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明珠酒吧一楼大厅,震耳欲聋的音响充斥着整个空间,五颜六色灯光忽明忽暗地打在舞池中,呈现出一派光怪陆离群魔乱舞的映像,空气充斥着一股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与一楼沸腾气氛不同的二楼办公室内却如死一般寂静,明亮的光照之下,一切的陈设显得是那样的富丽堂皇,磅磗大气,正如办公室主人一贯的风格。
现在,厉云飞正坐在硕*大办公室桌后面的一张同样柔*软老板椅上,他身材本来高大雄壮,但在偌大的老板椅中仍不显得拥挤。这时,他燃着一支高希霸雪茄,微眯着一双三角眼睛,正吞云吐雾,一团团淡蓝色的烟雾中,其面孔若隐若现,神情冷峻,双眉紧皱,沉思不语。
办公桌面前,李小金与张恒两人肃容直立,恭身等候老板的差遣。屋子里面充满了浓烈的烟草味,让从不吸烟的张恒肺部感觉有点呼吸困难,但他没有表示一点儿难受,相反貌似很享受的样子,面对一向强势的老板,当然表现出迎合的样子。
厉云飞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又快速吐了出来,因为抽得太急了,被辛辣强劲的浓烟呛得肆无忌惮大声咳嗽起来,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才自言自语地道:“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姓唐的,你既然欺人太甚,想抢我们的摇钱树,就休怪我们天峰会的出手无情,别以为我们天峰会是软柿子,好捏。”说完一双三角眼中闪射着一道凌厉的锐意。
今天中午,他与童山养姜军三人陪同十来名富豪们在融城开远大酒店三楼豪华包厢内用餐。本来这次酒宴专门为招待聂隐,但聂隐没有去,多多少少让这些富人们心里有些小小的不痛快,但在厉云飞与童山养三人巧舌如簧的鼓噪之中,说聂隐因对抗强大的少林武僧宏一而身受重伤,因为关乎安全的考虑,现正在一秘密处疗伤,所以不能赴约,请各位贵宾原谅。
这样一来,富人们不但不责怪聂隐的不近人情与自以为是,反为他受到宏一打击受伤而关心,因为正是聂隐拼着性命打赢了宏一,让他们不但赢得了赌注,还有尊严与自信。
其实厉云飞心里非常高兴聂隐不能来赴宴,省得让这些富人们相中他的摇钱树,想方设法的要挖走,要知道这些富人们无一不是人之精怪,否则也不可能成为富甲一方的大佬。这也是没强调要聂隐来赴约的私心。
一群人正兴高彩烈地推杯换盏之际,厉云飞忽然接到聂隐打来的电话, 说富豪俱乐部老板唐智生要对他下手,想逼迫他加入富豪俱乐部,这不等于在向他们天峰会口中抢肉。虽然他们平时极是顾忌唐智生背后的力量,但这样明目张胆的欺侮到他们头上,还是让一向强势的厉云飞咽不下这口恶气,不过,他没有对酒桌上任何客人说起这件事情。毕竟这种事情能隐密解决最好不过,省得引起人心惶惶,风声鹤唳。
所以,本来非常美味的菜肴在厉云飞口中也变得如同嚼蜡,之后又与这些富人们一起去打了一下午的高尔夫球,直到七点钟,又是一场酒宴之后,才回到他的老根据地明珠酒吧,招集最贴心的属下,一起来商讨事情。
厉云飞说完一番狠话之后脸色一正,对桌前满脸糊涂的李小金张恒两人道:“小金,张恒,你们都是我亲手扶持的好兄弟,现在厉哥有点小麻烦事了,得需要你们俩贴心帮忙。”
“厉哥,有什么事儿,你尽管安排吧,不要这样对我们客气,不管什么事情,我们必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小金言词恳切的道。
“是啊,厉大哥,我们都是你一手栽培的人,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你有麻烦了,我们理应为大哥分忧解难,这也不让大哥白疼我们一场。”张恒也恭敬道。
他们两人心里很纳闷老大为什么用这样严肃的表情与几近商量的口吻对着他俩说着这些话,这完全不是大哥的作风啊。
“其实也没有别的事情,从现在起,我要求你们多派人手,二十四小时保护英皇会所的阿琪。”厉云飞淡淡的道。
一语惊破天,保护阿琪?李小金与张恒两人以为各自耳朵听错,瞪大眼睛瞧着厉云飞。
“保护阿琪?不会吧?她不是有聂隐,还得要人保护?”良久,李小金才惊讶的问道。
“聂隐那么厉害,谁敢动他的老婆啊?”张恒疑惑的问道,脑中思绪在急速运转。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丛林社会之中,有时候身手再厉害,也敌不过人家的脑子啊。是这样的,因为有人想要挟持阿琪,迫使聂隐臣服他们。当然,这是我的猜想,但为了防止万一,我们不得不未雨绸缪。你们也知道,现在聂隐对我们天峰会而言是多么的重要,所以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他,因为他现在是我们天峰会的摇钱树。若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或被别人挖走,最受损失的将是我们的天峰会,我希望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厉云飞语重心长的说着,一双三角眼热切地瞧着两位爱将。
李小金略一沉思,道:“我明白,聂隐的身手足以自保,但阿琪却柔弱不堪,最易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暗中挟持,逼迫聂隐就范。虽聂隐一介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