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胸闷气短、喘不过气,下意识地感觉到喉咙口一股子血腥气上涌,全身汗毛直立。
他很清楚地看到杨县丞当时是处在癫狂迷乱的情况中,根本就不正常,也不清醒。
没有一个正常的人是血红的眼,狂乱的笑,骑着死尸还那么疯狂!
他就像是被人下了药,对!就是下药!
谁要给他下药?谁又能给他下药?昨天是知县夫妇小年宴请的时机,如果下药的事情泄露出去,那么,第一个被卷进去的人就是他——许知县!他就算浑身长满嘴也解释不清楚!
不行,不行!下药的事情一定要捂住,一定!
所以,他明知那人的嫌疑最大,但他还是要做和稀泥的人!
许知县想到此处,不禁一阵发颤,心里却暗恨:沈莳之,你这是捆着我一起跳下水!
许知县被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浑身却似跌进了冰窖,冰的全身麻木!
怎样办?接下来的时辰,许知县一直在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