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明天再回答我不迟。”
这时候,房间又响起了敲门声,是二乔卖了一个蛋糕进来了。
项瑾对二乔一笑说:“辛苦二乔了,让你这么晚去买了蛋糕来。”
“应该的。”二乔回答着,准备好了蛋糕和蜡烛,将火柴交给了项瑾。项瑾替梁健点上了蜡烛,然后熄灭了灯,房间里就只有烛火温馨的光色在摇曳。
梁健许了两个愿望,然后吹灭了蜡烛,他感叹道:“日子过得真是快啊,离四十是越来越近了。”
姜校长在一边说:“以前觉得三十岁很可怕,后来觉得四十岁很可怕,现在我也快五十了,反而不觉得可怕了。”
梁健笑问:“为什么现在反而不怕了?”
姜校长说:“孔子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知天命的意思,就是没什么盼头的意思了。所以还有什么好怕的?”
梁健摇摇头说:“那可不是这么说,姜校长,你现在正值壮年,组织上如果要用的话,说不定就是主政一方的角色呀!”
姜校长听梁健这么说,两眼像是增添了一份光色,他笑着问梁健:“你觉得我像是主政一方的人吗?”
梁健点了点头说:“像啊,很像啊。”
姜校长说:“那你更要支持我了。我现在的岗位是后继乏人啊,我虽然现在是常务副校长,但是建筑设计学院的那摊子事情我相当于是兼着呢。原来的院长被美国挖去了。现在最合适的就是项瑾了。而且,关键是我听项瑾说起过,她是不会加入美国籍或者其他国籍的。”
听姜校长如此说,梁建和项瑾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又都朝姜行点点头。梁健说:“我恐怕是想加入其他国籍,也不会有人要我,没什么一技之长,只能去端盘子。”
项瑾却说:“我已经出过国了,美国纽约、华盛顿和洛杉矶都去了,英国、法国和德国等国家,也没少去。虽然那些地方也很好,但终归不是我们华夏人的地方。只有我们自己的国家强大起来了,华人在哪才有尊严,否则都是空谈,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姜校长很认同地点头说:“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我也不会出国。现在,我只着急得有人来接我华京大学建筑设计学院的摊子,我才能挪得动呀。说实话,我还真想出去干一番事业,也许这是未曾磨灭的书生意气吧!梁健和项瑾,不知道你们可不可以帮我这个忙。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私心,更多的还是为了学校,我们真的需要项瑾你这样的人来管理一个学院,乃至以后管理一所学校。”
姜校长说得理由充分,个人感情和学校大义都被他说去了,梁健也不好反驳。项瑾对姜校长说:“我们晚上再商量一下。”
姜校长听出了项瑾的意思,就主动站起了身来。这时候二乔就说:“梁省长,我们招待所今天还有套房,是最好的三个房间之一了,我问过了,如果姜校长住在这里的话,我可以带过去。”
二乔超前服务的意识很强,梁健心里很认可,嘴上说:“姜校长就在招待所住,麻烦你带他过去吧。”
姜校长走了之后,屋子里只剩下梁健和项瑾两个人。梁健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自己的妻子。今天的项瑾,身穿一套白色裙装,一双高跟鞋,将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加衬得凹凸多姿。她头上云鬓轻笼,盘于脑海,与她平时闲散的感觉迥然有别。
梁健却是不得不承认,穿得职业化一点的项瑾,也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魅力。
项瑾察觉到了梁健的目光,雪白的脸上浮过两片红羽,她微微白了梁健一眼:“你看什么!有这么好看吗?”
梁健咧嘴一笑,走到了项瑾的面前,说:“我要好好看看你,不可以吗?”
说着,梁健就想要搂着项瑾的腰肢。项瑾的脑海中,却浮现出先前梁健的房门,又想到在健身房中没有找到梁健的情景。
她微微挣脱了梁健的双臂,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向洗手间去:“我先去洗澡了。”
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项瑾越来越觉得可疑,她在脑海中有一丝丝痛苦渗透出来。
“到此为止。”她忽然在脑海中告诉自己,“如果怀疑,就不用再跟他在一起了。如果继续跟梁健在一起,那就信任他吧。”
此时的梁健,走到了外面的阳台上,点着了一根烟,看着依稀的一点星光,思考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项瑾从洗澡出来,梁健也去洗了澡。但是,两人并没有太多的话。
后来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也都占着床的一半,谁也没有逾越。
在黑暗之中,梁健的眼睛睁着,忽然他笑了出来。
项瑾问:“你笑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梁健笑着说:“项瑾,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