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建设起来的,难道你们真想让益都因为你们而毁灭吗!没有了益都,你们能在哪里安身立命?你们好糊涂啊!”
巴根台的一番话好像给狂暴的民众泼了一盆水,不少冷静下来的人觉得事情好像有什么不对。不少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咱们不会让人给骗了吧。”
李术大声说道:“大家不要听信王栋梁的话,他这是袒护杨妙真!”
有人怀疑的问道:“你不是说王公英明智慧,只有他替代杨四娘子大家才能渡过天灾,才能有好日子过吗?怎么又说王公袒护杨妙真呢?”
又有人说道:“既然他们推举王公主持益都,为什么王公倒叱责他们呢?”有的说:“王公说的对啊,咱们遭了这么大灾,不赶紧救灾,还在这里干什么呢。”
忽然,巴根台眼睛一瞥,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李术身后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巴根台的耳目何等灵便,一瞥之下那个人的主要特征就会永远不忘,那人前额正中有一个痣!在纳尔丁向他讲述金人细作首领的相貌特征的时候,特意提起了这一点!
他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个神秘的张景呢?如果张景出现在这种特殊的场合,这说明了什么呢?巴根台顾不上细琢磨,时机稍纵即逝,他突然启动,冲入人群,把那个可疑的人从人群中拖了出来。巴根台不顾那人的大喊大叫,铁钳一样的大手把那人的胳膊都要捏碎了。
人群汹汹,李术大喊:“杀人了!杀人了!老营要对我们动手了!我们把人抢回来了!”前面的人大多是青壮,就要冲上来抢人。
巴根台雷霆一般的大喝:“谁敢上来救金国的奸细,谁就是益都的叛徒,格杀勿论!”人群一时呆住了,不知所措,他们虽然要闹事,但是也没有人要背叛益都。毕竟他们不是傻子,他们的一切都是益都给的,没了益都,他们去哪里安身。
巴根台提起那人,大声喝问:“你的姓名?!工作单位?!”
那人一条手臂已经被巴根台生生捏断,痛不欲生,嘶声惨叫。忍痛答道:“益都玻璃厂吹制工钱景。”
巴根台冷笑一声,说道:“吹制玻璃是高温作业,哪个工人手上没有烫伤?你的手白的像面团一样,是工人的手么?”他转过头,面向群众,大声问道:“你们有玻璃厂的人么?有哪个人认识这个人?”
几个玻璃厂的工人挤到前排,都摇头说不认识。
巴根台大声说道:“没有人证明他的身份,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玻璃厂职工,更不叫钱景,他的真名叫张景!他是金国在益都的细作头子,我们安全局盯了他很久了!你们上当受骗了!是受了金国密探的蛊惑才冲击老营啊!”
李术向群众大喊:“他胡说!谁都不认识这个人,他能蛊惑谁?”
巴根台冷笑道:“他当然不会在前面冲锋陷阵,在前面鼓舌造谣的,是他的同党!”他转过身,凶神恶煞的盯着张景,厉声喝问:“说!谁是你的同伙?马上招供,免受皮肉之苦。”
张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巴根台一下掰断了他一根手指,大喝一声:“说!”张景惨叫一声昏迷过去。巴根台随手扯下一根铁丝,刺入张景手指间,张景立即痛醒,巴根台又掰断了他一根手指。
尽管张景是精明狡猾的硬汉子,但是哪里是审俘专家巴根台的对手。在掰断了张景一只手的5根手指之后,张景终于扛不住了,虚弱的像条狗一样的他指着猥琐瘦小的李术,说道:“是李术。。。。”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连巴根台都目瞪口呆。这个日夜奋战在玻璃厂的老铁匠,那个为了益都连儿子都死在矿井的李术,居然是金国内奸?!
巴根台大喝一声:“你胡说!”双手发力,竟然把张景的左臂从肘关节以下脸皮带骨全扯了下来,鲜血狂喷,血肉模糊的张景大叫一声又一次昏死过去,十条命已经去了九条。
小老头李术已经委顿在地,他无力的摇摇手,说道:“将军,不用折磨他了。他说的不错,我就是那个金国奸细。”
孙河激灵一下清醒过来,他冲上去指着李术,手都颤抖了。他大声喝骂:“你是吃了什么屎蒙了心?你这是为什么啊?!你骗了我们,骗了益都百万百姓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