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形下,陆芷诺当然也不可能去见陆莫封了。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她向来要用最好的姿容去面对别人,决不允许有一点瑕疵。
顾倾的心情沉甸甸的,很担心邢拓。
但是旁人的爱情是不可以指手画脚的,你之砒霜,她之蜜糖,谁又能强求别人听从你的爱情观。
“顾倾,刚刚陆芷诺说什么协议。”蒹葭忽然说道:“听起来很重要的样子。”
顾倾这才想起来,当时她躲在暗处的时候,似乎听到陆芷诺也说过类似的话。
“拓,如果顾倾能签署了那份转让文件。事情就不一样了,就算陆莫封拿到那些股份也没用的。”
她的记忆力很好,几乎能把陆芷诺的话原封不动的背出来。只是这几天病歪歪的,也没仔细想过。
听蒹葭提起来,她才想起这回事。
“转让文件?”蒹葭一头雾水,“那是什么东西。”
陆芷诺的手中居然有关于顾倾的文件?
这么说,还是有关陆氏集团股份的。
陆莫封在心里想着,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
难怪陆芷诺忽然变得这么疯狂,原来顾倾手上有她想要的东西。
只是这份文件……
银光也在揣测着,心里飞快的闪过一个猜测,他微微一惊,看向陆莫封。
陆莫封的眉头也极快的蹙了一下,仿佛也想到了什么。
两个大男人都沉默不语,顾倾问道:“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为什么陆芷诺会有关于她的文件,还需要她签字什么的。她可不记得,跟陆芷诺有过什么交集。
“暂时不清楚。”陆莫封一把抱起她,进了房间里,“不过你该睡觉了。”
等他们走后,蒹葭立马站起来,小声说道:“银光,你绝对知道点什么。”
“你也回去休息了。”银光捏住她的手腕,抓着人往外走,又问道:“最近家里给你打电话了吗?”
一提到这个,就像是戳到了蒹葭的死穴,她一下子就不吭气了。
怎么没催,她在北城做的事情,都有人一一回禀过去的。他们巴不得她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好名正言顺的将她抓回去。
顾倾又在医院住了两天就不耐烦了,回家静养。
与此同时,陆芷诺的生活陷入了完全混乱的境地,董事会罢免了陆芷诺行政总裁的职位。
陆芷诺现在拥有的股份,已经失去了话语权。而现在能主导陆氏集团的是陆莫封。
股份这种东西,平时看着不温不火的,也就在分红的时候显示一下它的作用。
但是到了争权夺位的关键时刻,它就是一张通行证,登上王位的一道圣旨。
而陆芷诺,硬生生的被打下了王座。
……
“找我?”
顾倾在家养伤,日子过得还算悠闲,在图书室看书的时候,却听到莫里斯说有人请她做客。
陆家的老爷子,她可没什么兴趣去见一见。本来跟对方也没什么交集,顾倾头也没抬的说道:“不去。”
现在跟陆芷诺交恶,她又是从小在陆家长大的,谁知道陆家老爷子会说出什么话来。
到时候要是和平相处还好,要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顾倾总不好对一个老人家说什么吧。
这老爷子也会找时间,陆莫封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他就来电了。
莫里斯早就料到了这一点,直接笑着离开了。
顾倾看了一会书,觉得没意思,打算到公司去找陆莫封。
……
“老爷,对方没答应。”
花房里,一个精瘦的老头拿着一个小喷壶在浇花,听到这句话,他摆了摆手。
佣人鞠了一躬就离开了。
“爷爷,您就一点都不愿意帮我吗?”陆芷诺哭哭啼啼的说道:“我好歹也是陆莫封的未婚妻,他却这样欺负我。”
陆老爷子放下喷壶,缓缓转过身来。他的气色很好,有一双极为沧桑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一般。
“我早就说过,陆氏的一切概不插手。”老爷子淡淡的说道:“你能保住是你的能耐,保不住也是你的命,陆家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些。”
陆芷诺咬了咬牙问道:“那婚约呢?爷爷,就当做不存在吗?”
老爷子却轻笑道:“丫头,难不成我还压着他跟你洞房不成。”
所以,还是不管了。
她看来是白走这一趟了,陆芷诺不甘心的说道:“爷爷,陆莫封好歹也是陆家的嫡孙,就这样放任他在外吗?”
“他身上除了流着陆家的血,跟陆家再没有别的关系。”老爷子有些倦怠的说道:“别再过来了,我近来身子不好,不愿意见客了。”
陆芷诺也只能说了声叨扰,转身离去了。
老人抚弄着手边的一株兰花,苦笑着。有些事情真是追悔莫及,如果他当年没有那么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