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转过身来,只见病房门口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菁菁的心里一紧,不由就想起了那句话:“出来混是要还的。”
只听到那个黑色身影说:“是菁菁小姐吧?我们老板想要见你。”菁菁猜测,这个黑色身影,肯定是去她宿舍找过了,也去她经常去的教室和超市找过了,最后动用了各种手段,才找到这里来的。
她可以选择不从,可以大喊大叫,惊动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和其他病人的家属,这样至少在这一刻,她是不会有事的,这个黑影肯定无法就这么将她带走。但是,他可以轻易的将她留下,不仅仅是她
,还有她的病床上的弟弟,将她们两个人永远留在这所医院,对他来说,应该也不会算是难事。
为此,她只能站起来,为了家人站起来,走向黑影说:“我知道了,我这就跟你走。”菁菁与护士交代了一声,跟着黑影乘坐电梯走了出去。
几十分钟之后,菁菁已经在另外一架电梯之中向上升,
又过了两分钟,那个黑影将菁菁送进了培友人的办公室之后,就消失了。培友人本来正靠在老板椅里,双腿架在老板桌上,正在起劲地玩着一款叫做“打机飞”的手机游戏。
见到菁菁进来之后,培友人将手机平放在了老板桌面上,站起身来,对菁菁说:“来了?”没有愤怒,没有狂暴,没有谩骂,看着菁菁的眼睛,甚至还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这让菁菁不寒而栗。
培友人走到菁菁面前,目光贪婪地在菁菁身上一动,嘴里说:“听说,你没和梁健睡过对吧?”菁菁被培友人看得浑身不自在,但是她的脚就如被钉在地上一般,一步也挪不动。因为她知道,逃跑是没有前途和希望的。她唯有什么都不说。
培友人伸出手,将菁菁圆润的下巴轻轻抬起,说:“梁健这家伙,怎么会这么不解风情呢?这么极品的女人,都不想上,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男人?”菁菁说:“我也怀疑。”培友人说:“那你脱吧。”
菁菁身体一抖,问道:“什么?”培友人笑看着菁菁说:“既然梁健这家伙,无福消受你的身体,那我只好自己来享受了,毕竟我已经为你的身体付了几十万了,总不能白花吧?我可没那么大方。怎么了?你为什么身子抖啊,我有这么可怕吗?很多女人,想要求我上,我还不愿意呢,你算是幸运的一个。”
菁菁忽然说:“我不是害怕,我是想,梁健约好了晚上让我到他家里去,我恐怕快要迟到了。”培友人本来要触到菁菁的手暮然停了下来:“什么?”菁菁淡定地重复了一遍:“梁健约了我晚上到他家里去。”培友人先是一怔,继而笑起来说:“你难道以为我是这么好糊弄的吗?”
菁菁面不改色,就如自己所说的,绝对是真实的:“我反正也并不想去,对于他这样的小男人,我根本就不感兴趣,我宁可在这里陪着培总。”培友人又朝菁菁试探的瞥了眼说:“我想,这梁健怎么会对你这样美女和金钱不敢兴趣呢?原来这小子是在做戏!”
菁菁说:“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看来,他能当上这个省长秘书,也不是单单凭运气。”培友人暂且相信了菁菁的话,他说:“现在,我就会派人送你去梁健他的家里。这次你一定要把他搞定,知道了吗?别忘记照相,那么珍贵的照片,说不定够我用一辈子的了!”
菁菁重新又坐入了黑影的的车子,刚才为了度过培友人那里的一劫,菁菁又编制了一个谎言。菁菁现在感觉,那些谎言就如外套一样,一件件把她裹得越来越紧,越来越不舒服,但是她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为了这两天的调研,这天晚上,梁健加了班。回到家里也将近九点半了,看着时间还不是特别的晚,梁健给远在北京的妻子项瑾打了个电话,问项瑾这两天北京的天气还好不,对她身体有没大的影响。
北京的那个世界型大型会议已经结束了,各大工地已经恢复开工,不过空气短期内还没有达到恶劣的程度。项瑾说总体还过得去,现在怀孕,她出门也比较少,自己家附近树木比较多,只要不上大街,受到污染的影响应该不会特别大。
梁健问她,什么时候回宁州。项瑾说,再过几天吧,这次回宁州之后,就在宁州多住一段时间了,所以这两天索性多陪陪老爸项部长。她也知道梁健这段时间比较忙,说也给他多挪出点时间来。
对于妻子的理解和支持,梁健唯有感激。但是他也知道,夫妻俩的感情,还是靠在一起过出来的,如果长时间的分居,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夫妻之间的感情。梁健说道:“还是希望能够早点告诉我回宁州的时间,到时候我早点接你。”
项瑾忽然问道:“新的书记到了宁州,你们张省长有没有不高兴?”梁健说:“我看是没有。他还是在认认真真地抓他的政府工作,明天开始我就要陪同张省长到各个单位去调研了。”项瑾说:“没有就好。领导情绪稳定,对你有利,否则你要累坏了。”梁健说:“这方面你放心吧,张省长绝对是一位素养很高,外控和内控都非常强的领导。”
项瑾又问:“那么新书记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