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枫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忽然一个暴粒敲在区柏春脑袋瓜上,后者疼得眼泪在眼眶里面直打转,有些哀怨的问道:“师傅,就算你不认错,也没必要这样吧?我可没练过铁头功。讀蕶蕶尐說網”
“你话说八道什么?你脑子里面出了那些肮脏的玩意,能不能想点其他的东西?”陆枫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怒道。
“师傅,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要是都跟你一样,那这世界岂不是要灭绝了?”区柏春摸了摸鼻子,一脸鄙夷的望着陆枫,那不屑的眼神,仿佛再说,你压根就不是一个正常男人。
陆枫注意到区柏春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转念一想,这混球莫非是在暗示自己性冷淡?
就当陆枫反应过来,准备发飙的时候,慕容雪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两人跟前,语气冰冷道:“别闹了,明天还得继续赶路。”
“嘿嘿,一切听从师娘安排,我就先睡觉了,咳咳,你们慢慢那啥……”区柏春一见情况不妙,扔下一堆话之后,一溜烟的向房间外面跑去,深怕跑慢一步,被慕容雪骂的狗血淋头。
眼见区柏春翘头,陆枫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慕容雪,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渐渐透明,只差最后那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而已。
就这样,两人对视了几秒钟之后,慕容雪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幽怨,首先开口道:“时候不早了,明天还得赶路,早些休息吧!”说完,便走出房间,很快背影渐渐消失不见。
“慕……”陆枫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后,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一般,楞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与此同时,区柏春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客厅的桌子上面除了几个银光闪闪的袁大头之外,并没有几名兄弟的身影,他清楚,他们不想自己伤心,所以选着悄无声息的走了。
“算了,以后一定有机会见面,时辰也不早了,还是睡觉吧!”区柏春收起桌子上面的袁大头,无奈的摇了摇头,带着一丝牵挂,一丝不舍进入梦乡。
第二天,就当区柏春正在做春梦的时候,陆枫踢了踢他的腿,喊道:“太阳都快晒屁股了,赶紧起来,准备赶路了。”
“师傅,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反正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是吧?”区柏春揉了揉稀松的双眼,有气无力的说道。
“既然如此,你就多休息一会,反正九尾狐要找的人也不是我。”陆枫狡猾的一笑,背着挎包跟慕容雪迅速的走出院子。
听到“九尾狐”这三个字,区柏春条件反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追了出去,连忙喊道:“师傅,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半步。”
“我看你是怕九尾狐吧?”慕容雪一脸不屑说道。
“师……”区柏春刚吐出一个字,就被慕容雪杀气腾腾的目光,吓得把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讪讪一笑,道:“慕容姑娘说笑了。”
“哼,请注意你的言辞,说话没大没小,真不知道像你这种没脑子的人是怎么生存下来的。”慕容雪冷哼一声,一脸恨意的瞪着区柏春,叫自己慕容姑娘?这样一来,自己不是比陆枫小了一辈么?这混蛋是故意的吧?
区柏春一脸憋屈的望着慕容雪,不敢在继续说话,生怕一会又得罪这位姑奶奶。
而陆枫仿佛没有听到两人的谈话一般,反而加快了脚步赶路,慕容雪什么脾气他是在清楚不过了,跟这妮子拌嘴,不是闲的蛋疼么?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三人已经走出荒无人烟的丛林,不远处已经飘起浓浓烟雾,几座农家小院依稀可见。
“前面不远处就是村庄,咱们可以讨杯茶水,吃点东西,休息片刻之后继续赶路。”陆枫望着烟雾,微微一笑道。
“好嘞!”区柏春从昨天晚上在现在一直饿着肚子,一听有东西可以填饱肚子,顿时两眼放光,精神十足的跟随着陆枫的步伐。
就当三人快要进入村庄的时候,区柏春发现不远处扔着一件上好的衣服,觉得有些可惜,便走上前去,捡了起来,就当他拍了拍衣服上面的灰尘,准备试一下合不合身的时候,发现跟前站着一位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庄稼汉子,区柏春以为衣服是对方掉的,一脸豪爽的将手中的衣服递给汉子,说道:“大哥,这衣服是你掉的吧?”
“嘿嘿,是俺刚才不小心掉的。”庄稼汉子顿时眉开眼笑,接过衣服就往村庄里面走去,就当庄稼汉子快要走进村庄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村口,一堵摇摇欲坠的土墙,瞬间轰塌,直直的砸在庄稼汉子的血肉之躯上面,庄稼汉子连救命都没喊出来,就口吐鲜血,双眼突出,面目狰狞的倒在血泊之中。
区柏听见那土墙轰塌声之后,望着倒在血泊之中的庄稼汉子,心里面说不出的难受。
“不好……”陆枫大叫一声,纵身一跃,跳到区柏春跟前,咬破手指,挤出几滴鲜血抹在区柏春的额头之上,然后捂住区柏春的眼睛,喃喃自语道:“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天意………”
区柏春透过陆枫的手指间的缝隙,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