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面子。
不过,前程和性命有时比面子更加重要,尽管此时大伙心里有些惭愧,但仍不顾一切冲了过去,就算以叠罗汉的形式,也要就聂隐擒下。
见着众多如狼似虎的保镖们冲上来,聂隐不但不畏惧,反而豪气顿发,哈哈大笑,“来得好,你们全部上来吧。”
他身形一变,展开龙象般若步法起步式,整个人如猛虎一样在众保镖群中横冲直撞,气势凌人,锐不可挡,其一拳一腿击去,必有一个人惨叫倒地不起。
他这才明白,原来龙象般若步法最适合打群架,不过他很快又收回这种步法,而换成泰拳搏击中随意的步法,毕竟师傅江天都曾对他说过,不得轻易在外人面前施展龙象般若步法。
但哪怕他是那种泰拳中的随意步法,杀伤力巨*大。
众保镖一阵心寒,从没见过如此恐怖身手的高手,一拳一腿之下,无不有人被打倒地痛嚎,但是他们明知是如此下场,仍要硬着头皮冲上前,对抗聂隐那如狂风暴雨般的反击。这就是他们做保镖最基本的心理素质,勇往直前,永不退缩,就算前面刀山火海,也无所畏惧。
忽然一个大喝声响起:“都给我住手。”声如春雷,响过每个人的心头,俱是一震,不约而同停手,循声望去。
但见东面林间小道上,一位白衣白裤须眉全白的老者如标枪一样矗立在路中央,双目炯炯有神,威严无比地扫视着众保镖,此时地上已躺下**名失去战斗力的保镖。
“师傅,你来了啊。”聂隐乍见江老安全无恙,心中大喜,忙叫道。
一脸严肃的江老转怒为喜,“聂隐,你这小子怎么才来呀,我可盼你好久了。”
原来江老今天九十五岁生日,谢绝儿子们要在开远融城大酒店摆宴,只叫他们来无为山庄小平房里小聚,吃一顿家常便饭,但是他最渴望的聂隐能来,却又迟迟没见人影,心中郁闷,脸色阴沉,遂将儿孙们都丢在屋里不闻不管,自已独个儿站在平时练功的阔坪朝无为山庄大门方向眺望。众儿孙们也不敢打扰他,又不敢问,都在小平房时忙着上厨房准备饭菜。
江老等了一个多小时,忽闻前面大门口有打斗声,情知是儿子们那些保镖与人发生了冲突,便赶过来看看,没想到却是聂隐在与众保镖打斗,见爱徒几天不见,身手竟然如此了得,不禁满心欢喜,又怕他继续伤人,便出言喝止。
那些保镖们见了,大吃一惊,没想到聂隐居然是江老爷子的高徒,都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还是保镖头目王伟出面,满脸愧歉对江老说:“老爷子,对不起了,我们不知……”
江老哈哈一笑,大手一挥,“不怪你们,不知者无罪,但若不是我来制止你们,恐怕会要倒下更多的人啊。”上下打量着聂隐,怜爱之情溢于脸上,丝毫不忌他一身民工形象。
“谢谢老爷子相救之恩。”王伟连忙称谢,心道,难怪此人身手如此变*态,原来是老爷子的关门弟子。他们都知道江老已有几十年没收过徒弟,这一次收徒必定是天赋异禀之人,否则根本入不了江老爷子的法眼。幸亏有江老爷子出言制止,否则他们受伤的人将会更多。
同时,王伟又向聂隐陪礼道歉。聂隐更不会计较这些,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打伤他们几个人。王伟笑着说没事,安排手下人打120来,让伤者准备去就医。
“师傅,这个给你。”聂隐从地上提起茶叶大礼盒,一脸敬意对江老说。
“看你咯,来就来吧,还花这个钱干嘛呢。”江老笑嘻嘻地也不推辞,接过礼盒,一手挽着聂隐朝小道里面走去。
众保镖见了不禁要晕倒,这礼盒也太他妈的隆重了吧,打满也只值百来元,用它来贡献老爷子,也太客气了吧,但若要是让他们知道聂隐花了八百多元大钞,更会喷血。
“对了,师傅,这些保镖都是你家请的啊。”看这场面,是个傻子都可看得出来这些保镖是江老家请的人,可聂隐还是不敢相信,出言问道。
“咳咳,这些小子们没事做,不就是来吃一顿便饭而已,显什么摆呢,还带这么多保镖,我一看就恼火,不想跟他们说话。”江老有些不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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