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妖女一同陪上了瘟魔,都打那个宝物的主意,争着抢着讨鬼头的喜欢。瘟魔左搂右抱,幸福的春天,再次降临到了他的身边。两个妖女也就从最好的姐妹,变成了竞争对手,渐渐地有了嫌怨。
蚊精心想,我先来的还怕你个后到的,便在社会上散布谣言,说吃刺猬能够强身健体,长命百岁。事后很是关切地对刺猬精说:“我见外面的那些人啊,都在吃你的族类。想妹妹可是这一族的老祖母啊,若不出面管一管,后果可就严重了啊!”
刺猬精知道是蚊精的策略,想让自己忙活起来,她好趁机下手。于是,见招拆招,哭哭啼啼地找到瘟魔,对鬼头说:“该死的世人,四下抓我的族类吃,要不有效地制止一下,说不准哪天就被他们给吃光了啊!”
都说新欢胜过旧爱,一点都不假。鬼头见其哭得甚是可怜,尿尿唧唧哭一样地说:“没事,没事,我有一种疫虫,把其放在你族类身上,由此传播开去。那些人吃了你的族类后,疫虫自然而然就传播到了他们的体内。别看平时此疫虫温温顺顺的,可一旦沾上油盐等东西,便开始不再温顺地疯狂起来,开始吞噬他们的心肺,几日后必死无疑,到时谁也不敢再吃你的族类了。”
刺猬精大喜,不动任何干戈地救了她的族类。可她也由此联想到了蚊精的族类,知道其的族类都在臭水沟子里聚集繁殖,找机会对瘟鬼说:“我知道大王心里有个结,一直都无法释怀。”
瘟魔以为她在讲蚊精与高米尔那事,就说:“你是个明白人,说说看,这事是怨我,还是怨他呢?”
刺猬精滔滔不绝地讲道:“当然是怨她了。她背着你与水鬼好到了一起,这叫什么吗?不知羞耻地不要脸,不知廉耻地不要脸——拿脸当成屁股了。”觉得好像说的不太对劲,马上转了个弯,“她的性质,与我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我是经过高道友同意了的,她却是背着你,是在偷偷摸摸暗地里胡乱来的。”
瘟魔见与刺猬精说两叉去了,也没有更正,继续往下说:“是啊,是啊,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找到那个贱货,便帮你想了个法子。”妖女说。
“什么法子?”瘟魔问道。
“苍蝇精的族类,都喜欢聚在又臭又脏的地方,你要是往那些地方施放疫虫,说不准就能把其逼出来。即便是不能如愿,杀光了她的族类,也出了你的一口恶气不是?”刺猬精道。
瘟魔想想也是,便往脏臭的地方施放疫虫,妖女就跟着趁机往臭水泡子里施放。
瘟鬼到处施放疫虫,疫病也就流行了开来。善于钻营的魔鬼孩子们,由此看到了商机,炒药材,炒大蒜,炒生姜,炒绿豆……说这些东西可以治病防疫,可保身体健康。于是乎,老百姓蜂拥而上,不管价钱多高,都争着去买。与此同时,有意思的是,曾经无处寻觅,神龙见首不见尾地不肯轻易现身的神医,像雨后春笋般遍地都是了。
魔鬼有个叫塔蒂阿娜的女孩子,到底不同凡响地与其他个不同,把此项事业做到了极致。她说自己早在多年前就有所预知,便养了一种可以医治此种疫病的泥鳅。把泥鳅活着生吃下去,便可杀死你体内的疫虫,康复如初。
起初没人相信,听着邈邈,问者廖廖。塔蒂阿娜想了个法子,找来几个做明星的同族姐妹,通过各种新闻媒体,为她鼓噪宣传。又找来一些个医学界泰山北斗级的同族兄弟,抛头露面地为自己造势。
塔蒂阿娜还有自己的一套营销手腕,她找来了一些医托,装出得了病后的各种症状,天天排队等在自己的门外。有前来求医问药地,他们便不厌其烦地开始宣传了。说自己的什么亲属和朋友,吃了泥鳅后,疫情全解了。在那里涌来挤去地,有时因为“抢药”,还弄出些动手动脚的小插曲来,创造点让人感到有些窒息的紧张小气氛。
求医问药的病人,开始多了起来,屯街塞巷,挨背擦肩。因为药少患多,那泥鳅的身价也跟着一路飙升,几乎是千金难买,一鳅难求,成了极其罕见的稀奇之物,而且还常常“断货”。面对治疗疫病的天价特效药,不少人都望而却步了,可不治就会身亡的这种谁也逃避不掉地残酷现实,令有些人不得不咬牙前来就医。
一个叫布利斯的人,因为吃了刺猬而得上了疫病,带着家里的所有积蓄,来到城市就医。
丹尼斯是医院里的一个大夫,望了布利斯一眼,立马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尖叫了一声道:“我的天啊,你都病成什么样子了,怎么才来就医啊?”
布利斯的脸,一下子就白了,磕磕巴巴地问:“我病得很严重吗?”
“岂止是严重啊,都深入骨髓了。”丹尼斯瞪大了眼睛,惊叫着道。
布利斯“咕咚”坐在了地上,眼睛呆呆地望着地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丹尼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抱回椅子上去,待其有了些反应,说道:“以你现在的病,以我们医院现在的医疗水平,是无法治愈的。”见布利斯眼睛呆呆的,一点光芒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