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恶煞的劫匪,身手不凡的乡下人,如仙子般绝色的警花,还有农妇惨烈悚人的鲜血,构成一副生动而诡异的画面,如梦幻一样在人们脑海中回闪不停。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整个事件从一开始到结束还不足五分钟就华丽谢幕,人们甚至还没回过味来,就已曲尽人散,场空幕垂。
良久,人们还在呆呆地望着那片空地,每个人脸上呈现出一片茫然,呆滞,仿佛还在回味着惊心动魄而产生强烈视觉冲的场面。
他们都是一群禄禄平民,哪曾见经历过如此惊险场面,许多人都是生平第一次所见,恍然置身电影境界当中一样,其血腥暴力所渲染视觉冲击带来的震撼力让每个人那颗平素安静如磬的心灵如遭雷击般难以承受。
终于,最先清醒过来的是紫阳居荼楼门口那三个混混。
“哎哟我的妈也,刚才是咋的回事啦,拍电影吗?动作片?咋不见摄影机哩。我的头好象要晕乎了,感觉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名脑袋ding着黄色卷毛身板跟搓衣板似的但衣着极为时尚有品的干瘦混混夸张地尖声叫嚷,一双不大却黑亮有神的眼睛如一双鼠眼般四处搜寻,似乎还在寻找那个如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乡下人,抑或是寻找那名难得一见的绝色美警。看其神态就知是个极为精明的家伙。
“草你马,吓傻啦,还是被人打蒙啦, 还拍电影呢,好来坞动作大片,施瓦辛格主演,史泰龙配角,再加上玛丽莲梦露的感情告白吧,真他妈白痴一个。”另一名穿无袖衫T恤的混混祼露着右手上臂,上面刺着一只色彩斑澜蝎子,模样狰狞,他一巴掌拍在黄毛混混头上,笑骂道。
他剃了个西!藏寺庙里特有的喇嘛头型,染着赤红颜色,如同头上着了火,左耳打满了耳钉,脖子下面挂着一根粗大的十字架坠饰,一双裸露着的双臂上面刀疤纵横,触目惊心,一看就知非善类。
那些围观的人们听他俩对话,不约而同将目光投了过来,见是这样两尊难惹的主儿, 都不由后退一步,然后转身快速离开。对于这类刺头,大伙都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避之三舍。
“那个女警真他妈的美得惊心,美得极处,不看她那模样,光看那身子,尼玛,那前突后翘的美妙身段子,T台超模也仅是这个样子,这样的女人不去做模特而做警察真是太可惜了。唉,大好资源浪费了啊。只可惜稍隔远了一点没法久看,啧啧,那ting翘的小圆臀,要是能在后面推的话真是他妈的爽毙酷呆了,就算少活十年也值,不,二十年也值,真当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黄毛混混摇头晃脑,闭目沉yin着,似乎还在回味刚才见那女子的一幕,一脸的淫笑鲜明地表露了他此刻内心世界,两只干瘦的手掌互相搓揉绞合着,仿佛捏着什么东西似的。
“切,你他妈的就别这儿做白日梦了好不好,这样的极品还会轮到你吗,早就不知道有多少比你强大十倍甚至百倍的人人盯着馋着守着护着,何况还是属于公安系统的人员,更不知道是哪个大领导的内秘或金丝雀,更或是家眷。这种人也许身后的背景大得吓死人,当你还没近身的时候早就变得尸骨无存,还他妈的后推,我看是把你推进火葬场烧成一把热灰呢。”剃着西!藏喇嘛头型的混混一副得道高僧的神情对同伴说道,但言语却无不透露着尖酸刻薄。
“我考,有那么严重吗,不就是一个娘们嘛,关上灯,衣一脱,乌漆嘛黑的嘿咻,还不都一个样。” 黄毛混混有些愤愤不平,因为同伴老是跟他抬扛,好象故意跟他过不去似的,弄得好没面子。
“算了,懒得理你,整天满脑子的大便稀稀的,神马浮云的,不务实际,纯粹他妈的一台国产造粪机。”喇嘛头型的混混摇摇头,对同伴的无药可救表示非常的无可奈何。
“我草,你才他妈的造粪机呢,而且还是山寨版的造粪机,臭P牌的。”黄毛混混气咻咻地反驳,一脸怒容,似乎对方已快要触及其底线了,相信一再挑衅,将会进行火山爆发。
“都他妈的别吵吵了,给老子安静些好不好?”站在最前面身材颀长ting拔,五官轮廓颇为清秀的年轻人轻皱着眉头轻喝道,一身考究得体的商务衣饰与名贵腕表及项下小指般粗细的黄金项链无不彰显着他在这三人中的地位是最高的,并且有种不可替代或无可抗拒的威势让人心生敬畏。
此人名叫谢少峰,是Y市长途汽车站与商业步行街一带的混混头子,仗着手上有几招过得硬和挨得打的家传功夫,收有二十几名胆肥不怕砍流血不流泪的小混混们,在弱肉强食列强环伺社会环境极度复杂的长途汽车站和商业步行街一带,硬是砍出一点儿名气,倒也混得风生水起,有模有样。
其名下所罩的场子有小型洗浴场,宾馆足浴,网吧按摩,及一些烧烤店,茶楼酒家,还有一些夜市及早点摊子等等大约七八十家,一年所收的所谓安全费也上了三四十万,日子倒也过不算太难,是那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不死不活的状态。
因为最来钱的大酒店大型洗浴广场,及酒吧KTV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