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子, 这位美女又是你的哪位呢,貌似你们两人很亲热,是不是新的马子啊。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陈传斜躺在床上,瞧着聂隐揶揄道。
刘小妍望了望门外的齐凤,又瞧着聂隐,“不错吗,你的阿琪呢,怎么啦,就甩了吗,真快,看不出你也是一个泡妞高手啊。”她虽说笑,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闪动着一丝挖苦与嘲讽,一张脸因没睡好也似乎失去了往昔动人的光彩。
“哪有,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阿琪并没有分手,这位叫做齐凤, 是开远集团公司的高级职员,她是在这边旅游的,我们只是普通熟悉的朋友关系呢,你们千万别误会了。”因为这事涉及到阿琪,聂隐不得不解释,若让阿琪知道了,还不闹得满城风雨。
“切,普通朋友关系,两人睡觉都搂着抱着,还普通关系,骗鬼吧。当我们是瞎子吧。”刘小妍皱了皱俏鼻不屑地说。
“不会吧,我们好象没有吧。”聂隐争辨着,不过声音明显弱了很多,脸也红了。
是的,他们刚才坐在沙发上睡觉时,两人居然都搂到一起了,在睡梦中,聂隐还以为是搂着阿琪呢,这下出糗了。
“隐子,你别不承认了,我都亲眼看见了, 不过没有关系,这里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大家都不说出去,相信阿琪是不会知道。”陈传安慰道,又对刘小妍道:“小妍,你也别说出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吗?隐子是我兄弟,我不想让他小俩口不和。”
“行了, 我听你的就是,好象我就是那种特搬弄是非的女人一样。”刘小妍白了陈传一眼,不满地说。
正说着,齐凤走进来,笑眯眯地说:“对不起,刚才一接电话,就把大家吵醒,你们在聊什么,都这样开心。”
“没什么。”聂隐道,眼神躲避着齐凤好奇而探询的目光。
“齐凤,谢谢你和隐子去救我,若不是你们俩,我们两人现在还呆那铁皮箱里度日如年。”陈传真诚地对齐凤说。
“谢什么,我又没做什么,都是聂隐他一个人在做,不过大家都是朋友,能互相帮助,当然义不容辞。”齐凤娇羞地说,不过刘小妍那双漂亮大眼睛里的讥讽却让她高兴不起来。
她很奇怪,这个刘小妍明明是陈传的女朋友,貌似对聂隐很上心,对自已与聂隐的相好极是反感。
只有二个理由,其一,这女人是聂隐的女朋友阿琪的什么人,面对有人抢她闺密的男友, 当然不乐意了。其二,这女人也看上了聂隐这棵树,想来个脚踏两只船,想到这儿,不由多看了几眼刘小妍,暗底里对这女人产生了警惕之心。
不料刚好对上刘小妍的眼睛,刹那间碰得火星四溅,很快又撤回来。
她也懒得理会对方的挑衅,仍旧对聂隐道:“聂隐,正人刚才打电话过来,说是请我们去吃中饭,咱们去还是不去。”那神情就象老婆问老公一样亲密自然,眼角还不由自主地瞟向刘小妍。
聂隐表情有些不自然,断然拒绝,“不去。”
“真的不去,我听他说,那儿来了一个什么世外高人,正人想介绍给我们认识。不过不去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认识什么世外高人。”齐凤欲擒故纵,不以为然地说。
“世外高人,不会吧, 信那小子的话,不去。”聂隐才不上当,还是拒绝。
“话说那小子昨天打了收保护费的混混,听说,得罪了那个叫什么坤哥的大哥,不死得脱层皮。可这小子,居然说坤哥根本就没有来找他的麻烦,这说明这家伙还是有些背景,社会能量还是有的。”齐凤继续蛊惑着,因为她看见刘小妍正静静聆听着他俩的话儿。
她这样一说,聂隐有些心动,但碍于刚才在陈传面前亲口说的与齐凤是普通关系,还是犹豫不决。
陈传似乎看穿他的心思,“隐子,你就去吧, 齐凤是一番好意,这女孩子一个人去赴约,还是不安全,有一个大男人陪着,胆儿大些,都是朋友嘛,这点小忙还是可以帮的。”
“那行吧,就听传子的,不过仅此一次,咱们就走吧。”聂隐郑重地对齐凤说,搞得她一头雾水,不知哪里让聂隐不满意了。
那边刘小妍撇了撇嘴,将头偏到一边,假装观看吊瓶里的药水。
两人出了医院,齐凤于是回了电话给方正人,说他们会过来吃饭。
方正人却要他们到正人诊所附近最出名的艾来风情酒楼,他们在三楼正等着。
于是齐凤叫了一台出租车,直接奔赴艾来风情酒楼。
到了艾来风情酒楼,两人下了车。
这是一家典型的热带风情酒楼,临海而建,高大的棕榈树及各种低矮的绿丛,各种颜色的太阳伞,穿着清凉气质优雅的美女们静如处子般端坐太阳伞下,尽情享受这美好的时光。风一吹来,挂在屋檐下的风铃叮当作响,极是悦耳动听。
“哇,好美啊。”齐凤惊呼道,象个乡下丫头一样,四处瞅着,满脸欢喜。
聂隐也惊讶这里的风景优美,处处透着浓郁的异域风情,不过最吸引他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