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这不但让老鼠精与小虎妞感到不适应,也令其他的妖女感到很是气愤。凭啥你独霸独享地占着不放啊?那可是大家共同的东西,也不是你一个人自家私有的。
蜈蚣精想了个法子,来到高米尔的住处,对他说:“大王一天到晚地闷在家里,外面的事一点都不管了,这样怎么得了啊!”
“到底什么事情啊,你说说看,有我在,只要我还活着,谁还敢把天捅个窟窿?”高米尔搂着刺猬精,不屑一顾地说。
“耶和华孩子的手下,到处讲什么狗屁的经文,很多人都跟着学‘坏’了。他们不听管教,上街闹事,这可如何是好啊?”蜈蚣精如是说。
真是一事未平,一事又起,高米尔发指眦裂,一个高跳起来,撸胳膊挽袖子地就要前去镇压。
刺猬精知道蜈蚣精说的未必是真,便不放高米尔走,并对他说:“他们闹事,自有他们闹事的根由,都是那些人讲破烂经文讲的。耶和华孩子手下会讲经,大王也会讲经啊,他们往东讲,大王你就往西讲,他们往南讲,大王你就往北讲。总之,就是与他们对着干,看谁讲得好,看谁更深入人心,以前不是这样的吗?”
高米尔白了她一眼,心想,这都哪一年的事了,后来不是教孩子们跟着学坏了吗,不是让大夫们不给看病了吗,难不成你要把这些全说出来啊?虽然没说出口,但有了明显的不高兴。
刺猬精把小嘴一撅,好像也动了气,对高米尔说:“看看,看看,我刚说上几句,大王就生气了。你也太不禁逗了,我只是开个玩笑吗,你怎么就当真了啊!”男人们就喜欢调皮捣蛋的小女生,妖女深谙此理,“我的大王啊,你忘了上段时间发生在我那里的事了吗?既然瘟道友有黑白不分、好坏不辨的疫虫,为何不拿出来放一放呢?让那些闹事的人,忘掉自己,变成一群黑白不辨、好坏不分的傻子。他们会讲经,那就让他们可劲讲去。他讲白的,听经的人也会把其听成黑的;他讲好的,听经的也会把其听成坏的。任他怎么讲,讲的越白越好,讲的越好越好,由此而造成的反面影响也就越好。”
魔鬼很是高兴,觉得主意不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如此甚好,不用大动干戈,兵不血刃地就把事情办妥了。让那些刁民穷鬼,去任意听他们讲的经,听得越多越好。
高米尔去找瘟魔,说明了自己的来意。鬼头眉开眼笑地把手一挥,尿尿唧唧地道:“这是我的拿手绝活,管保让道友称心如意。”翻动了两下眼皮,为高米尔考虑地补充了一句,“不过,那种黑白不分的疫虫,是万万放不得的。”
魔鬼见其大打折扣,有些不快,满脸不乐地问:“为什么啊?”
“你可要知道啊,我的高道友,令人分不清事物的好坏,还是可以的,要是让人黑白颠倒,那就不可取了。你想想啊,要是中了疫虫的人,黑天白天都不分了,不太过于明目张胆了吗?若要是被耶和华孩子知道了,一切可就前功尽弃了啊!到时,我就不是在帮你的孩子,而是害了他们啊!”瘟鬼向高米尔解释道。
魔鬼万分感激,换上了一副笑脸,并不住地点头:“是啊,是啊,还是道友想的周到。不过,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瘟魔瞟了高米尔一眼,没有直接回答:“我还有一种疫虫,是让人麻木不仁的,就用它代替黑白不辨的好了。如此这般,他们既分不清好坏,又毫无知觉地麻木起来,对道友的孩子会更加有利的。”
把个魔鬼听得尥着蹶子地心花怒放,他恨不得如此这般,恨不得那些个平头百姓,一点知觉没有地糊涂起来。便带上瘟鬼,随着蜈蚣精去放疫虫。<