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
“只要打伤他们就可以了,要给他们以顔色瞧瞧,让他们知道天*朝人不可欺辱。再次申明,绝对不能搞出人命来,知道吗?”厉云飞郑重其事的道,“在碧岚山庄搞出人命,大伙都回去不了。”
“好,我会把握力度,不伤他们性命。”聂隐眯着眼看着那边几个缅甸人正在踢腿冲拳的热身,淡淡地说道。
“我看好你,聂老弟,你是我们天峰会的极道杀手锏,做老兄的我能有你这样出色的老弟真是三生有幸,荣耀无比。”厉云飞又开始大打兄弟情谊牌,貌似他用这张牌是百试不爽,他知道聂隐是个重情义的人,这样很好,正合他意。
也许,重情义是聂隐身上一个不可忽视的弱点,能够快速抓住对自己有利用价值的人的弱点,则是厉云飞一愦常用的驭人手段,千方百计想要被利用的人心甘情愿为自己肝脑涂地服务。
他若没有如此高明的驭人手段与过人的襟廓,也无法胜任天峰会第三当家。
这时,老余重新登上擂台,大声说道:“现在是今晚拳击赛最后一场,我有个小小建议,在座各位贵客有没有信心博*彩一下,意思就是对拳赛下注,赌哪一方输赢,来一点儿剌激性的娱乐项目,你们说好不好?”
老余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擂台老手,知道如何调动观众们的心理需求和情绪欲*望。
刚才他在旁边也仔细观察聂隐一举一动,一向老谋深算的他发现一个问题,聂隐绝对是个扮猪吃老虎主儿。现场情势一边倒,各种负面影响都倒向天峰会,可聂隐却隐藏得很深,根本不让人知道其深浅。
他可以断定,聂隐绝对是天峰会的一张王牌。一向对拳击赛博*彩业情有独钟的他很快发现了商机,所以要不遗余力地鼓动着观众们的热情,如果不出所料,今晚他们拳击经纪公司与天峰会几个人绝对要小赚一笔。
“好……”立即有些人大声叫好,这里面当然包含有爱投机倒把赚快钱的赌徒。
“这一场怎么打,如何下注?”有些人带着疑惑问道,他们虽然心动,但脑子还是非常理智。
“是这样,这一场是天峰会的聂隐对缅甸高家的阮小*三,阮小四,阮小五三个人……。”老余耐心解答,却又说一半话,故意卖关子似的不说了。
“我操,这还怎么打,三对一,之前的一对一,天峰会都惨输,现在三对一,天峰会可以直接进地狱了。”有人嗤之以鼻。
“是啊,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这种游戏是个圈套,我不玩。”
“我看未必,天峰会敢以一对三,这个拳手必须有其过人的本事,否则也不会让他上台出糗。要知道天峰会也是个比较有名气的组织,断不会拿自已名誉来开玩笑的。”说种话的人当然是天峰会的熟人了,专门为天峰会说好话。
“那你押哪个赢?”旁边有人反问着。
“我自然押天峰会的聂隐赢,你也跟我押算了。”那人怂恿着。
“我不,我偏要押阮氏三雄赢,并且押二万块,就是要看你的笑话。”
观众席中一些富人们正议论着,其中包括几位美女们,这几万块赌注对他们而言就是普通人口袋中的几块钱而已,多了也不算多,少了也不心疼。
厉云飞看着擂台上一脸笑意的老余,心里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既然朋友们想和自已一起赚赚钱,这种开心事上哪儿找去,连忙叫过聂隐,在其耳畔低语了一会,才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笑眯眯走开。
老余将厉云飞与聂隐两人秘秘私语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瞧着聂隐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彼此三方都达成共识,于是更加不遗余力卖弄着自已的口才,“为了公平起见,所有赌注的钱全押在我们经纪人手里保管,至于赔率当然只是1:2,这当然只是开心一下吧,不必搞得太过火了。至于做庄嘛,自然是……”说到这儿,他停下话头,看了一眼厉云飞,又看着高里波其。
“当然是我们天峰会了。”厉云飞漫不经心地说着,他知道这个做庄的事情绝对不会轮到他们头上,因为老高老余他们就是自已天峰会的御*用经纪公司。他这样说当然只是为了激起高里波其出面,只要这个财大气粗的缅甸客人出面,才能提起大众的富豪们兴致,跟着下注,毕竟人家高家有资本在那儿显摆着。
“不行,是我们高家。”高里波其见有钱可赚,自然不会放过。对于这种打*黑拳博*彩下注的事情,他除了走私生意之外,最为热衷。不过他这样一来也正好中了厉云飞的计。
老余貌似有些为难,这两个东家都要争着做庄怎么办呢,但心里更加高兴,眼珠一转,道:“这样吧,你们也别争了,还是我们经纪公司做庄吧。”
厉云飞立即出言赞同,高里波其见状只好跟着赞同,说实在话,双方现在最信任的对象当然是经纪公司了。不过高里波其心里在高兴地想着,任你们怎么投注,到最后赢的还是我们高家。
厉云飞代表天峰会押聂隐赢,押了六万钱,张恒与谷城连因与聂隐是战友,虽不知其底细,但见厉老板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