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风依旧起了个大早,却发现大堂除了付玉簪那一桌,已拥挤的没了位置,甚至早饭都吃了一半。讀蕶蕶尐說網林风望了望门外东升旭日,确定自己没起晚,才坐到付玉簪对面。
林风本以为会引来无数目光,却没想大家专心致志吃饭,偶尔也有几缕目光瞥过也迅速收了回去。他倾城之姿,付玉簪的美貌,却没吸引到目光,林风觉得奇怪。他不相信,凭他和付玉簪的样貌只会得到几个人关注。且林风自觉他起的不晚,可拥挤的大堂,不让林风不疑惑。
难道这里的人都这么勤快?林风满头疑问,打一进这城,林风就觉这城不对劲。
“玉簪,怎么起的这么早?”付玉簪的异举林风更是奇怪,林风咬了口包子问。和付玉簪相处这么久,付玉簪从未起过这么早,有点破天荒的意味。事出反常必有妖,起的比他早,吃饭比他快,不正常。
“是你起晚了,真是懒虫一个。”付玉簪边吃边鄙视林风,可言语平常,没有昨日的不好意思,也没有丝毫尴尬,像昨夜表白之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你觉不觉得这里的人很奇怪?”林风咬了口肉包子,低声问。
林风耳力甚佳,没等付玉簪说话,便听见,旁桌的人说:“快点吃,今天可是陈小姐比武招亲的大日子,我们可不能落了人后。”
“对,不吃了,不吃了,走。”这俩人一走,如亚马逊河流域的蝴蝶翅膀偶尔的几次闪动,掀起了风暴。如狂风过境,几乎瞬间,客栈的人消失无踪,就连那店小二都趴在门口一脸幽怨,若不是店老板临走时那警告的眼神,林风相信这天下第一楼真得空。
“原来如此,我说这座城怎么这么不对劲,原来陈小姐要招亲。”林风恍然,现在终于明白,为何打进城这座城便怪异。
“陈琦比武招亲,一定很热闹,我们也去看看。”付玉簪兴奋的说,甚至放下吃了一半的包子,扯林风袖子。
“有什么好看的,不去。”林风低头卖力啃包子,还喝了口豆腐花含糊的答,心里却想早饭可得吃好,现在吃多点个子估计还能在窜一窜。
“你去不去?”付玉簪起身盯着林风问,语气平淡没有不悦。
“不去。”
“不去拉倒,我自己去。”说完付玉簪大步迈出了客栈,引的小二哥一阵艳羡。
付玉簪走后,林风却是坐不住了。付玉簪如花似玉之貌便是纨绔流氓败类最爱,要是被什么纨绔流氓看中,出个好歹他真后悔莫及。林风越想越不对,抓两包子就往门外冲。刚跑出门,便看见付玉簪站在门口,看着林风哈哈大笑。
“走吧!我刚刚问了下路。”扯着林风袖子便虽人潮而去。
到比武擂台之前,场面之壮观,来到轩龙,这人潮林风第一次看见。此景若让林风形容,便像极了地球上火车上扎堆的场景。林风一扫人群,发现脑满肥肠的纨绔,长相猥琐的小贼,玉树临风的公子,还有衣衫褴褛的乞丐。说道乞丐林风觉得自己眼花,不知是这座城池富有,还是为参加这盛会乞丐也换了衣服,乞丐衣衫褴褛形容,可那些乞丐的着装,却不符之言,也比疯丐强的多。同样看到乞丐,林风下意识的寻找疯丐。
凭疯丐性子,这种场面疯丐岂会不来。可没应了林风的猜想,因为在人群中林风没看到疯丐的身影,看了好几遍,终是没见疯丐的身影。
不愿挤入人海,林风站在外围看高擂台上的花拳绣腿。可是付玉簪不愿意,不停的跳呀跳,要向前挤。林风可没想到付玉簪这么爱凑热闹,可是不管怎样,林风仍不愿意的朝前走,若到了前面,林风可不知道付玉簪能干出什么事来。
“别跳,这里挺好的。”拉着玉簪,林风劝说。声音难得温柔,可付玉簪却不买账。“不要,我要去前面。”玉簪奋力朝前挤去,那冲劲似带着壮士割腕的决绝,林风想拉都拉不住。
既劝阻不下,林风便作了罢,摸了摸灵雪示意它跟上。看灵雪爬到付玉簪肩头,林风才没在理会付玉簪,抬头看擂台。擂台上的比武显然早就开始,且打的如火如荼,可这种情形,主位之上却空空如也。不是生死决斗,大家很有分寸,点到为止似是切磋,可随着金乌鸟越越高,台上喜庆的红地毯却也落了红。
看着金乌鸟,林风猜想陈家人应该出现,果然应了林风的猜想,下一刻便有人喊:“陈玉龙陈老爷到,陈琦陈小姐到,朱家分家家主朱蔷芬到,武家分家家主武泽宇到,竹家分家家主竹秀娟到,白家分家家主白清河到,商家家主商华云到。”
几人依次入座,一方块,国字脸的男子,朝前大走一步,开口便透露了身份:“小女今日比武招亲,本该小女到场开始,但因小女突然身体不适,来晚了,让各位豪杰久等,望各位海涵。”没错,此人便是陈玉龙。陈玉龙话落,擂台之下就一片喧哗,就连那贫穷的乞丐都举双手点赞,由此便看得出陈家在沧凉城的地位。陈玉龙摆了摆手,示意静一静,便开口宣布:“比武继续。”此四字喊出,中气十足。
身体不适的理由,林风看来是假,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