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干净的,眼前的这位太后怕是也是因为手上沾的鲜血太多了,所以才会这样惧怕她曾经杀过的人来寻仇吧,像这样皇室的人,手上拥有着大量的银子,自己可以赚到很大的一笔,他们这么些年的生活,不就是说别人想要听到的话吗?反正这些话也不会给他造成什么影响,既然能够讨好人,那么,她为什么就不考虑说说呢?这些人原本也只是因为心中有噩梦,所以才会这样害怕,有的时候,其实更是一种心理作用,自己的话既可以让别人鄙弃心中的害怕,又可以赚大量的银子,也只是几句话的问题,凡事总是讲究一个巧说为妙,他自然会好好的把握这份巧。
幕舒月听了这话,心中却是安定了不少,也没有那样的害怕感,本来就身形了圆通的话,认为自己是神灵护佑的人,现在又听到圆通说会为她驱散她寝殿上方的所谓黑雾,她自然就会觉得一切都将是高枕无忧,她早就相信,就算是死了,那个身份低贱的女人也斗不过她,如今一看,果然如此,那个女人,本就是神的弃子,又怎么会得到神的帮助呢?
不过片刻,慈宁宫内门前就摆好了上好的案台,到处贴着写着黑色字符的黄色纸条,一切的准备都有些像是在驱邪的样子,圆通庄重的拿出一把长剑,表情肃穆的站在案台前,然后不知道稀稀拉拉的念了一些什么,反正是一些人听不懂的话,圆通是念念有词的,然后再外人的眼底,就有一种感觉,圆通好像是在和神灵通话一样,然后,圆通突然间就用剑调出了一些水洒在了案台的周围,甚至在慈宁宫的宫门前也撒了一些。
圆通在做这件事情的过程中,宫女们都没有打扰他,只是一副虔诚的样子,是的,他们要在神的面前保持听话的样子。
如此耽搁的大概有一个时辰,圆通大师所谓的这场法事总算是做完了,见得一切完毕,幕舒月觉得终究是尘埃落地了,有了这样的一个保障,她的心是更加的安定了。
圆通又在宫中各处念叨了一番,后才被幕舒月恭敬地送了出去,圆通大师也因此得了很大的一笔金银,那心底呀,简直是乐开了花,当然,他的脸上是不会表现出来的,要说做这样的法事,哪里来银子最快,那肯定就是非皇族莫属了。
楚子言在御书房中听着小安子说道幕舒月是怎样的接待圆通,又是怎样的送走了圆通,心中嘲讽不已,这个女人,真是一个软柿子,看起来高贵的不行,但其实她真正在意和仰仗的都是她身后的家族权势。
楚子言低笑,“这世上本就没有鬼神之说,不过是听得多了信以为真,正如三人成虎一样,很多时候,要不是你心底想,又怎么会真的存在了,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楚子言说了这样的话,不过她还是不会否定古代人对神灵的信仰,只是对有些盲目的信任有些不以为然,楚子言知道有的时候帝王就是靠着一种信仰获得更高的尊重,帝王的身份高贵,所以成了神赐予权利的人,百姓们看重的不仅仅有帝王的实力,帝王能够给他们带来安定的生活,帝王能够懂得民意,从民意出发,还有就是帝王在百姓们的心中是神选出来的人物。
皇甫宸轩只静静的看着楚子言,只是沉着着眉眼低笑,没有说话,作为帝王,他自然清楚的知道这其中的究竟,但是,他并不介意以此来控制人心,他有能力让百姓过上好的生活,那么百姓也应该给他一定的信任。
此时的御书房中只有皇甫宸轩和楚子言两人,空气静谧的安静,两人之间的温情脉脉的流动,小安子也早已识趣的走了出去,皇甫宸轩看奏折,楚子言则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皇甫宸轩认真的侧颜,他坚定地眉目,他俊挺的鼻梁,他乌黑深沉让人沉溺的双眸,他轮廓分明的俊脸,每一处无不是经过精雕细刻的,像是一幅精心制作的简笔画,早就知道皇甫宸轩有这样迷人的一幕,可是,确定了关系之后,在看到这样的俊颜竟是不一样的感受,怎么说呢?高兴,这样的一个出色的帝王竟然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这样的美人呀,真是值,以前不曾多想什么美色,如今竟然不自觉的就往那方面想,唉,看来真的是被美色所诱啊。
楚子言安静的替皇甫宸轩磨墨,她的眉目此时也是一份安静祥和的模样,她满身的气韵,无处不透着沉敛,她看着皇甫宸轩狼嚎下挥出来的字,那样的大气,刚硬,简直就如见人,光是这样的字,就是那样的苍劲,足以看出皇甫宸轩这人心胸宽广,有着大抱负。
这样安静祥和的氛围,但总有让人不舒心的地方,例如,突然间就出现了一个那样的例外。
殿外突然就响起了一声尖利的声音“兰妃娘娘求见。”
这一突然的出声让皇甫宸轩的眉目跳了几跳,立即就看向了楚子言,却只见楚子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虽然早就说过自己与那幕如嫣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个人在后宫之中,总是隔腾人的,幕如嫣很少来御书房的,御书房一般是皇家重地,帝王办公的地方,不允许妃嫔往来,而唯一有权力进出御书房的就是皇后,帝后和睦同治天下,所以,皇后的权力有的时候的确高一些,但是这也并不意味着皇后就可以参政,其实,不管怎样,关键的地方都在帝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