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只呢?”望着地上那滩黑血,阿堂心有余悸地问。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被我练化了,成为我力量的一部分。”聂隐毫无保留地说道,没想到将这三个邪灵练化,功力又升了一阶, 这让他大喜过望,于是将这事说了出来 ,也让大家高兴高兴。
毕竟今晚大家算是死里逃生, 这劫后重生的感觉让人全身心充满了喜悦与激动。
“啊……你居然将它们给练化了!”阿堂目瞪口呆,彻底石化了。
只听说有道士驱鬼赶邪,没见过有人直接练鬼,将其阴气转变成自已的力量,这也只聂隐这种野蛮人才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阿堂用怪异的眼神瞧着他,象是看着一个怪物,一脸不置信。
搞得聂隐翻着白眼珠子埋怨道:“你这么瞧着我干嘛,难道怕我变成邪灵吃了你。”
“是的,你都吃了三个,我还真怕你也变成它们中的一个,来吃我。”阿堂说完翻身跳下车顶。
“呃,我好象听到有东西在说遇到一个老童子鸡真倒霉之类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在梦中听到的。”聂隐笑了笑,戏谑道。
当时,那只邪灵所说的话,聂隐也听进了耳,只是没往心里去想,现在突然想了起来,觉得这个阿堂还真不是一般的奇葩,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守身如玉,成为这个时代中最伟大的童子功大师。
“你肯定是在梦中听到的。”阿堂咕咙一声,急急走到车后面去敲车门。
…………
临海独栋别墅的后面,有一座不大不小的院落,这里现在成为一个作法事的道场。
但见院落正中央摆着一座用两张桌子拼成的祭台,蒙着一块肮脏的黄布,上面香烛袅袅,旗幡森然。
台上正中依次摆着四个灵位,灵位前放着四个颜色鲜艳的木偶,雕刻得栩栩如生,却又充满了诡异与恐怖。
木偶前面就摆着一些鱼肉鸡及各种果品的供物,及插着香烛的香炉,还有一迭厚厚黄幡纸,与涂满咒文的符纸。
一名红袍老者剃着光头,身量肥大,站在台前,正双手合什,闭着眼睛对着一个盛着黑血的大碗念动着咒语,又烧了几张符纸,放在碗内然后将那碗血浇在四个小木偶上,顿时木偶身上燃起一股轻烟,升到半空,响起几声难听的尖叫声,随即远去。
红衣老者仍然站那儿没动,闭着眼睛,口中不住地念动咒语。
一阵微风吹来,吹动烛火飘摇,映得这位老者一张麻脸狰狞怪异。
小六子与断怒站在门口,目睹这一切,不免心惊肉跳,不敢走近。
虽然断怒颁布了高昂的赏赐令,令全城的年轻人为之疯狂,但他们象猎狗一样,四处搜寻,直到十二点,仍没聂隐的半点消息。
幸好小六子委托朋友找来的降头师沙旺过来了,于是断怒马上要求沙旺作法,驱使邪灵,将聂隐藏身之处找出来。
沙旺马不停蹄,仅喝一口白开水,就开始作法,他一次性驱使四只邪灵出去寻找聂隐,由此足见其道行高深。
一般的降头师只可供养一只邪灵,稍厉害的就是二只,可他居然能养四只,足见其功力非同小可。
过了一会,沙旺睁开眼睛,微微一笑,轻声道:“找到了,并且可以拘来聂隐的魂魄。”
断怒听后大喜,连忙说道:“多谢大师,那聂隐在哪儿?”
沙旺淡淡地说道:“不急,还在路上,方向是……”还没说完,突然看见四只木偶身上冒着红光,浑身轻颤不已。
沙旺面色一变,道:“这没道理啊, 明明已经进入聂隐的身体,怎么还会这样呢,它们应该将聂隐的魂魄拘到手了,为何这样子?”急忙闭眼重新念动咒语,以催促邪灵加紧行动。
但是那四只木偶身上红光更亮,浑身乱颤不已,叩得桌子得得直响,极是怖异。
小六子吓得脸色苍白,抿着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他知道这是邪灵遇上可怕的对手,正在作激烈战斗。
断怒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枭雄人物,对此变故,依然面不改色,昂然站立,如同一尊神诋。
那沙旺额上开始渗出一层细细的密汗,稀疏的眉毛剧烈抖动不止,厚厚的嘴唇不停地翕合着,而合什在胸前的双手也轻轻颤抖。
显然,他也在加持力量。
突然他停止念咒,将手指咬破,吸了一口指血,再用力喷洒在四个木偶身上。
顿时,那四只木偶停止颤抖,其身上的红光也暗淡下去。
沙旺这才停止念咒,伸手抹了一把汗水,突然感觉背后凉嗖嗖的,原来背心都汗湿了。
断怒与小六子两人也终于放下心来,谁知还没有过去五秒钟,那四只木偶又重新颤抖起来,并且那上面的红光一下子就大亮起来。
显然,邪灵们遇上更大的阻力,正在拼命抵抗。
沙旺刚刚松懈的神经立即绷紧,赶紧双手合什,闭目念咒。
但这次似乎没什么用了,那四只木偶较先前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