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厉云飞开始将话题慢慢转到正题上来了,毕竟吃饭喝酒事小,与美女神侃调*情的事儿也小,相比起他们的新计划,这些事儿就显得逊色不少,甚至可以说是微不足道。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聂隐似乎仍然有些不知不觉,他说话很缓慢,语气很诚恳,十分感谢厉云飞昨晚派人伸出援助之手,让他老婆阿琪得以平安回去。
厉云飞连忙摆手称应该的,都是兄弟们,何必那样计较呢,有困难大家一起面对,共同度过,这才是兄弟所为嘛。
一席话说得聂隐热血沸腾,心潮起伏,频频与厉云飞碰杯饮酒,同时也减弱了对他们的警惕,仿佛觉得厉云飞请他吃饭喝酒,单纯的就是要感谢他让他们天峰会在富豪俱乐部赚了不少的钱。
突然听到聂隐说有老婆,齐凤脸色居然呈现出不自然的神情,没想到聂隐竟然是个有家室的人,这个情况可没听江映雪说过啊。
聂隐这一句突如其来又毫无用意的话儿没由来地让她心里竟然如同打翻了一瓶老年陈醋,浓浓的醋意在心间横生,看向聂隐的眼神都有些变了味儿,变得幽怨伤感起来。
甚至连厉新雅都能感觉得到,不过她似乎对齐凤没有什么兴趣,只是瞪大眼睛瞧着聂隐,她也不相信聂隐居然结了婚,有了老婆,这是哪个女人如此有福气,能得到大英雄的垂青。
终于,她饮了一杯饮料,如同饮酒般壮壮胆子冲着聂隐问道:“喂,那个聂隐,你真的结婚了吗?”她也不知道自已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问出这样不属于她涉及的话题来,一张小脸登时通红了,连脖子都红了,但一双如星辰的眼睛却大胆地盯着聂隐的脸,似乎要从他脸上找出什么来。
齐凤心里一动,不禁朝小姑娘瞧去,她也想要找聂隐问一问,但不会这样当众问出来,没想到这小姑娘替自已问了出来。
正大快朵颐的人们听了厉新雅这么一问,都停止动手,有些惊讶地瞧着天峰会的小公主,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出这样不属于她这个年龄阶段的话来,是不是脑子有点发热还是神经有些大条。
厉云飞甚至想去mo一mo他这个平常十分聪慧伶俐的妹妹额头,是不是有点发烧了,尴尬的朝聂隐笑道:“聂老弟,你别见怪,小孩子的话,童言无忌。”心想,这孩子傻啊,怎么会问出这样不适宜没营养的话来呢,怕是昨晚没睡好吧,着凉发烧了。
他没想到此言一出,立即招来厉新雅的反对,不满地说道:“飞哥,我不小了吧,都有十六岁了,还小吗?”说罢,ting了ting看上去还是有些平坦的xiong部,但她这样一ting,又让人感觉她xiong部似乎有些料,如小土包ding在衣服下面,但却激不起任何男人的欲*望。
至少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若是要与齐凤那种惊人海拔相比,厉新雅的xiong部只能算是个小土包而已,而且是没有什么坡度的小土包。
聂隐饶有意味的看着她,戏谑道:“厉小姐,你是不是很在意我结没结婚吧……”
他话还没说完,就惹来厉新雅一阵抢白,“你说谁小姐啊,你才小姐呢。”因为这边说小姐就是那种出卖肉体的失足女人,这当然让厉新雅生气了,本少女还只是个十六岁并且连xiong部还没完全发育好的黄花大闺女啊,怎么可以称呼为小姐之类的难听称呼呢。
聂隐一阵愕然,惹得在场的几个男人都捧腹大笑起来,连齐凤都忍俊不住地笑了起来。
厉新雅虎着俏脸狠狠地瞪了聂隐一眼,就低下头装着有些委屈的样子,泫然欲泣。
大家立即不敢笑了,因为厉新雅可是连其父亲厉天峰都不敢对她发脾气的刁蛮小公主,都怕得罪她,引火烧身。
厉云飞见状连忙安慰道:“新雅妹,别哭,聂隐是无意才说的,你别介意,等会云哥给你买衣服去,算是对你的赔礼道歉。”对于这个堂妹的任性妄为刁蛮性子,连一向诡计多端手段高明的他也无法镇住,常常一阵头大,甘拜下风。
“不行,我要他亲自向我赔礼道歉。”厉新雅指着聂隐气愤地说道,一双好看的眼睛里面居然微微泛赤,看样子她真的生气了。
是的,让当着这么多男人面前取笑为小姐,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又是富家子女,一向自视高傲,当然受不了这种气。
“新雅,快别闹了,聂隐是无心之说,你难道还小吗,不懂事吧,你应该知道我们今天请聂隐来吃饭的用意吧。”见堂妹有点儿无理取闹,厉云飞面色一整,开始教训起来。他怕厉新雅继续胡闹下去,会坏了大家的兴致,也让聂隐反感,到时候新计划实施不了,可就损失大了。
厉新雅立马容颜一整,不敢作声,只是楚楚可怜地低下头,也不敢看别人。
毕竟在天峰会大家庭里长大的,她的智商心智与同龄人相比要高上一个等阶,当然明白事理,洞悉人心,知道孰轻孰重,现在这个时候若还要任性胡闹,那她就不是厉天峰的女儿厉新雅了。
她当然明白厉云飞所说的用意是什么,那可是关乎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