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向拥有强大气场的江映雪身上,哪怕现在让她知道对面几个男人是拥有天峰会高层领导的身份,她那可爱漂亮的眉毛也不会因此皱一下。
也许,天峰会对于她这种天天呆在办公室里与一些财阀巨富打交道的娇美女人而言,不知所谓是什么,便是知道,也会因在Y市见识了南江集团的种种卑劣手段而对此无所惧。
现在,她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那种知性与性感相互交融之下的别致美丽同时激发在场几位驭女无数的男人内心深处的雄勃征服欲*望,男人们虽没有作声,并尽量表现得比旁人更加的正襟危坐,但眼角的余光仍被齐凤所吸引过去。
毕竟,在整个气氛显得有些沉默压抑之下,众人总得找个突破点来转移自已的注意力。
又因为齐凤刚才那番对聂隐仿若说教实则敲打的言语,多多少少让男人们心里对她没有那份欣赏的心态,个个心里想着猥琐的念头,恨不得几个人立马上去将她轮了,以报她改变聂隐决定就是抢他们几个人财路之仇。
男人们瞧着齐凤那分明是赤祼祼却又要遮遮掩掩的目光很让厉新雅觉得不爽,觉得齐凤太张扬太拽了,而在座的几个男人们又太**太嚣张了,暗自腹诽,男人个个不是好东西。
不过齐凤对此不以为然,仍自顾自地吃喝着,不时抬起头娇媚地瞟了一眼聂隐,又似挑衅地扫了对座的几个男人一眼,然后低头继续着自已的事情。
她知道席间那几个男人心怀不善觊觎自已的美色,因为自已在他们这班有钱有势有身份的人面前公然抢聂隐这个香饽饽,当然令他们又爱又恨。
不过转而一想,自己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要断人家的财路,想着想着连她自已都觉得有些过了。
不过为了她们公司的利益,明知不对,却也不得不为之。
但作为当事人,聂隐他有自已的选择,她那些话也只是旁敲侧击,真正的决定权还在聂隐本人身上。
只不过,这样一来,厉云飞这边肯定是得罪了,另外也可以证明聂隐还是没有忘本,晓得要去报恩。
所有人中只有厉云飞面带微笑,一副若无其事的低饮慢啜,细嚼慢咽,丝毫不在意众人用复杂的眼神瞧着他。
他握*住酒瓶又亲自替聂隐斟上一杯酒,同时又为自已斟满酒,示意要与聂隐干杯。
聂隐擎着酒杯,爽快地与厉云飞碰了一下酒杯,将酒一饮而尽,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对方,他知道厉云飞有话要说,他等着,是说教或规劝,抑或教训,他都愿意洗耳恭听。
与厉云飞打过这么久的交道,彼此也了解一些习性,厉云飞的豪爽血性与义薄云天有点儿象古代侠士,这让聂隐很是折服。不说别的,单说两次为营救阿琪而付出的努力,他就理所当然将厉云飞当作朋友看待。
这次不能去泰国帮厉云飞打拳,聂隐心里十分惭愧,觉得自已辜负了厉云飞对自已的厚望,现在对方如此信任自已,把自已当作兄弟看待,处处帮扶自已,而在对方有事相求自已帮忙的时候,自已却如此不仗义的拒绝,这让对方情以何堪,又将朋友之间的情义往哪儿搁。
但是两者相比,江映雪这边形势似乎更凶险迫人,她现在正是独木难支,所以更加需要自已回去帮她,虽然在生意方面上不能帮她,但能帮忙解决一些外围威胁与恐怖的力量还是有的。
“你看着我干什么,别以为我会说什么话来说教你或哀求你,求你改变主意?你就省省心吧。”
厉云飞将酒一饮而尽,笑呵呵地对聂隐说道,“我还没那么小器,也不会那样低声下气求你的,既然人各有志,何必勉强,如果闹得大家都不开心,那还有什么意思呢。相反,这样一来,大家依然还是朋友,否则连朋友都做不成,多没意思呢,聂老弟,你说是不是?”
厉云飞的大度磊落让聂隐十分感动,暗道这才是做大事的人所具备常人不可具备的英雄气概,嘴里无不敬重地说道:“厉哥字字珠玑,金玉妙言。这次真是对不住了,只是江总对我有莫大的恩情,若不是她,我父亲可能出了大问题。虽然如此,其大恩难报,现在她有难,受恶人欺压,我理当先帮她,否则,会让小弟空留骂名于世,而厉哥只怕也不会认我这个无情无义的老弟了。”
“说得好,老兄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真情重义的汉子,来,今晚不说别的,只喝酒,来个一醉万事休,管他明天百事挠心也得喝。”厉云飞打了一个酒嗝,叫一个服务员又送来一瓶法国进口红酒。
“厉哥,我看算了吧,我下午还得上班呢,不能喝太多了,否则影响工作不好。”聂隐推却着,叫服务员停止开酒瓶。
“怕什么,你都要辞职了,还怕个屌,来,给我打开,我今天一定要与聂老弟喝过个昏天倒地,这往后啊,咱哥俩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可就不多啦,今天咱们难得开心,就来个一醉方休,服务员,来,都给满上。”
厉云飞又打了一个饱嗝,对聂隐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哥腰子不好,要去wc解决一下,失陪了。”他站起身来,在聂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