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走出沈莳之的房间,摸了摸怀里的那块锦帕,在走廊里盘桓了许久,还是没有下定决心要不要进去。
想起杨太太那勾魂的双眸,细腻的皮肤,就像成熟的蜜桃淌着蜜水,勾得他心痒痒的。
杨太太是出名的美人,衙门里的人公认的!有时他们几个差役当值时,私下闲聊,总会说起前凸后翘、美艳动人的杨太太,有时甚至还会捏着手指在空中描绘她玲珑的曲线,那身段,那风情可是比家中水桶腰一般的老婆、**下贱的窑姐、青涩稚嫩的黄花闺女更招人眼馋!可是,谁让她是杨县丞的太太呢,平日里偷看上两眼都要当心点,万一被发现,饭碗都要保不住。
没想到,昨晚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杨县丞出事了,沈大人派他守着杨太太,闹腾的她被双手反缚,挣扎的时候,胸前的**别提多养眼,他忍不住偷偷摸了两把,胀鼓鼓的,软绵绵的,酥掉了他浑身的骨头。
这杨太太倒是很识时务,懂事地安静了下来,不闹不叫,甚至还主动凑了过来,拿着胸脯来蹭他,他当场就没忍住,又偷偷摸了几把,虽然只能过过干瘾,但他还是满足地一塌糊涂,看着躺在地上双眸迷蒙的杨太太,他恨不得把她偷回家去,藏起来好好享用。
既然消受了美人恩,他认为自己就不能太苛刻,好言好语地劝她乖乖听话。
这杨太太倒也奇了,眯着眼睛冲他一顿撒娇,央求他帮一个忙。
他以为是要让他放了她,赶紧摇头,说根本就逃不出去,也没地方逃,却没想到杨太太只是哀求他从她怀里拿出锦帕,交给沈县尉。
鬼使神差的他知道不应该答应她任何条件,但是从她怀里拿锦帕这个条件实在太诱人,高耸的胸脯,那么香甜,正对着他散发迷人的芬芳,他还是伸了进去掏弄了一番。
抽出来的的确是条锦帕,红色的,他想都没想就塞进了怀里,他也没太当回事,早把这条锦帕丢到了脑后。
刚刚进屋去向沈大人禀报,临出门他才想起这条帕子,纠结了许久,想想那美人娇滴滴的眼神,咽了咽口水,还是壮着胆子转回去敲开了沈县尉的门。
沈莳之看着桌上静静躺着的锦帕,听着心腹解释说杨太太一定要求给他,他耐不住女人的哭相难看,怕有什么要紧的事耽误了,所以还是来报告了!
沈莳之脸色黑沉,挥手让心腹退下,关上门的那刻,沈莳之一把抓起桌上的锦帕,死死地攥住“惜若”字样的那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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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莳之跟许知县借口要回家更衣请了个假,旋风般地刮回了家中。
忙了一夜的周惜若刚刚洗漱了躺到床上,脑子里把昨夜的事情顺了个遍,突然想到那条锦帕,吓出一身冷汗,正在愁怎么从杨太太身上拿到那条锦帕,就听见丫头急匆匆地进来禀报说大人回来了,她当下披衣而起,满脸诧异。
“退下……”冲进内室的沈莳之砰地关上了门,声音大得震痛了周惜若的耳朵。
“夫君,怎么了?太累了吗?”周惜若小心地窥测着他的脸色,一脸惴惴。
沈莳之冷冷地盯着她,一言不发!
“夫君,杨县丞怎么样了?”周惜若很想知道杀了人的杨县丞会怎样?
“本来可以直接送苏州府了,可恶,被五城兵马司的人拦下了!”沈莳之甩了甩袖管,神色阴郁,突然话题一转,“马车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目光中是明明白白的责怪!就好像刻着“蠢女人”三个字!
周惜若抖了抖,双手环住双肩,屏着呼吸:“夫君,当时杨太太问我借马车,我怕打草惊蛇,引起她怀疑,所以才无奈借给了她!”
无辜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呼吸,周惜若一副受惊的温顺模样。
沈莳之并不接口,看了她许久之后,方才转身坐下:“嗯,有没有问过车夫,杨太太借了马车干嘛?”
“问过了,说没人来问他借马车!”周惜若当时听到车夫的回禀,还是松了一口气的,她真是担心杨太太他们出什么幺蛾子,幸好,没人去,她开始还觉得奇怪,后来一想,兴许是杨太太还没来得及派人去吧,要不然,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事情呢……
“问仔细了吗?”沈莳之皱了皱眉头,却是不看周惜若。
“问仔细了!”周惜若回答地小心翼翼,她发现今天的沈莳之很异常,那样的冷漠眼神,偶然才会出现,她记得,上次见到这样的眼神,是哪一次?对,就是那次在书房里,问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云肖峰那次!
难道又是为了云罗?周惜若的鼻翼下意识地翕动。
云罗,你真是好运,被人拦下了!要不然,她现在至少被杨县丞糟蹋了吧?周惜若心里气得快要吐血,满腔的怒火找不到出口。
那边沈莳之也是烦躁得一塌糊涂,上次官府粮仓的事情闹开,许知县雷声大雨点小,压根就没有任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