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璃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身体里一股热气,周围突入而来的凉意让他很满足,似乎又很多凉意的来源,他心底的舒适感越加明显,仿佛为了纾解心底的那团燥热,他立即向身边有凉意的地方扑去……
寒琛端端坐在屋顶上,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屋内传来的靡靡之音,寒琛的嘴角露出讽刺的弧度,让这群老东西去伺候楚子璃还真是高看了楚子璃呀,真不知道楚子璃在触摸那些松弛的肌肤时是什么感觉,就这样还能这样享受,不得不说楚子言的趣味是多么的恶俗,羞辱人的手段真是奇葩,当时羞辱楚青青时也是这一招。
看着越来越暗的神色,听到屋内连绵不断的声音,寒琛这才带着讥诮的笑意满意的转身离开。
回到离园的时候,楚子言还没有睡,楚子言是在等寒琛的消息,寒秋已经睡了,这样的事,楚子言并不想让寒秋知道,寒秋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善良的小丫头,看到寒琛回来,她问道,“怎么样,事情还算顺利吗?”
寒琛点了点头,刚毅的满经风霜的俊脸上有着对楚子言的感激,“嗯,都很顺利。”
司徒惊璁调笑的看着寒琛,“寒兄怎么不多看一会戏呀,那可是很精彩的呀,光是想着本公子就觉得妙趣横生。”
寒琛森冷的眼神看向司徒惊璁,“司徒兄要是想看便自去看,何必再这瞎想呢?”
司徒惊璁一噎,没有想到这木头竟然还会说话反驳他,之前与他说话时可是爱搭不搭的样子,弄得司徒惊璁怪郁闷的,他一个那样‘活泼’的人,怎么就遇到了那样一个不懂事的木头呢?
寒琛不是木头,寒琛只是性格比较耿直,平素不喜欢开玩笑,遇到吊儿郎当的司徒惊璁自然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
司徒惊璁瞅了瞅楚子言的眉眼,透着微弱的烛光,黑暗下楚子言的眉眼显得有些独具特色,仿佛所有的光辉都洒在了楚子言的身上,司徒惊璁有片刻的恍惚,他很快就转过身来问道,“楚兄便不怕楚子璃将这件事告发出去么?”
“他不会的。”楚子言的声音充满了驽定。
“楚兄缘何这样肯定?”
“楚子璃是极爱面子的人,他不会讲这件事传出来的,要不然影响他的声誉,所以他只得受着,不过他倒是会暗暗查这件事的。他若是真的讲出来了,那便是我之前太高看他了,他这人虽然虚伪,但是右相教出来的人,绝对不是池中物。”
“楚兄琢磨人的心思倒是有一套。”
“非也,我倒并不是会折磨人的心思,只是对楚子璃那样的小人有所了解罢了。”
——老子要整恶毒的楚子璃的分界线——
楚子璃醒来的时候闻到屋子里充斥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且也掺杂着靡靡气息,他迷离的眼睛向四周一看顿时惊的醒了过来,四周遍布的是雪白又掺杂着各种颜色的身子,而身子的主人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妪,头发污蓬蓬的,楚子璃的神色开始古怪起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自己也是衣衫不整,身体上遍布着各种痕迹,这预示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脑中嗡嗡作响,他看着满屋子的人顿时心底泛出一股恶寒,再也忍不住的开始呕吐起来,眼睛充斥着诡异的血丝,牙齿咯咯作响,昨晚突然昏倒,是什么人想要害他,这简直是最让人耻辱的事,心底笃然生出一股怒意,这个人他若是查出来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使出体内的内力,他毫不客气的朝屋内的一群人袭去,屋内一群毫不会武功的妇人哪里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他是在盛怒之中,屋子里很快就蔓延出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息,所有人就在这一夕之间被毙命。
楚子璃几乎是狼狈的跑出这间屋子的,他最先怀疑的就是楚子言,但又有些否定,从娘亲的口中,他知道虽然楚子言看起来似乎与以前不同了,可是依照楚子言以前软弱的退让性格,这似乎不是他可能会做出来的事,还是其他的什么人,这些年,依靠右相的权势,他暗中得罪的人也不少,想要报复他的人自然也不会少,不过,不管是谁,他都要悄悄查出来,不将那人千刀万剐难消他心头之恨。
直到回到府中,那种让人作呕的感觉还在,吩咐下人取来了水,他几乎粗暴的清洗着自己的身子,现在,他还得忍着,此时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要不然他可算是丢尽脸面了。
换上新的衣物,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去书房准备找楚越凡说说绣庄的事。
“父亲,咱们名下的产业大多呈亏空状态了,孩儿今日去绣庄却被很多要债的钱庄堵在门前,恐怕…。”
这一消息太过震惊,楚越凡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孩儿也不知道,孩儿看了一下账本,才发现老早之前就开始出现这样的状况了。”
“什么?楚子言呢?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就没有告诉我?”
“孩儿也不清楚,只怕此时还得问问大哥才知道了。”楚子璃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心中却这一情况颇多怀疑,心中自是疑窦横生,直觉此事怕是不像便面看上去的那样简单,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