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平时在训练当中练就的硬骨勇敢气节,让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惧怕之意呈现脸上。
聂隐目光犀利,全然无惧缓步逼近,当快要接近四个安全人员的身体时,他发现最接近前面的一个安全员的身体居然有些轻颤,仿佛被聂隐气势威压所迫,看来这名安全员已紧张得到了临界点了,如同一桶火*药,只需半星火花,就会引爆。
剑拔弩张,形势千钧一发,突然一声轻喝:“让他们走。”
声音清朗,语气干脆,并且充满了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威严,KTK会馆少主人军少——范拥军来了,带着寸步不离顾盼有姿的程小珂和他那一群二十来岁的马仔们,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也是纨绔世家子弟或富二代,个个趾高气扬,神气得不得了。
范拥军表情凝重,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却又立即转变成笑脸,隔老远就道:“欢迎聂兄光临,令鄙舍蓬荜生辉,如不嫌弃,今日小弟做东,愿备几杯薄酒,谨代表下属们的鲁莽不敬,向聂兄几位陪罪,今日所发生的事情都让他如风吹散,不计前嫌。”
他言语很礼貌,表情很友善,但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今日对聂隐的纡尊降贵让他在一班朋友圈中地位大跌,但一考虑到聂隐那变*态身手又有些不寒而粟,继而又想起尽管打了石膏仍然有些疼痛的右小腿骨,所以不顾众友人的惊诧目光对聂隐说着这番示好的话。
程飞扬身后这些年轻人都是他上大学时的同学兼死党,今天特地从上京赶来,要到KTK会馆唱歌。本来他是在病房里面躺着养伤,又有美人相陪,好不乐哉。没有想到被这些无良的死党们一个接一个的催命电话给轰得忍无可忍,只好前来带伤相陪。
先前在大厅里面碍于范小冰的面子,并没有对聂隐他们有所为难,只是对阿琪打着招呼。由此可见,他是出自内心深处的潜意识想接近阿琪,并想有更高层次的交往。
范拥军这些明目张胆的举措,无一不让一直深爱着他的程小珂对阿琪深恶痛绝,并且感到莫大的威胁。一种从没有过的危机感自内心深处悄然生起,所以更加对范拥军如胶似漆,寸步不离。
聂隐听着范拥军那番貌似虚假的措词,鼻子里嗤了一声,冷冷道:“不必了,我们高攀不上,范大公子。”头也不回朝静静站在电梯门口等候的阿琪她们走过去。
樊哙奔子他们几个紧随其后。
留下一脸尴尬的范拥军木立当场,继而面沉如水。
程飞扬他们一帮人见聂隐居然比他们还傲气,直接无视老大军少的存在,心中那股怒火腾地窜起,就挪步要去阻止聂隐他们,尽管聂隐的身手可怕,他们相信自己这人多,一起上未必会输给聂隐。
跟随范拥军一起来的那些少年们,个个年少气盛,倨傲无比,见范拥军在聂隐面前吃憋,更是暴跳如雷,不待范拥军吩咐,齐摩拳擦掌地要围上聂隐他们。
范拥军头也不回的沉声道:“放肆。”又冷着脸扫了程飞扬一眼,指着那名受伤者,道:“飞扬,你带一个人将万军送到医院去。其余人跟我来。”
那些死党们似乎很服范拥军的管制,虽有不甘,却也无奈,纷纷跟着他走向阿琪。
范拥军调整了心态,面含笑意远远叫道:“阿琪,你好,我们又见面了。”看见演艺厅里的总监黄海南也在,立即知道是什么回事,又打趣道:“阿琪,你们要去演艺厅开演唱会吧,那我非去不可,也算是捧捧场。”
阿琪红着脸微微笑着,不置可否。
聂隐如一尊保护神站在阿琪身边,冷冷瞧着范拥军,尽管这位众人心目中的大哥长得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的,但在他面前还是感觉象吃了一只死苍蝇一样难受。
他看不惯范拥军瞧着阿琪的那一幅笑起来迷死人不要命的嘴脸,若有可能的话,他不介意打碎这张令男人忌妒令女人喜欢的小白脸。
黄海南毕恭毕敬的道:“军少晚上好,等会儿阿琪姑娘要去演艺厅献唱几首,您要不要一起去。”
“当然求之不得,咱们就走。”范拥军喜笑颜开,立即站在电梯门口像门僮一样,打着手势,恭迎三位女子进了电梯。心想,能被以苛刻出了名的黄海南选中去演艺厅里面献唱的人儿,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看来本公子的眼色真不错,这个阿琪人美才华更佳啊,如此才貌双全的丽人可不多呀,得好好把握才是,想到这儿不由得沾沾自喜。
但他身边的程小珂见他一脸花痴,不禁满脸寒霜,微张着樱唇,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默默地跟着人们进了电梯。
聂隐也进了电梯,紧紧挨着阿琪,一刻也不想离开她,心里正奇怪阿琪她们三个人为什么要去演艺厅献唱?在那么豪华的包间里面唱歌难道还嫌不够吗,还得抛头露面出风头。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也是KTK会馆里的一种选秀方式。
其他人陆陆续续进了电梯,幸好电梯内空间比较大,载重量1.5吨,装这些人的体重绰绰有余。
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