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瑶姬神色少见的焦急,看到宁越单枪匹马的过来,马上驾马回身,对宁越恳切的说道:“大人,瑶姬的大师兄是一个死脑筋,万请大人能放过他们一马。”
宁越端坐马上,沉声说道:“他们不降,我定是要打的。”
珞瑶姬下意识的驾马并行在宁越身旁:“大人……”
珞瑶姬的话只说出了这些,就感受到宁越神色间那股异于寻常的平静,嘴里的话却是有些说不口了。
她突地发现,初见时还能随意出口调笑的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成长到了这种地步,从乾国到大夏的这段不到年余的经历,令宁越的身上生出一股莫名威严。
宁越眼角余光扫到珞瑶姬脸色讪讪,不由又是说道:“放心,看着你和云豹骑那些来自天蛇宗弟子的面子上,我破城之后,会给他们一个被招降的机会。”
宁越说完,就翻身下马,向着天蛇宗被天蛇息毒覆盖的城门走去。
珞瑶姬下意识的想要出言阻止宁越,这天蛇息毒可是连她这个天蛇宗弟子,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应对,就算是只沾染一点,毒素就会变成跗骨之俎,没有天蛇宗掌门动手,无法解除毒性。
可是她刚准备下马,就见着宁越在城前天蛇息毒前停下脚步,似乎不准备向前去走。
珞瑶姬顿时松了一口气,她真怕宁越被天蛇宗弟子激怒,不管不顾的冲动动手,这样无论对云豹骑还是天蛇宗都是没有好处。
宁越背对着珞瑶姬,可是神识却将珞瑶姬的神色都是收入眼中,见状不由在嘴角扬起一丝弧度。到底珞瑶姬从护婚出使的时候就开始与自己经历了血腥拼杀的一路,更是看着云豹骑一步步成长到今天,所以现在心里虽然复杂,还是会更倾向于云豹骑这边。
城墙上,天蛇宗的弟子们站在墙头观望,一群人见着珞瑶姬被天蛇息毒逼退之后,云豹骑又是驾马走出一个小将,抢在珞瑶姬身前,站到了天蛇息毒的前方。
羽青书一直在观察着云豹骑的动向,待看到宁越上前之后,不由失声说道:“居然是他!”
珞含烟等人的目光顿时都是向着宁越看去,好几个天蛇宗的弟子也都是连连惊呼。
他们几人都是参加了乾国八派论剑,一眼就认出了宁越。他们对宁越在这一届论剑大赛上的表现至今难忘,一个雁行宗的新人弟子,居然连败乾元宗和五行宗的夺冠热门,夺得首席,这在八派论剑整个历史上都是难见。
毕竟以往的比赛都是乾元宗一家独大,偶尔五行宗会有天才弟子窥觊一下八派首席,其余门派大都只是做下陪太子读书的角色就好。
珞含烟神色复杂的走到羽青书的身边,低声说道:“大师兄,传闻里云豹骑的云骑都尉,果然是雁行宗的燕七,听说他回到夏国之后,就被燕重光在朝议上亲自证明,是大夏原大司农白河愁之子白星源,之后更是在夏国混得风生水起,现在他带兵来征讨咱们天蛇宗,也不知道意欲为何……”
羽青书眼神凌厉,回头看了一眼未婚妻,不由轻声说道:“不管他是谁,现在他是为入侵乾国的它国做事,我这边不敢大意,要是向他投降,谁知道他会怎样对待,我不能把天蛇宗的将来交到这样一个人的手里。”
城墙上几个天蛇宗弟子闻言都是点头,他们都自信天蛇息毒能够拦住万千大军,自成一统,这样可是要比投降他人要安全得多了。
珞含烟欲言又止,只是低低说道:“可是姐姐和不少门人现在都投奔了云豹骑,我们要是这样做的话……”
羽青书上前扶住珞含烟的肩头,说道:“不要担心,那些人决计破不掉咱们天蛇宗的天蛇息毒,这样一来,就算是将来要投降给他们,云豹骑也不得不高看咱们一眼。”
珞含烟觉得羽青书说的有道理,颔首不再说话,可是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看向城外的珞瑶姬,心里也是隐隐担心。
就在这时,天蛇宗在城墙上的弟子突然有人高喊出声:“快看!雁行宗的那个白星源是要做些什么!”
城墙上的天蛇宗弟子马上又是将目光投向城前,结果就见着宁越身上突然催动暴起一个四五十丈高大的六臂三头的象头怪虚相,虚相三只象头冲着城墙周围的天蛇息毒,张开巨口,喷出一股强风,将天蛇息毒瞬间吹散了大片。
宁越的身前,顿时出现饿一个三十余丈大小的空白区域,他向前走出几步,身后六臂三头象头怪虚相在空中摇曳前随,宁越的眼神也是落在墙头,看清了城墙上一众天蛇宗弟子的惊讶神色。
宁越面露讥嘲,毫不客气的开口直道:“我麾下云豹要你天蛇宗投降,可不是什么小小的天蛇息毒就能拦得住的!”
羽青书闻言额头青筋直跳,天蛇宗最强的天蛇息毒就然被宁越这样贬低,惹得他的心头也是大怒,在城墙上大声喊道:“白星源,我天蛇宗不会降你云豹骑的,就算是大夏万骑来围,我天蛇宗凭着这天蛇息毒也是不惧,今天就要你尝尝真正天蛇息毒的厉害!”
羽青书一步跳到城垛上面,催动天蛇吐息术,身后的天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