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厉云飞等人来临,有一桌客人立即面露笑容,起身相迎,彼此之间热情地打着招呼。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其他几桌客人对厉云飞等人的到来只是瞟了一眼,没表示任何惊讶表情,继续我行我素吃喝着,显然他们与厉云飞等人不熟。
这些食客当中多数是手腕箍着世界名表中指扣戴着各式大宝石戒指项颈上吊坠着粗金链的富态中年人,各携一名同样浑身珠光宝气的年轻美貌女子,明眸善睐,顾盼生姿,卿卿我我如热恋情*人。
有的甚至还带有两三个女孩,个个时尚性感,骚首弄姿,与可以做得了她们父亲的男人喜笑洋洋,淫语菲菲。
显然,这处风景宝地成了他们这些有钱人带着各自的小蜜来消遣的销魂窟。
与厉云飞他们打招呼的那桌人也是从GZ市过来的熟人,仅四个人而已,全是男的,年龄都在五十岁上下,个个眼中闪烁着精明世故,口才非常好,一看就知道是做生意人,与厉云飞他们聊的非常欢快。
聂隐细听之下,才知道这四个中年人是gz市的专业拳击经纪公司的人,怪不得谈吐之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专业术语十分浓厚。
他们极力邀请聂隐这边的人坐一起吃喝,厉云飞连连婉拒,叫服务员另开一桌酒菜,满满当当十个人,刚好一桌整齐。
厉云飞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点了一桌粤菜,见菜还没上桌,便和桑道明一起坐到经纪人老高那一桌谈话。
那三名女大学生左顾右盼,目光尽扫向那些身宽体胖的有钱人身上名表大钻戒金链子之类的奢侈品,满眼的惊叹羡慕之意,并似乎有意无意向那些奢侈品主人抛一两个小小的媚眼,旨在流露出没见过大世面的小女生特有的单纯与幼稚。
惹得那些富人们虽怀里拥着佳人,握手处尽是柔嫩滑*腻,一双贪婪眼睛却如鱼勾子一样甩来,意欲钓鱼,但立即被身边漂亮女人发现,杏目圆睁,暗咬银牙,狠狠拧了一把大腿,吓得再也不敢用长着剌的眼光去撩逗女大学生了,心里却寻思着用什么的办法去接近那些模样貌似单纯可爱但身材却性感热辣的小女生们。
其身边女人则用怒目金刚的态度恶狠狠回应着女大学生们的挑衅。
女大学生们仗着自已这边全是一些身强力壮的护花侍卫,倒也不怕,与她们目光对视,针锋对麦芒,毫不怯场。
聂隐才不管那些女人们之间的汹涌暗战,低头侧耳,静心聆听厉云飞与经纪公司的人谈话。
只听厉云飞说:“老高啊,那位缅甸客人高里波其什么时候来?”
“切,早到了,在前面观波楼住着呢,至少比你们早到一个半小时,看来他们还比较积极。”叫老高的人笑道。
“他们还是三个拳手吧?”厉云飞不以为然问。
“不是,改了,是五个。”说到这儿,老高的脸色有点不自然。
“不是说好了三个吗,怎么又增加两个,这么大的事儿也不通知我们,把我们当成了什么?要知道我们这边只安排了三个拳手呢,这让我们怎么打呀。”厉云飞立刻脸色一变,十分不悦地说。
他早听说那个高里波其最是变化无常,所以一路上有点儿担心出差错。
现在果然,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心里不禁气愤,暗暗咒骂着对方的反复无常,让他措手不及防不胜防。
虽说这是一场非正式的友情比赛,只是双方合作商谈一个前奏性的娱乐节目,但也不带这样捉弄人吧,让厉云飞觉得自己被猴耍,换而言之,他可是堂堂天峰会三当家,哪曾被人这样戏弄过,限于在碧岚山庄,他不敢发火,否则早就雷霆大怒。
桑道明一听心里也跟忧急起来,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选择默不作声地干坐一边,静观变化。
因为那些缅甸客人是他找别人关系搭上线的,之前并不怎么很熟悉。
据说高里波其所在的高家做的是一本万利的白面粉生意,经营着东南亚一带地域市场百分之十五的销售份额,另兼营枪械弹药和象牙虎骨名贵药材等走私买卖,在缅泰一带极负盛名,是一支不可小觑的黑势力量,美其名曰为“掸圣会,”意喻为掸族圣人的组织,其组织鼎盛时期高达上万人,近年来因政府打压之下,骤减至数百人,但组织较以前更加缜密严谨,其实际控制人为掸帮的高家,而高里波其为高家第三大少主,专司组织外交业务拓展。
这些年天*朝经济高速发展,人们日子蒸蒸日上,让境外一些势力觉得有市场可以开发。
一向见多识广的高里波其早就想在天*朝内地开发一条稳定可靠的销售渠道,想先以象牙虎骨名贵药材当先锋,打开内地黑市场,再慢慢发展枪械及白面粉等暴利的走私生意。
但是前提是要找一股当地有势力有威望的组织力量合作,共同开发国内市场,分割这块很少有境外势力染指但流着无比诱*人香油的大蛋糕。
而天峰会因近年来跟错了政治队伍,被后来至上的龙虎帮压制了一个头,处处受制,其经济力量与势力范围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