儒雅气质。
他就是高里波强的独生儿子高里波涛, 人称白面书生,专为父亲打点公司方面的事情。
“高大人,你好。”厉天峰见高里波其出来,连忙起身打招呼,其他人亦起身称呼高大人好。聂隐也不例外,他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