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极亲密的,老太太交代的事情怕是有变了。
退下去的赖大果真是个精明人,满腹心事地向林管家打听林季阳的消息。
听说林季阳是林姑老爷的侄子,赖大也没放在心上,说不定是旁支远亲,贾府每年来打秋风的子侄还少了,看着他们的穷酸气儿就让人看不起,好歹也是主子爷们儿,一脸的畏畏缩缩,小家子气儿十足。边想边就把情绪带了出来。
林管家以为他是看不起侄少爷,气不打一处来,索性也不遮着瞒着了。
“这位侄少爷啊,是我们家老爷的嫡亲的侄子,我们家二爷在杭州任府尹,今次是特别来扬州参加太太的丧礼的。”
唉!也是多亏了二太太并侄少爷们,自打太太离世后,老爷同小主子病的病,弱的弱,没个能撑起这内外事务的主子,这不,刚没几天,二太太就带着两位侄少爷来了,太太一应的后事都是这两位接手打理的。我们家老爷也是极感激二爷,可二太太说了,都是一家子的骨肉亲情,谢来谢去的可不就生分了么。”
林管家忍不住地多了几句嘴,隐隐地察觉到不对,赶紧住了嘴。贾家一直觉得自己是国公之后,看不起林家,每年送年礼都是怎么敷衍怎么来,这下算是小出了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