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出的娇媚柔美,勾魂夺魄。讀蕶蕶尐說網轻纱后一双妙目看向马驹子,马驹子觉得自己灵魂都脱离了身体,一瞬间他有强烈的冲动要掀开那面纱,又有强烈的冲动向那女人跪倒行礼。在那女人令人窒息的注视下,一时间竟然忘记了他自己是尊贵的草原特种兵。
那神秘女人站在船头,对栈道上的马驹子说道:“这位草原勇士,我是札八儿火者的使者,有重大军情向巴根台诺颜禀报,烦请你回禀一声。我就在这里等他,我们不会下船烦扰你们,军情紧急,请相信我。”
马驹子仿佛听到天籁之声,愣愣的点点头,满脸通红的回答:“如此请你们稍候,我马上向巴根台长官请示。”他转身跑步到码头,翻身上马,直奔大校场而去。竟然忘记了向码头的十人队发出进一步命令,码头众军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暂时守在栈桥。
巴根台、史怀德、史天祥和一个特种兵小队正在校场观察黑军战阵演练,因为战术的简化和灵活,黑军的操练已经有模有样。百人队级别的对抗已经进行过多次,再进行几次千人队级别的对抗演练,就具备一定的实战能力了。能不能成为伟大军队,剩下的就要看将帅的灵活运用,和指挥才能了。
“反击的速度还是太慢。我们有可能要和大规模的骑兵部队作战,如果敌在500步距离上发起冲击,那么留给我们反应的时间就很少了。我们必须用最快的速度套上骡马,才能发起反冲击,一举击破敌军。”巴根台指着战车队列说道。
史天祥说道:“我们套马的方式太复杂了,我正在考虑简化套马的方式。”
巴根台说道:“简化套马方式当然要做,士兵套马的动作也要分解成几个固定动作,分工合作,反复练习,直到技术娴熟,配合熟练。必须把反击速度提高五成以上,否则我们遇到敌骑兵集团会吃亏。还有,我们战车笨重,转向困难,反击的时候绝不能单车行动。一定要五车齐动,形成一个宽阔的冲击正面,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战车威力。”
正在这时,马驹子飞马赶到巴根台面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向他禀报码头上的事情。巴根台一皱眉,玛蒂法亲自来了,她是札八儿最重要的助手,看来中都出大事了。
他对史怀德说道:“怀德公,中都来人了,我要去码头一趟,你们继续操练。”
史怀德点点头,没有说话,继续观察部队操演。巴根台跳上战马,一马当先直奔码头,马驹子跟随在后,心中仍然跳个不停。玛蒂法身上有股魔力,即使是牙阿拉这样的硬汉子在她面前也会惊慌失措。
巴根台赶到码头,那胡人掌柜身后已经多了几十个拿刀枪的青年伙计,把客船紧紧保护住。码头守军倒是不紧不慢,只是等待上官命令。也速兀格早就调集兵力,在周围形成了一个松散的包围圈。巴根台跳下战马,快步走到那胡人掌柜面前,说道:
“莫掌柜,你这是何意?”
莫掌柜说道:“巴根台诺颜,这就要问你的部下了,你们的人骄横跋扈,目中无人,非要搜检我们的船只。船上之人身份何等尊贵,怎么能让粗人冲撞冒犯?”
巴根台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们职责所在,得罪莫怪。请马上和牙阿拉和也速兀格接洽卸货,我要面见札八尔火者的人。”
牙阿拉看长官发话,料也无妨,马上传令军队收队,命货栈头头组织码头上的民夫开始卸货。巴根台一抬腿,走上那艘客船。玛蒂法已经退回舱内,客舱门口站着一个白净小厮,正是巴根台在中都牛街茶坊见过的那冷静少年。
那少年见巴根台一个人上船,恭谨的一鞠躬,推开客舱门,请巴根台进舱说话。
虽然船舱宽敞,开着天窗,但光线还是略有暗淡。巴根台进得舱门,玛蒂法正站在舱中笑吟吟的看着他,身上香气淡雅,一举一动环佩轻响,风情无限,再也不是中都城那冷冰冰充满恨意的模样。她笑着说道:“巴根台诺颜,你的地盘上,好大的威风啊。”
巴根台冷冷的说道:“我们在金人的腹心作战,不得不小心谨慎。任何人都不能轻易信任,任何细小疑点都不能放过,得罪莫怪。”
玛蒂法笑着说道:“看来在中都,我还真的看轻你了。不瞒你说,我真不相信你能完成札八儿的重托。但是你太令我惊讶了,我太爱你们了,你们把金国内地捣的天翻地覆。”
巴根台轻蔑的说道:“你们檀州街的商人也发了大财吧,还有你父亲哈只不。”
玛蒂法毫不介意,说道:“那当然,这有什么不好?金钱财产是真主对我们的考验。善良的人们借廉洁的财帛而受益,我们遵循真主之命,用财于善功,财多又有何害呢?”
巴根台讥讽的说道:“廉洁?善功?你们那阴险的勾当,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比我们明火执仗的杀人还要卑鄙些。”
玛蒂法笑嫣如花,说道:“我不是来跟你争执这些的,我是来搭救你们的。请坐下吧,我慢慢跟你说。”
玛蒂法请巴根台坐在一张驼毛毯子上,面色一紧,说道:“这两个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