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要我去吗?”聂隐想直接拒绝,但齐凤那份恳切的神情又让他于心不忍。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不过初来乍到异国他乡,对这异域风情还是挺好奇,与其坐在房内心情烦闷等候,倒不如出去散散心,或许上帝眷顾,给了一个意外的惊喜。
聂隐如此想着,于是爽快地答应。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一直很妖精的厉新雅居然表现得很顺服,没有一点儿自已的主张。
三个人在酒店工作人员的安排下,租了一台法系车雪铁龙,由齐凤当司机,驱车向目的地驶去。
在途中,齐凤说起她这个同学在大学时代种种趣闻,不时让厉新雅发出开心的大笑。
一路上,聂隐心事重重,知道齐凤想逗自已开心,故意说当年的趣事,也不好拂逆两个女人的好意,迎合地微笑。
他脸上细节的忧愁让齐凤心底产生了共鸣,眼底深处泛涌着淡淡的忧伤,不知是对昔日美好学生时代的缅怀,还是让聂隐低靡情绪感染。
“凤姐,你说你那同学是你诸多追求者之一,你这次见他,不怕他旧情复燃吗?”副驾位的厉新雅提醒道。
“不怕,据说他现在这边混得很牛逼,哪里还会看得上我们这类打工仔。”齐凤说完,透过后视镜观察后座的聂隐。
此时聂隐正聚精会神的浏览着窗外街景,根本没理会她们的谈话。
“我知道,你是心有所系,所以对老同学旧情人不会动心了,是不是?”厉新雅边说边瞄向后座的聂隐,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哪有,你别乱说啊,小心我又要对你施展九阴白骨爪。”齐凤俏脸一红,笑骂道,眼角却偷瞧后视镜里的聂隐。
这九阴白骨爪还是她们俩之间特有动作名称。
“嘻嘻,故作清高,欲盖弥彰,算了,不说这事儿。对了,你明明有那同学的电话,干嘛不事先打电话给他,好让他有所准备。这样去会不会有点冒失呢,若人家不欢迎我们怎么办。”厉新雅担心地问。
“打什么电话,不用打,就是要给他一个惊喜,若提前让他知道了,还有什么惊喜可言呢,那样不好玩。”齐凤拍了拍了方向盘,胸有成竹地说:“你们放心,我不会迷路,早就将地图烂熟于心,如果他敢不欢迎我们,看我不把他……”说到这儿,她脸上一红,又瞄了一后视镜的聂隐,见他仍瞧着外面,对她们谈话无动于衷,不由心中暗叹,不知道要想什么办法让这个奇怪的男人开心起来。
“嘻嘻,把他怎么样,快说。”厉新雅冲着齐凤一笑,戏谑道。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到时交给你处理吧。”齐凤斜乜着眼睛调侃道。
“才不呢,万一他是个丑八怪呢,我岂不吃大亏。”厉新雅噘起小嘴不满地说。
“你错了,他不但不丑,反而很帅,那时在班上,他若称第二帅,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帅。莫到时候你见到他,就移不开眼睛了啊。”齐凤轻敲着方向盘,饶有意味地说。
“哼,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见识见识这个自称第二帅的男人是个什么家伙,是不是有着三条腿或四只手的怪物。”厉新雅嘴一撇,不屑道。
“噗哧”一声,后座的聂隐听着三条腿的字样,忍不住笑了。
那时在Y市工地上,他时常与工友侃黄,所以对三条腿很敏感,想不到这粗鄙的话儿出自一个中学生的口中,才让他没忍住要笑。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错了吗?”厉新雅又展现出她小妖精的一面,朝聂隐一瞪眼。
“没,没什么,你们继续聊吧。”聂隐将目光移到窗外,继续观赏曼谷繁华的街景。
齐凤与厉新雅相顾一笑,各自没作声。
“唉,你倒说说你那同学的一些情况吧,反正也是闲着无聊,说来听听吧。”厉新雅又好奇地问。
“咦,莫非你已经动心了吧,这人还没见着,就心动了,真不简单,唉,现在的中学生可真的神通广大啊,能心灵感应。”齐凤取笑道。
“哪有,不妨告诉你,能让我看上眼的男人恐怕还没有出世吧。只是在车内闲着无聊,想说说话儿,既然这样,随你爱说不说。”厉新雅闭上眼,准备装睡。
“好吧,我说。”齐凤道。
原来,她这同学是她在GZ大学的同学,叫方正人,是东北人,人长得牛高马大,相貌英俊,健谈仗义,常常出手大方,帮助困难的同学,又因为成绩常常排列前班三甲,所以很受老师和同学们的喜欢,自然而然也成为众多怀春女生的梦中情郎。
另外,这个方正人还打得一手好长拳,是大学里少有的会古武的同学,常常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锄强扶弱那是经常做的事情,所以在同学们拥有很高的声望,常常身后跟随着一群忠诚的拥趸,俨然以帮派老大自居,自然引起更多校内校外的女生追求与暗恋。
可他心性素高,对那些或暗恋或明追的女生置若脑后,偏偏对同样成绩在三甲之内的校花齐凤情有独钟,但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