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当仨人使,不添人手是不行了。没有你财政部的支持,我屁也干不了啊,我不找你找谁啊。”
刘真槐两手一摊,说道:“这事儿你得去找四娘子和抚国将军啊,安全局要添人手,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这得他们说了算。他们不发话,我敢给你拨款啊?”
棘七苦笑着说道:“他们二位,也肯定是要召开部长会议,共议此事。你说说你们几个部长,这两年在大事儿上什么时候意见一致过?争来争去,不了了之,哪次不是这样?我不想我的安全局毁在你们的党争手里。
现在这些部长里头,辛成,陈松,舒穆鲁大叔,赫里买都会支持我,王将军我心里没数,其他的肯定会反对。何璁,徐老灰这些人根本就不可理喻,纯粹就是孙河的傀儡,我根本就没有把握在会上通过。所以,我需要你这一票,我想你比他们明白事理,不会在大事上闹意气。”
刘真槐说道:“你也别拿话抬举我。我干什么,都是为了益都,为了天顺王的大齐江山。安全局扩编,确实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我怎么会不顾大局阻挠呢。今天我就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个事儿,我支持!”
棘七一拍大腿,大喜道:“我就知道你刘大部长不是小气人,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咱们益都就缺你这样顾大局的人。告辞了,我忙的四脚朝天。”他端起桌子上的凉茶,一饮而尽,拿起桌子上的凉帽站起身来就要走。
刘真槐沉着脸说道:“别走!你这个人啊,不能得了便宜就跑路吧。坐下,我还有话跟你说呐。”
棘七诧异的看着刘真槐,只得坐下,说道:“有话就说嘛,看你的脸,跟谁欠你几吊钱似的。”
刘真槐盯着棘七,缓慢的说道:“七哥,我支持你们安全局扩编是有条件的。我要你们的部长们,在下次教育会议上,支持女子入学的提案。这个事情你们阻挠了2年多了,你知道这为我们益都损失了多少人才么?我不管你怎么说服陈松、迪烈这些老家伙,你不答应我,休想让安全局扩编!”
棘七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喊:“好你个刘真槐!什么时候都不脱你的奸商本性啊!这种事儿也能做买卖么?女子天天在学堂里和男人厮混,将来怎么嫁人?!你们这是有伤风化啊!你们把益都当成了什么地方?全天下的笑柄?啊!我绝不会同意,老部长们也不会同意。”
刘真槐往大沙发上一靠,仰头看着天花板,说道:“那就怪不得我了,恐怕安全局的经费就不好着落喽。”
棘七气的指着刘真槐,就是说不出话,半晌,终于无力的做到沙发里。良久才说道:“你们这是拿益都和登州的安危当儿戏啊,你们以为读书的人越多,支持你们的人就越多么?你们那是妄想。如果你们如此行事,益都的百姓眼里不揉沙子,怎么可能把权力交到你们手上。即使是你们掌握了益都的大权,又怎么可能带领益都走向繁荣富强。”
益都开拓时代的万众一心,已经逐渐消失。权力之争出现了,那些益都各部门官员,公营工商企业的领导们掌握了巨大的权力。他们拉帮结派,形成一股又一股的派系势力,抱成一团争取更大的利益。他们的关系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派喧哗,群起呱噪。
这些派系有时候相互勾结,有时候又相互倾轧。勾心斗角,造谣污蔑,阴谋暗算,什么卑鄙龌龊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发生在益都中央银行大厦的一幕,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益都是以巨大的惯性向前发展,真正的有效管理几乎已经陷入瘫痪。
但是益都的崛起已经不可阻挡。她像一座乱世之中的灯塔,巍然雄峙于华北大平原,这是一个伟大的近代化城市,其文明程度远远超出了当时的历史水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