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飞离开酒店,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让微凉的晚风使自己清醒。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转悠了几个小时,廖飞的心情平复,也放弃了再去想梦中女人的身份和名字,开始朝家走去。
当他进入小区入口的时候,一根长长的枪管从附近的高楼上探了出来,瞄准镜中的准星套在廖飞的头上。
廖飞感觉内心很不安,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抬头四顾,查看周围的情况。
四周很安静,没有任何人在附近,廖飞也看不到黑乎乎的高楼顶上有什么可疑,再次抬步朝家走去。
瞄准镜随着廖飞的移动而移动,准星始终套在他的头上,狙击手的手指搭在扳机上,缓缓用力。
扳机随着手指的用力,渐渐弯曲。狙击手眼中的犹豫渐渐消失,狠下心来,猛地扣动扳机,一发子弹伴随着巨大的枪声射向廖飞。
廖飞听到枪声,顿时大惊,没等他做出反应。子弹射在他旁边的大树上,轰出个大洞。廖飞连敌人的面都没看到,就挨一枪,立刻知道是狙击手,撒腿就跑。
砰!砰!
一发接一发的子弹从楼顶射出,子弹打在廖飞的脚下,将沥青路面打出一个个弹坑。
廖飞一边跑,一边看向附近的楼顶,终于锁定了狙击手的位置。
五发子弹过后,廖飞毫发无损地躲入一个楼道之内,仿佛有神灵庇佑。
高楼上的狙击手见廖飞的身影消失,迅速将狙击枪分解,装入袋中撤离。
过了一会,廖飞再也听不到枪声,悄悄地一探头,又迅速躲回去,见没人开火。他又脱下衣服扔了出去,等了下,还是没人开火。他这次确认狙击手已经离去,迅速地从楼道中跑出去,朝狙击手所在的位置接近。
廖飞没有大意,一路上小心谨慎,不停地躲避,才接近狙击手所在的高楼,期间果然没有再响起任何一声枪响。他从地上扣了块地砖当做武器,小心地来到楼顶。
楼顶空无一人,他走到猜测中狙击手所在的位置,仔细查看,却连个弹壳都找不到。很明显,这名杀手非常专业,连弹壳都收走。
这是查理的保镖知道我发现他了!想要杀我灭口?廖飞不禁这样想到。
他掏出手机,先给林栋打了电话,通知他自己遇袭的事情。在林栋请示军方后,通知廖飞可以报警。
报警后的廖飞为了不破坏现场,来到楼顶大门的位置,这时,他接着微弱的月光,突然发现地上有个带有反光的黑点。廖飞闲着也没事,蹲下用手机屏幕照亮,才发现地上这个不是黑点,而是一滴红色液体。
他伸手触碰了下,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确定这是血液。血液已经开始凝固,微微干涸,但还是可以感觉出这滴血流出不久,绝对不会超过五分钟的。
难道这是狙击手的血?可他为什么流血呢?还只流一滴?
警察一听说又有枪击案,还是用狙击枪,来得速度惊人的快,没到十分钟,就有一队的特警全副武装赶到。
特警刚到楼顶,发现廖飞正蹲在楼顶大门处,警惕地问道:“是你报的案?受伤了吗?”
“是我报的案,没有受伤。”廖飞站起来,向前一步,正好将血滴踩住。
特警连忙举枪对准廖飞,示意他别动。谁知道他是不是坏人,是不是设了陷阱,小心驶得万年船。
当特警控制住现场,廖飞也老老实实地站着的时候,刑警队的人才上来。
由于是枪击案,处理现场的是刑警队的人和特警,普通警察只能在楼下封锁现场。刑警队长卢俊峰一看是廖飞,撮了下牙花子,示意特警的人放下枪。心里却暗自埋怨,又是这个瘟神,他到哪,枪击事件就出到哪,简直快赶上了传说中的柯南。
卢俊峰经过询问,得知狙击手连开五枪,竟然都没打中廖飞,都不知道是该赞廖飞的狗屎运,还是该埋汰狙击手的技术。
军方没接手这个案子,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以免让查理等人得知军方已经在关注他们。可这并不代表军方会什么都不做,枪击事件后,军方加紧动作,调查、监视等齐齐上阵,打算在他们再次暗杀廖飞的时候,将他们捉个现行,一网打尽。
等经过各种询问和笔录,廖飞又浪费了一个晚上,等回到家已经天明。他躺在床上,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直到被电话铃声吵醒。
“廖飞,出来喝酒。”霍英杰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
“不去,我很困。”廖飞不敢答应,怕再有人袭击,连累霍英杰。
“睡什么睡,再睡都傻了!我快到你家了,赶紧起来收拾收拾,去喝酒。”
“我真累。”
“别废话,就这样。”霍英杰不由分说,挂断电话。
霍英杰硬拖着不愿意出来的廖飞来到一家名字很俗气的欢乐酒吧,酒吧里放着轻柔的音乐,一些年轻的男女散坐其中,或轻声谈笑,或低声密语。
“这里好吧?看看,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