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而这个买凶的人便是易之云!
原来那个死者便是和易之云在同一个学堂里面念书的同窗叫张阿宝,是张家村的,两日前,易之云跟这人因为口角而打了一架,易之云因为年纪小些输了,当天晚上,张阿宝跟村里的另一个人进城去喝花酒,最后被田三打死了。
更让柳桥没想到的是那声称被易之云买凶的凶手田三竟是就是那日在义庄的那个看守。
“田三说易之云用五百两收买了他,他才会打死张阿宝的。”陈捕头呢道。
“不可能!”柳桥无比震惊,面色有些发白,五百两?不就是……那日她“捐”出去的不就是五百两吗?
“对了陈捕头,云小子哪里来的五百两?”林家声也觉得不可思议,那张阿宝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就算要买凶杀他也不需要五百两这么多!
陈捕头看了看柳桥,“田三交代,那五百两是阿云帮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对方给他的报答。”
“他有什么证据?”柳桥压下了心里的慌意,冷冷地道:“田三他有什么证据?陈捕头,总不能说他是就是吧?就算真的有着五百两的存在,他有有什么证据证明易之云拿去收买他杀人了?”
陈捕头的脸色古怪,“云小子承认了有那五百两。”
柳桥面色一变,咬了咬牙,“门口的衙役说他认罪了?”
“这……也不算。”陈捕头道,“云小子承认了那笔钱的存在,也承认了将钱给了田三,不过没说是买凶,而是捐给义庄,用做客死他乡没有人亲人收殓之人殡葬用的,可田三仍是一口咬定是买凶用的,各执一词,都没有其他的人证物证,所以大老爷先将两人收监,让我们再查。”
柳桥松了口气,看着陈捕头,“我就是人证,当时我也在场,而且,是我将那五百两捐出去的!”
陈捕头一惊,“是你……捐出去的?”
“是!”柳桥道。
陈捕头审视地看着她半晌,“阿桥,你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做?”
“为什么?”柳桥苦笑,因为被易之云气的,还是因为孤儿那份的自卑的自尊?她也说不清,更没想到已经几乎忘了的举动竟然会造成如今这样灾难性的后果!“陈捕头,我就是人证,如果是因为那笔钱,那你们该抓的人是我。”
陈捕头皱紧了眉头。
“阿桥……”一直沉默的林贵首次开口,“你……你不要胡说……陈捕头,阿桥还小,她不懂事……”
林家声也不信,“阿桥,我知道你担心云小子,但这样的事情不是你认下了就没事的!”
五百两?
真的有那五百两的存在?
他们就这样“捐”出去?
疯了不成?!
“陈捕头,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柳桥正色道,“如果……”
“阿桥啊。”陈捕头打断了她的话,“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只是如今阿云已经认了,大老爷不会信你的,而且你一个小片丫头的和那张阿宝也没有过节,怎么会买凶杀人?”
“易之云同样不会!”柳桥喝道,握着拳头强压着心中即将失控的情绪,“还有,易之云和那张阿宝起冲突是在两日前,而我们捐出那笔银子的时候是在一个多月前?如果田三说易之云买凶杀人,难道易之云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知道自己会和张阿宝打架而且打输了,还能预计的到张阿宝当天晚上回去喝花酒好让田三给逮个正着杀了?”
“田三说他一直等着机会,那日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下手。”陈捕头道,“阿桥,这个疑点可以解释的通的,田三说云小子之前就和张阿宝有过节,早就处心积虑要买凶杀了他。”
“就算真的买凶,这城里什么地痞流氓没有,非得买他一个义庄的看守?而且还是用五百两?!”柳桥分辨道,“还有陈捕头,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还是田三自己空口白话,难道大老爷就要凭着一个杀人犯一个连捐给死人的钱都贪墨了的小人的话而定我夫君的罪?!”
陈捕头道:“这不还没有定罪吗?”
“人都关进牢里了,这跟定了罪有什么不一样?”柳桥言辞厉色。
陈捕头见状神色有些不虞。
“阿桥!”林家声也不满了,“怎么跟陈捕头说话的?!”
柳桥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对不起陈捕头,是我一时失控,请陈捕头莫要见怪。”
陈捕头摆摆手,算是没事。
“陈捕头,我夫君是无辜的,还请陈捕头查清事情真相!”柳桥鞠了一躬,“求陈捕头了!”
“你放心,查案子是我的本分。”陈捕头道,“我一定会查清楚的!你也不要太担心,只要是没做过的,大老爷不会冤枉人的!”
“谢陈捕头。”柳桥只能冷静,“我想见见夫君,陈捕头能不能行个方便?”
陈捕头考虑半晌,“好,我带你去见他。”
“谢谢陈捕头。”
……
衙门的牢房位于衙门的北面,不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