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怎么会喘*息呢,是不是真的生病了,若觉得痛苦就去医院看看吧,别硬撑着,难道是你打拳受伤了吗?”听着电话传来的喘气声,江映雪硬是搞不懂聂隐这是为什么,说话都是状态百出,不是哦哦地乱叫,就是直喘粗气,她发挥着自已一向的冰雪聪明,想象聂隐可能是因打*黑拳而受伤了,才痛苦得直喘粗气,现在正拼命忍受着痛苦与她说着话儿,心里忍不住产生着一种怜悯之情,所以言语中自然而然透露着关切与担忧。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痛苦?喘*息?我现在可真是他妈的痛苦得直喘气,人家正在做着好事,却被你这个大美女打扰,这才会痛苦得直喘气。不过,也猜对了一样,说我打拳受了伤,还算聪明。”聂隐忍不住腹诽江映雪这通电话老是讲不完,私底下也佩服江映雪的想象力之丰富,同时又为她对自已正干什么事茫然无知而感到好笑。
他哪里知道江映雪一直在美国潜心读书,很少交往异性男朋友,尽管不乏狂蜂浪蝶的骚扰,但均被她巧妙周旋,更得力于一个家资雄厚社会背景深厚的学长如小妹妹般的关心爱护,才免招洋人同学们的入侵。回国之后更是忙碌着父母留给她的事业,出入都是一些商务性质的社交活动,所以一直没有什么机会找男朋友,况且她心性极高,就算有人真正追她,也置之不理。她回国心中一直有个愿望,就是能在某一天揭开父母猝死之迷,好为他们报仇,之后再考虑婚姻大事。
所以她现在虽然已有二十六七岁的年纪,但对于这些男女之事,却仍如少女一般朦朦胧胧,一知半解。
“咳……咳,我正在有事呢,要不呆会儿再给你打过来行不?” 聂隐一边暗暗地向身*下正搞恶作剧的阿琪求饶,一边对江映雪说道。
“不行,我还有话对你说,呆会我要去开会了,没时间跟你说。”江映雪霸气侧露地说,又显示出其专属领导的果断决伐之气质。
因为诺基亚通话声音质量很好,江映雪的话一字不漏地钻进阿琪耳中,听着那霸道得不容人置辩的话语,阿琪一时打不过气来,伸手要抢夺聂隐的手机,却被聂隐躲过,阿琪开始大幅度摇晃起来,毅然决然,要让聂隐做打不成电话了。
凭什么啊, 我和我老公正在做着好事,你是谁啊,干嘛非要听你的话啊,我们就是不听,你又能咋样?这就是阿琪内心真实的想法。
从一开始,她对那个开红色保时捷跑车的女子没有一点儿好感。现在居然说着这样不中听的话来,简直让她无法忍受,还算她有些涵养,换作脾性稍微暴躁一点,早就摔手机了。
不过也不能证明她就是一名任人宰割的弱者,遇上这样的事情,再怯弱的人都会反抗,所以她不停地骚扰聂隐,就是要害得他打不了电话。
可聂隐是什么人,又怎会让阿琪给镇住,他知道江映雪要说正事了,毕竟是师傅最喜欢的孙女,他不敢不尊重。
他一边轻按着阿琪的手,示意她别调皮,一边询问着江映雪,“雪姐,什么事,你直说吧。”
“也没别的事情,只是我这边的情况每况愈下,有些快应付不过来了,那些无赖一样的人老是找我们公司的麻烦,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所以我们真的希望你能快点回来,帮我镇一镇他们的邪气。”江映雪有些忧虑,又有些期待地说。她堂堂一个分公司老总,竟然被一家小小的地头蛇公司搞得焦头烂额,并且隔三差五地让一些流*氓地痞骚扰个不停,这些结果都是她未曾预想,也疲于应付。
“哦,好的,我这两天就会辞职,一定会回来帮你的。另外我会找一些人先帮你阻一阻那些人的恶意滋事。”聂隐一脸严肃,认真的说道。
“哦,你这边有些在社会上混的人吗?”
“有是有,都是一些混得并不很大的人,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途?”
“应该没问题,我就是想以毒攻毒,他们那些也是混社会的人,我就是要用混社会的规矩来办事,因为正常的处事规矩对于他们而言根本没用。对了,过几天,齐凤会来总公司培训几天,到时你一定要与她一起回来,好吗?拜托了,聂隐,你一定要回来帮帮我!”江映雪恳切地说道,最后一句几乎是在求聂隐了。
“请雪姐相信,我一定会回来帮你。”聂隐动了恻隐之心,一想到江映雪在那边压力巨*大,真想马上过去为她分担点忧愁。
“那好吧,先这样,我挂了,你受伤了,一定要去医院看一看,没什么大碍就行。” 江映雪准备挂电话。
聂隐正高兴,终于该挂电话了,这娘娘的话儿真多,正庆幸着,不料,忽然电话里面传来一句让他彻底石化的话语,“聂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夫妻俩一早在干嘛,呵呵!” 江映雪调侃道,便匆匆挂了电话。
聂隐目瞪口呆,阿琪则一脸愠色。
两个人的兴致彻底没啦,阿琪推着聂隐,意思叫他的小弟*弟从她小妹妹家里钻出来。
但聂隐不肯,仍然用心安慰着阿琪,意图再来一次水乳*交融的结合。
可阿琪别过头,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