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他们老板看着高兴。”聂隐还是将谷城连的话听进耳,因此就按照那意思表了态。
“好,你能这样想,我非常高兴,看来你也是聪明人,事成之后再加你五千块钱,给你一万五,总共二万五千块,怎么样?”厉云飞喜形于色,心想,你他妈的胆子小,老子用钱来砸,也要把你的鼠胆给砸成虎胆。
“多谢厉老板。”聂隐满怀欢喜,有钱不赚才是傻子,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个晚上能赚上二万五千块,这是他从没想过也不敢想过的事情,心中暗道自已的选择是正确的。
尼玛,为了这二万五千块的红票子,老子就咬紧牙关作死一回吧, 只要不打死老子,老子就算赚了。
“别老板老板的叫,听着别扭,叫哥,厉哥,我都叫你兄弟了,你还见外地叫我老板。”厉云飞纠正聂隐对他的称呼,能为他出生入死忠诚卖命的手下或朋友,他都管兄弟哥们,否则就是婊*子养的**崽子。
“是,多谢厉哥。”聂隐搔了搔头皮,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与才见面不到两三回的人就称兄道弟,他实在有点儿不习惯。
“嗯,好吧,你也去那边热热身,有什么不懂的事情去问问张恒谷城连他们吧,我去喝杯茶,九点时我再过来。”厉云飞吩咐完就转身离开训练厅,朝前面别墅区走去。
聂隐目送厉云飞背影消失在黑暗中,才往张恒谷城连四人走去。
张恒正在蹲举杠铃,可能重量不大,做得很轻松自如,见聂隐走来,问道:“聂隐,你以前在哪儿打过拳?”
“我从没打过。”聂隐如实回答。
“不会吧,从没打过拳你也敢来,真是疯了吧,是不是穷疯了。”张恒以为他是极差钱才冒险来打拳,不过也让他说对了,聂隐现在的确很差钱,相比起上班的不菲薪酬,能够快速赚钱的活儿他更喜欢。
“是啊,因为家里穷,爸爸又生病住院,弟妹又要读书,所以要赚点钱回去。”聂隐对此毫不隐讳,没有一点儿被人揭穿民工身份的窘态。
张恒四人立即用同情的目光瞧着他,“唉,也真难为你了,真是个孝顺的男儿。”他们共同抛弃了先前对聂隐无知的鄙视而变得有些好感。
“要不,张哥,谷哥,你们先教我一些招式,我好临时派上用场。”聂隐趁机虚心请教,这临时抱佛脚也得要抱一抱啊,否则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瞎子走路一团黑。
“这个嘛……行,我们就先教你一些简单急用的招式,不过回GZ市后你一定要请我们的客喔。”张恒与谷城连互相看了一眼,都爽快答应了。
请客这事太小了,聂隐毫不犹豫点头答应。
于是聂隐在两大拳击高手的悉心指点下,学会了拳击方面的基本招式,其中包括拳法的直、钩、摆等出拳方式,步法则是直进横退侧弹跳,另外还有肘击、膝击、臀ding,基本与泰拳有关,需临场借机发挥,至于腿法,有弹,踢,踹,扫,压,砸等多种可攻可防的招式。
“请注意,我们这是集合散打和西式拳击术以及各种武术的混合式打拳,而并不是真正意义的拳击擂台上的打拳,目的唯一,用尽一切手段,打倒对手,让对手无法再反抗。”张恒谆谆教诲,手把手地教聂隐的招式与步法。
聂隐听得唯唯是诺,虚心学习,并按照他们所说的招式套路演试了几个来回,感觉还得心应手。
本来他是有些功底,再加上练了龙象般若功的心法与身形步法,再学这些小儿科一样的散打拳术,简直易于反掌。
见他以这样快的速度就学会一些拳击要领,并且打得有模有样,张恒他们四人不由对他刮目相看,对他的好感也大幅增加。
不过还是聂隐留了个心眼,没有完全卖力地打开套路,若全心全意演练出来,绝对要比张恒他们这些正宗的拳击高手的招式步法还要正宗漂亮,他不想过多显示出自已的惊艳之处,否则会叫人无端地起了嫉忌心,以后就不好办事情了。
由此,五个人的关系也好了起来,毕竟是在同一个战壕里作战的战友,总还得同心协力将厉老板所交代的事情圆满完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八点四十分钟了。
忽然外面亮如白昼,五人齐出了训练大厅,只见小赛场四角上方各亮起一只银白色大功率的碘钨灯,将整个赛场照得亮如白昼,纤毫毕现。
人们陆陆续续进了赛场地,互相热情地打着招呼,寻找着合适座位坐下。几位女子铃铛般的欢笑声让这个沉寂如铁幽暗如渊的山夜平添几分暖意。
这时候,碧岚山庄的十几名保安,簇拥着一名身穿红色唐装面相清矍身形高瘦的六旬老人,从前面别墅区的小路上来到赛场,立即人群中有人走上去与老人恭敬地打着招呼。
而靠东边的水泥小路上,七八名身着黑衣神情冷峻的汉子也簇拥着一名身材高大一脸和善笑容的中年人来到了现场,他穿着一套花格子沙滩便装,趿着一双拖鞋,如同吃饱了晚饭出来散步一样,显得很随意与轻松。
别墅的每条小路大道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