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飞大吃一惊,没想到事态发展得如此严重,让人猝不及防,他急忙拦住聂隐问道:“聂隐,出了什么事情,你这时候可不能走啊,这么多人等着你上台,你怎能走开……”见更多好奇的眼光朝这边射来,厉云飞不禁额头上渗出汗水来,暗骂道,这马上就要上台比武,在这紧要关头,你聂隐说走就要走,这不是要老子的命吗,你他妈的存心想害死老子吗。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聂隐不等他说完,颤抖着声音说道:“厉哥,对不起了,我必须要走,阿琪都被人抓了,我必须去救她,否则就来不及了。”他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飞到阿琪身边,这迟去一秒,阿琪就多一分危险。
桑天行走上前对聂隐正色道:“聂隐,你怎么犯浑呢,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快上台去吧。”
“我没开玩笑,阿琪被人绑架了,我一定要去救她,否则就晚了,求求你们,让我走吧。”聂隐忍不住低声求着,在这样的场面,他知道自己的要求是过分了一点,但想起阿琪那悲痛欲绝的模样,心如刀割,再过分的行为举措,他也豁出去了。
厉云飞忽然厉声道:“聂隐,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你还能走得开吗,你不为我们着想,也得为这些已下注在你身上的老板偿着想吧。要知道,将近两千万的赌注,你就想这样离开,就算我们答应,但他们也不会答应的,你若任意妄为,恐怕会出不了这张门,聂隐,请你冷静点下来,有什么事情等打完这场拳赛再说。”
厉云飞说这话绝对不是恐吓聂隐,因为富豪们在他们天峰会下了将近二千万的赌注,若聂隐就这样不战而去,自然会有人会针对聂隐采取行动,他们天峰会不但不能保证其安全,还要偿还这笔巨*大的赌资。
所以,厉云飞大手一挥,张恒和桑天行两人同时拦住聂隐,不让他走出赛场,不管聂隐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们也要将他留下,打完这场拳赛才能走,并且只能羸,不能输,否则也有可能离不开这个俱乐部。
“不行,我一定要走,你们谁也拦不住我。”聂隐有些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低声嘶叫道,如同一头发怒的老虎在低声咆哮着。
这时候,周围一片安静,人们停止喧哗,都吃惊地朝这边看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好事者开始向这边走来,想一探个究竟。
桑天行与张恒两人紧紧抱着聂隐腰身不让他走一步,并且,桑天行压低声音对聂隐急切道:“聂隐,你必须冷静,否则你一出这张门,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要知道,你这一离开,会有多少人要你的命。现在,任你天大的事情,也要将这场拳打完才能走。”
桑天行说的这番话并不是恐吓,而是事实如此,因为这样多的富豪投了这么多钱的赌注,若是聂隐就这样离开,肯定他会活不过今晚,不说天峰会的人会针对他,那些富豪们没有一个善类,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俗话说,欠债命还,就是这个道理。
“不行,你们别拦我,我说什么也要走。”聂隐正欲用力甩开桑天行与张恒的两双手臂,忽然姜军快步贴近聂隐,从包里掏出先前一名保镖递给他的小皮包,从里面迅捷取出一支崭新的六*四式手枪,拉上保险栓,用力ding着聂隐的腹部,恶狠狠的说:“再敢说走,崩了你。”
这支枪的出现,也只有厉云飞张恒桑天行聂隐少数人看到,因为他们几个人都围在一起,其他旁人根本就看不到,四人都大吃一惊,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姜军。
因为在这种激*烈的场合,贸然拿出这种东西来,可是犯了富豪俱乐部天大的忌讳,说不定一下子枪走火,将会造成极大的混乱与恐慌,一向以严厉规矩服人的富豪俱乐部绝对不会容忍这类事发生。
聂隐心头大震,情知自已此时是万万不能脱身去救阿琪,心里一片悲哀,不禁闭上眼睛,长吐一口气,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交给厉云飞,几乎用哀求的眼光看着他,说道:“厉哥,没办法,我只能求你帮我去救阿琪,再迟些她可能就会没命了。我帮你们打拳,宁可不要你们一分钟钱,但只要你帮我把阿琪完完整整地救了回来。”
厉云飞接过手机,看都没看,放回口袋,忙不迭点头说道:“聂隐,你放心,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现在就安排人去救阿琪,你就安心打完这场拳。”
聂隐这才脸色缓和,深吸一口气,调整一下心态与仪装,扭头望向擂台那边的宏一,眼中爆炽着一股激昂的战意。他要速战速决打完这场拳击赛,然后去接阿琪回来。
姜军收回手枪,拉下保险栓,慎重地藏入小黑皮包里面,脸上腾腾杀气缓缓消褪,刚才他真有这种冲动,如果聂隐再次不听话,强行离开,他会毫无保留的开枪,就算犯上富豪俱乐部的大忌也在所不惜。
这时,一名看似裁判员的中年人穿着红色马甲,出现在擂台上,举起双手朝人们大声宣告,“第四场比赛开始,请双方拳击手上场。’
登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他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虽然刚才小小的变故让他们有些不满和怀疑,但此刻即将进行的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