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谁就走了？”
“不知道，不认识他！”卫新沉声说道。
“他就这么一直跟我们兜来兜去的，他后来像是发疯一样，见人就杀，我亲眼看到我的朋友死在他手下！”卫新嘴唇在颤抖，快速说道。
“直到后来的增援到了，他估计是撑不下去了，然后没过多久旧仓库就爆炸了，但是我离爆炸地点比较远，所以受伤比较轻，但是大部分人却都死在了那场大爆炸里了！”卫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沉声说道。
“是谁指使你们去的？”钱少芬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老大指使我们去的！”卫新直接说道。
“废话，我是问是谁指使你们老大派你们去是杀朱寿的！”钱少芬直接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做小弟的，老大说的话我就照做，怎么会知道，再说了，又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指挥得动老大！”卫新顿时说道。
钱少芬想了想，倒也觉得卫新说得有道理。
“那其他人的尸体呢？还有那些枪械呢？”钱少芬问道。
“尸体不知道，估计都已经火化了吧，至于那些枪，都还给各自的帮派了。”卫新直接说道。
“竟然把枪还给那些帮派，孙耀海是不是疯了！”钱少芬一脸愤怒说道。
看到钱少芬愤怒，卫新顿时吓得小心肝直跳，说道：“你……你能不能先把这枪移开？”
“孙耀海是不是跟你们一伙的？”钱少芬直接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病号，现在的事情都是老猫在做的！”卫新顿时说道。
钱少芬与周华芸相视一眼，都觉得该问的都问的差不多了，可以撤了。
“如果你把我们两个事情说出去的话，我会重新回来找你的！”钱少芬突然间把枪往卫新头上一抵，按下了保险栓。
卫新顿时被吓得惊出一声冷汗，咽了咽唾沫，艰难点了点头，说道：“可是我的伤要怎么解释？”
“我不管你怎么解释，反正说出我们两个，你知道后果！”钱少芬直接说道。
随后钱少芬和周华芸直接离开了这里。
眼看着钱少芬和周华芸离开了，卫新这才放松了下来，后背更是被冷汗打湿了，心有余悸，前不久才从死里逃生，这次又差点被两个女人给毙了。
一想到钱少芬走之前说的话，卫新就不禁打了个冷战。
钱少芬和周华芸离开之后，钱少芬顿时说道：“你觉得他的话可以信多少？”
“应该可以信八成，看起来不像是作假！”周华芸想了想，随后说道。
“他说朱寿的事情，你信不信？”钱少芬突然说道。
“怎么，你想抓他？”周华芸顿时笑了笑，说道。
“不一定，毕竟这些人失去杀他的，他有所防御也是正常的，只不过我在怀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钱少芬摇了摇头，说道。
“应该是真的，一来他那样子看起来是真的害怕，二来，对于朱寿这里，他确实没有撒谎的动机！”周华芸缓缓说道。
“如果是这样，我真是难以想象，平时嬉皮笑脸的一个高中生竟然会让那个小子怕成那样子，听他说那小子还是一刀毙命，这得多狠啊！”钱少芬沉声说道。
周华芸笑了笑，说道：“世上哪个人不是在戴着面具生活，所以我们看到并不一定是真的，只有拿下面具，我们看到到才是一个人最真实的面孔，我想，我们已经拿下朱寿的面具了！”
“我调查过他，以前他是很内向的，而且性格懦弱，但是突然之间就变得活泼开朗，而且胆大妄为，现在有听说他杀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我真的有些迷糊了，到底之前那个才是真的他还是一直以来伪装的！”钱少芬顿时苦笑道。
“不管是不是伪装的也好，我最感兴趣的还是为什么他会突然间转变这么大，按道理来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的性格是最难改变的，但是他却突然间像换了个人一样，这却是很值得研究！”周华芸点了点头，说道。
“看来我们除了调查烟花爆炸案之外，还可以顺带把这朱寿也给查查！”钱少芬突然打趣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